莫振轩虽然沉浸在毕涵风离他而去的痛苦之中,不过却不得不强打精神赶赴伍玥之约。[^^会员整提供]这次罗恒源倒没有再来找莫振轩的麻烦,莫振轩自然也乐得如此,一下午陪着伍玥又是跳舞又是购物的,累中有喜,喜中有衰,勉强算上滋润。晚间两人约定去吃法国菜,还未行到半路,却是铁男给莫振轩打来电话。莫振轩虽然已经上任就职,不过乾元帮正处于和平时期,哪有什么争斗用到他,所以整日也是过得悠哉游哉。这会见铁男给他打来电话,心中竟是一个咯噔,暗道不好,定是社团出了大事。
莫振轩将车靠边,刚接通电话就听铁男大声叫道:“轩子不好了,帮里有事赶紧回总部。”莫振轩还是第一次见铁男如此着急,哪里还敢耽搁,也顾不得将伍玥扔下去直接调转车头向乾元大厦驶去。刚入总部大厅就见到处黑压压一片都是身穿西装的帮众,众人见莫振轩赶到均是弯腰施礼打着招呼,莫振轩哪有心情和他们废话,一改往日的和蔼模样,随意地挥挥手便携着伍玥赶上电梯往顶楼走去。此时铁男的办公室已经聚集了不少高层干部,莫振轩身份超群没有赶到,众人会议自然无法开始只得焦急地等待他的到来。铁男见莫振轩和伍玥携手而来,微微一愣也不在意,招招手示意两人坐下,随后环顾四周严肃地说道:“刚才下面小弟打来电话告诉我说警局在我们的场子里发现了一批重达五公斤的白粉,这家场子归老周管,老周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这话一出,众人无不骇然,五公斤的海洛因足够一个人死上上百回了,即便乾元帮在政府有着多大的门路,此事要善罢甘休也是不可能的。那个被唤作老周的正是乾元帮同仁堂的堂主周永昊,这人长相平凡,浑身上下没有丝毫突出的地方,身高一米七十左右。周永昊早知此事,虽然惊异但是也不放下心上,哈哈一笑说道:“这事只能怪警局扫毒之前没有事先通知,我们被打个手无所措,才捅了篓子,一会我就给分局杨连升局长打电话,也不是什么大事嘛,用不到这么大惊小怪的。都散了吧!几个所长还等着我回去继续搓麻将呢!”周永昊刚欲起身,铁正阳砰得将铁拳砸在会议桌上,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狠狠地盯着周永昊,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周,你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吧?这些年我对你如何?”
周永昊一下子没反映过来,随即呵呵一笑说道:“男哥对下属一直很好的嘛!大家在南哥的带领下也一直过得有滋有润,这还用说吗!”
铁男突然仰天大笑说道:“好!好!亏难你还记得我对下面小弟很好,只是兄弟们的生活富足却并非是我领导有方,那是死去的兄弟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你懂吗?”
周永昊也有了一丝惭愧,低头说道:“属下明白。”
铁男大声喝道:“你***明白个屁,自从乾元帮成立那天起,我就警告过大家,毒品不是不能沾而是不能沾得太过头。摇头丸之类的大家尽管卖,出事我来担着,可是白粉绝对不能卖,更不能在我们自己的场子里卖,卖可以走私到日本,走私到东南亚我们有的是门路。可是现在呢,你个傻逼竟然公众大规模贩卖,你把我说的话放屁吗?这也只是警方仓促之间发现的数目,私下里你到底做了多少这样的勾当?另外,据英堂报告说,在你的账面上压根就没有上报过有关白粉生意的一毛钱,别***告诉我你卖白粉一直是在无偿免费提供给那些瘾君子!”
直到此刻周永昊才发觉事态严重,绝非自己所象的那么简单,打了一个机灵说道:“男哥,我这也是第一次做这个生意,钱是赚了一点,只不过还未报账而已。我这就让下面的小弟着手办此事。”
铁正阳哈哈大笑道:“周永昊,周大堂主,你***事到如今竟然还不知死活,桑岗,把他干的事情给我原原本本地念给大家听听!”
桑岗应了声是,手中拿着一张资料朗声道:“周永昊七年间共连同潮州帮从金山角走私白粉一吨之多,私下将这些海洛因一部分贩卖到东南亚,一部分储藏在旗下夜总会迪厅里卖给那些瘾君子,期间共获利两亿人民币。所得利润与潮州帮五五分成,周永昊本人私藏一亿人民币。另外在下属堂口里平日有属下与其一言不合便滥杀无辜,前后导致数十名帮众命丧其手。”
桑岗宣读完毕之后,众人并没有太多惊讶,要说周永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旁人一点不清楚,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早年跟随铁男南征北战、立下无数功勋,别人摄其淫威不敢开口而已。现在听掌门大哥有意严办他,各个不仅不帮周永昊求情,反而无不拍手称快,由此可见周永昊在乾元帮确实是罪大恶极,所做所为着实罄竹难书。桑岗刚读完,早有小弟上前降服周永昊,等待掌门大哥示下。”
周永昊知道小命就要完蛋,连忙跪下大声哭道:“男哥啊男哥,你我兄弟一场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铁正阳环视一周凄然说道:“是的,当年我们一起打天下的时候,你是何等威风!可是现在呢?你***看看你自己这副熊样。你身负社团情报工作却没有为社团做过丝毫贡献,整日吃喝玩乐我也就忍你了,现在竟然发展成走私毒品,残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