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厂长谢永发狼狈逃走之后,许芸立即小声对朱伟说:“这个厂子以后就属于我了,不管你是想留下来还是离开,我都不强求,至于待遇方面嘛——”
朱伟亟不可待的说:“留!当然留!多少工资我都愿意!”能留在心上人身边,那是多么求之不得的啊!何况假如有一天自己真的追到了她,那还在乎现在这么点工资么,嘿嘿。
许芸笑说:“那可不行,一份付出一份回报,这是生意场上的规矩——这样吧,你以前每个月工资多少?我给你再加一半,你看怎么样?”这是叶扬吩咐她这么做的,倒不是叶扬钱多得没地方塞,要塞给自己的“情敌”,而是他将有求于他,欲取先予而已。
朱伟算了一下,自己原先的工资是二百五,这样一来,一个月就四百块钱了!于是大喜过望,激动无比的像许芸表效忠说:“许……许厂长!以后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绝对不说二话!上刀山下火海,朱伟义不容辞!”
这时候外面的人还在拼命的砸着门,想撞进来,可能是这一批人还不知道谢永发已经越窗逃走了。
许芸用极快的语速说:“上刀山下火海就不用了,只要你等下不管我们说什么,你都别出声,如果他们问你,你就说这厂子是这位鲍小姐买下来的就行了,还有,你不要告诉他们我和这位鲍小姐是一伙的。”
看到朱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之后,许芸就亲自去打开了门,一个皮肤黝黑的矮个村民一锄头砸空了,直接冲撞了进来,几乎摔到在地上……
同一时间,鲍艳默契的大声喝斥说:“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的工厂里捣乱!还敢砸东西!”
就在昨天,许芸找到了她,告诉她今天谢永发一逃走,她就得暂时冒充一下厂长。并且假装不认识许芸,因为徐美丽是见过的许芸的,如果发现买工厂的人是许芸或者与她有关,那一定会起疑心。
那个矮个村民扫视了一眼屋子里地人,却没发现谢永发,有些愣了,弱声问:“你的厂子?不是谢永发那个混蛋的么?”
鲍艳继续盛气凌人的说:“谢先生是前任厂长。现在这工厂已经转让给我了,现在这座工厂的主人就是我了!你们如果跟他有什么纠纷,请直接找他,与我以及我的工厂没有任何瓜葛,这次就算你们不知道。如果再有下次,那我就把你们全村的人告上法庭!”
矮个村民被她这一通话弄得稀里糊涂,又听她说要告自己,还要连村长一起告,顿时有些慌了:“这事……不是我……是村长还有美丽……我什么都不知道……等一伙村长来了,你跟他说吧……”
乖乖,叫人家美丽啊。肯定跟她有一腿——叶扬极不负责任地心想。
鲍艳一见他口气软了,就更“嚣张”的说:“还不快把你们村长叫过来!”许芸都看得有些惊诧了,她终于明白叶扬为什么选鲍艳了——这个女人太会摆官架子了!
“好的,我马上就去……”矮个村民说完转身就逃了,他真有些怕了,毕竟对谢永发那是“有理”,所以可以蛮横点,但对这个陌生的气势汹汹的女人,他还真不敢怎样。
过了一伙,矮个村民就领着一大批带着家伙地村民赶到了。最前面的正是徐美丽和她父,看来谢永发还是顺利逃走了……
一群人水泻而入,顿时整个屋子里都站满了人。老村长一脸冰冷的走到了鲍艳前面,用深邃而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似乎想用眼神击溃她……而徐美丽则发现了许芸和她那个小表弟也在,有些奇怪,不过父亲在前面,她不敢多说话。
“你就是这厂子的新厂长?”老家伙用阴森的口气说,他做了大半辈子的村长,自然知道如何吓倒别人。否则他村子里地人也不会对他敬畏异常了。
“是。”鲍艳不卑不亢的说,她是城里人,自然对这个乡村小官不放在眼里,又反问他,“你就是村长?”
老家伙不点头也不说话。还是冰冷冷的看着鲍艳。他不信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真的不怕他!
鲍艳义正言辞的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这里是我的工厂。我一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二没违法犯罪。所以请你们立即离开!刚刚的事情就算了,如果敢再来捣乱,那就让警察来裁判吧!”
村民听到警察两字,心里都是一凛,这两个字对根本不懂法的他们来说还是很有震慑力的!连老村长也有些失语了,他平时也就吓唬吓唬那些村民,而且如果这个女人真地买下了工厂的话,那还真是自己一方理亏。
“谢永发跟你什么关系?是不是他找你来替他管厂子,见我们来了,故意这么说的?”徐美丽刁钻的问。
鲍艳说:“谢先生和我是生意关系,他的工厂生意不好,便转手给我了,就是这么简单!”
徐美丽看了她一眼,见她真的不像撒谎的样子,于是便又转到了许芸身边,怪笑着问:“你怎么也在这里?你认识她么?”她指着鲍艳。
许芸说:“呵呵,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下午有个男孩子打电话给我,说谢永发这个挨千刀的混蛋今天要回这里卖工厂了,我不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