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宁接受了任务，却没有马上动身，道：“这次侯市长要参加市厅级培训班，回来以后肯定还要提拔，你说侯市长还有可能回沙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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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秘书圈子中，大家都希望老板能升官，老板升官，秘书自然水涨船高，杨森林担任市委副书记以后，市政府这边就缺一位进常委的常务副市长，他盘算来盘算去，还是觉得最有竞争力就是自己的老板和侯卫东，如今侯卫东要到省委党校学习，他就觉得马有财进常委的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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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前途不妙，海宁在秘书圈子里的日子肯定就要难过一些，今天单独见到了杨柳，忍不住就多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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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确实问得很没有水平，杨柳温言道：“这事我也不清楚，领导的事情别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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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宁脸微红，支吾了两句，回办公室向马有财作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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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侯卫东准时来到了沙州大酒店的顶楼，这是市政府经常在此用餐的地方，进来之时，蒋湘渝已经来了，正坐在电视机前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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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搭档相对而坐，蒋湘渝对站在一旁的服务员道：“你到门口去等客人，不用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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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出去以后，蒋湘渝道：“这次到省委党校学习，你的保密工作做得好，我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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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卫东苦笑道：“你没有听到风声，我同样没有听到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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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对你另有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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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谁知道，我还没有弄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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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湘渝作为秘书长，他了解政府工作的难处，喝了一口茶，随口道：“你手里一大摊子事情，谁接着，谁都有压力，而按AB角的规定，应该是马有财市长接你的事，今天朱书记请马市长过去谈话，我估计就是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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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卫东心中动了一动，他正想思路，姬程和钱宁相继来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