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她们径直到了床头,她们主人召唤的地方.
他赶紧趁她们不注意地溜来出去,他得去找点裹身的东西.
好不容易满哥终于找了件衣服套了,经过镜子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件女人的衣服,幸亏肥大,他想可能是件孕妇的衣服吧,他已经没有时间管这么多了.他再次来到这个房间外面的时候发现房间的门已经被反锁上了,他敲了几下门没有人答应,可是他必须得进去,他害怕里面发生什么他无法预测的事情,这件事情跟他有关系,他不断的叫喊,但是没有人理睬,舞厅上上下下的人像看马戏一样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就马上离开,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舞厅里的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都懂得不关自己的事情最好不要多看,以免遭到无辜的袭击和报复,大部分的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但是满哥还很清醒,他很清醒的意识到他必须马上回到房间里.首先他学习黑衣少女的方法想破门而入,但是没有成功,他也没有铁头的工夫.这扇门像突然间变成山洞里的石门,任凭他拳打脚踢,它纹丝不动.
房间的里面不断的传来田甜痛不欲生的叫喊,其间夹杂着男人的怒斥和挥动鞭子的声音.他的心和田甜一样的在滴着血,他的心在受着折磨的煎熬,良心不安的煎熬!
满哥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他在不断的咆哮.他围绕着房子不断的转着,他要寻找出口.
好不容易在房间的后面找到了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小窗子,舞厅里的包厢房间这种地方窗子是很少有的,并且是很难发现的,都在很隐蔽的地方.尽管人们都说性爱是世界上最美好最有观赏价值的事情,但是人们还是不喜欢自己在众目睽睽下做这种事情.
满哥随手抄起一块砖头将这个窗子的玻璃砸碎,玻璃破碎的声音惊动了房间里面的人们.透过没有玻璃的窗口他看到他们惊慌失措地走动了一下,只是很奇怪的是他没有发现田浪的影子,相反的他却看到了谭浩在里面.谭浩正挥动着一根鞭子在抽打着被他们吊了起来的田甜,那种情景就和刽子手在审革命同志江姐一样.
满哥大叫一声;“把她放下来!”
谭浩回过头来看了他一下,龇牙咧嘴的笑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停止对田甜的暴行.
田甜被他们绑在一根柱子上,田甜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乳房、rǔ头、大腿,甚至她的神秘花园的入口处细嫩的皮肉处都被他们残忍地夹满密密麻麻的夹子,夹子的力量让周围的皮肤变得通红,有好几个地方甚至已经皮开肉裂了,尤其是她神秘花园那个地方的夹子,尽管这里因为一些杂草的阻挡无法看到是否也那么的充血,是否已经皮开肉裂,但是田甜很难受,很痛苦,田甜不得不将双腿尽最大的可能往两边分开,来减少自己的痛苦,田甜的这一动作似乎达到了谭浩他们要达到的目的,因为她双腿的分开使得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她神秘花园,甚至还看到了花园里的汪汪小溪.谭浩和他的助手们得意而放肆的笑声和无耻的动作让满哥所有的血不断的往脑门上冲,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掴他们几个耳光,哪有这么折磨女孩子的,要知道女孩子们都是祖国的花朵呢?你不爱惜花朵就算了,你不可以这么糟蹋花朵啊.
更让满哥气愤的是谭浩接下来使劲的抽打着田甜的身体,每一次抽打都有夹子掉了下来,谭浩旁边的助手再把夹子重新夹了上去,每一个掉夹和换夹的动作都让田甜和他感肉紧张,他无法去想象田甜受得是何等的痛苦,他只看到田甜的身体随着鞭子的抽动而不断的抖动,每一个抖动都伴随着田甜痛苦的叫喊.
满哥知道田甜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坚强的女孩子有对付暴行的方法,田甜似乎没有求饶,她只是在大声的叫喊,田甜的叫声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淫荡越来越充满诱惑力,她的叫喊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勃起.
谭浩停止了鞭打,休息了一下,但是他很快似乎又控制不住了,朝他的手下挥了挥手,田甜就被谭浩的助手从柱子上给放了下来,她被平放在一个沙发的茶几上,茶几上的田甜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田甜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也许此刻她正感谢他们能够给她这个停止折磨给她喘息的机会.
但是没有!更残酷的折磨还没有到来.田甜也喘息不了,他们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
谭浩的助手搬来了一张凳子,这是一张特殊的凳子,凳子的中央有一个竖立的棒棒,这根棒棒大约有八寸长左右,很粗大,蘑菇伞状的前端异常的显眼,谭浩的助手在搬这张凳子的时候这根棒棒一直不停的摇晃,灵活得很,而且一看就知道是用很好的材料做的,很柔软而有弹性.凳子被搬过来的时候他看到这根棒棒的底下被接上了电源,他突然想起这种东西很眼熟,想了半天才记得是在成人商店见过.
谭浩的助手把田甜抬了出来,田甜被反绑着双手按在了凳子上,田甜被按下去的时候大声的叫唤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淫荡,他想田甜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已经产生了生理的需求,但是他们不应该去责怪田甜,再大的折磨她能够挺住,生理的需求任何人都回避不了,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