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的下面,把自己的裤子往下一脱,两人就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那个地方看,还指指点点,好几次潘燕妮差点尿不出来,有一次潘燕妮憋了很久,等他们俩凑近的时候猛的发泄,尿得他们两个满脸都是,也算是报仇雪恨了,可这两个家伙却兴高采烈的一抹脸,变态的狂叫好爽,你拿他们这么一群百态狂有什么办法呢?
好在阿海走的时候对两个手下下了死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够动她,要不然的话,一定早就被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了。
可这是哪里?怎么不见了阿海的两个手下?潘燕妮摇晃这着自己昏昏欲睡的脑袋,努力的强打起精神,探寻着四周。
四周很黑,唯一一点亮光都是透过厚厚的油毡布过来的,潘燕妮摇晃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还是被牢牢的捆绑在床板上,身体几乎动弹不得,嘴巴上还贴着用来包装的胶纸。
潘燕妮兔子般的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聆听,她隐约能听见不远处传来噪杂的脚步声和交谈的声音,她从舱内的光线和透过甲板缝隙和油毡布射进来的几缕阳光猜测,这船应该就在湘江码头的附近。
他们要把自己弄到哪里去?潘燕妮脑海里马上闪过一丝惊恐,难道…….?
潘燕妮不敢再往下面想,一种求生的欲望顿时从她的心底升起,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静悄悄的,阿海的两个手下也不在,是自己想办法逃出去的好机会。
可潘燕妮很快打消了念头,第一自己实在被捆得太紧了,凭自己一个女孩子的能力怎么也挣脱不了这些绳索,第二舱顶上传来了响动,潘燕妮仔细一听,是脚步声。
潘燕妮睁大着双眼,惊恐的望着舱板,只听到“哗啦”一声,舱板被掀了开来,强烈的阳光直射进来,晃得潘燕妮一阵眩晕。
待潘燕妮回过身来,一条黑影钻进了船舱,又伸手把舱板给盖了个严严实实,然后顺着木梯爬了进来。
船舱内又恢复了黑暗,潘燕妮的眼前出现了短时间的黑暗,等她的眼前恢复了那种模糊的光线,潘燕妮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走进来的是阿海。
一看到阿海,潘燕妮的心猛的一下沉了下去,似乎跌入了绝望的深渊,这个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时刻在折磨着自己,尽管他警告他的手下不许动自己,可是他却对自己无休止的折磨,就在昨天晚上,这家伙公牛般的昂奋,把自己蹂躏得奄奄一息,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也正是自己在昏睡的时候,被他们转移到这条船上来的。
面对阿海,潘燕妮浑身一阵战栗,并不由自主的并拢了双腿,这个曾经强暴自己的男人也曾经对他有过好感,可此刻已经成为了一只让她又恨又怕的魔鬼,在他的淫威下,自己不得不最终屈服于他,他恶毒的不断变换的摧残手法使她这个柔弱的肉体伤痕累累,尽管她的心在滴血,在挣扎呼号着自己不要再委身给这个残害过她的恶棍,但是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在一个身材高大并且充满兽欲的男人面前,女人的力量明显是微不足道的。
“怎么样?这地方还舒服吧?”阿海拿过一条小板凳放在屁股下,色迷迷的望着潘燕妮,暧昧的道,“你昨天晚上的表现真是让我吃惊啊,激情不减当年啊,你要知道我阿海就是喜欢女人反抗,女人不反抗跟条死鱼般的躺在床上还引不起我的性欲呢?”说着哈哈笑了两声,手臂上那两排牙齿印在暗淡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我会一直保存它的!”阿海说着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牙齿印,这是昨天晚上潘燕妮在他手臂上留下的,也许今天她的嘴唇上被封上了胶纸就是对她昨天晚上行为的惩罚,阿海在牙印上亲吻了一下,依然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望着潘燕妮,道:
“想当年你把第一次给我的时候还没有在我身体上留下印记呢?那是些多么美好的往事啊,真让人留恋啊!”说着话锋一转,龇牙咧嘴恶狠狠的道,“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傻,要去跟律哥作对呢?长海有几个人可以跟律哥作对你,你怎么就这么脑袋不清醒呢!”
潘燕妮鼓胀着嘴唇,转动着脖颈,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望着阿海。
阿海明白潘燕妮的意思,伸手把潘燕妮嘴上的胶布给撕掉,潘燕妮痛苦的叫了出声来,脸上的汗毛都基本上全部去撕扯掉了。
潘燕妮赶紧吐了几口口水,嘴角歪斜着,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显然痛苦到了极点,阿海那家伙落井下石般的望着潘燕妮,道:“这就是对你冲动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