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这个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看的就是《水浒传》。”王五蛋此刻跟一个小学生一般的站在那里,傻呵呵的回答着满哥的问题。
“那你为什么喜欢看《水浒传》呢?”
“因为我喜欢里面的一百零八好汉!”王五蛋的速度接近抢答了。
“对,他们是一百零八好汉,但是在当时,他们并不是好汉,他们有些甚至是政府通缉的对象,但是他们为人民做事,人民就认可他们,觉得他们就是好汉。”
“满哥!”王五蛋打断满哥的话,道,“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呢?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明白了。”
满哥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脑海里却一直浮现着今天发生在市委大院的事情,那几个人的影子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满目狰狞死不瞑目的汪洲,面带微笑坦然面对死亡的廖晓忠,还有惊恐万分欲哭无泪歇斯底里却被警察戴上手铐强行带走的廖宇。
这是一个常人基本上无法想象的故事,一个在监狱里服刑的人员逃出监狱,闯入市委大院,枪毙了长海市的首富,却被一粒不明的子弹射穿了心脏,而这个人,竟然是贪污几十个亿的前市委书记。
这难道仅仅只是一个巧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满哥是个写手,杜撰过无数的故事情节,也研究过无数的犯罪剧情,他将一些零碎的片段整理起来,似乎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幕朝长海笼罩过来。
这个黑幕的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满哥想要做的,就是把这个黑幕揭开,不管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也是满哥跟王五蛋说前面那些话的原因。
“五蛋!”片刻的沉默后,满哥又朝王五蛋招了招手,和蔼的问道,“你觉得长海有谁最想廖晓忠死?”
“这个我不敢下结论,官场上的事情谁也说不明白。”其实王五蛋也对廖晓忠的死感觉有些蹊跷,尽管廖晓忠是自己的军师从监狱里救出来的,但是他们为的都是钱,当时并没有去考虑后果,现在对方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要廖晓忠出来杀了汪洲,可汪洲一死,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呢?想到这里,王五蛋用极低的声音道,“会不会是何氏集团的何律…….”
“我也一直在怀疑这个人!”满哥朝前走了几步,一边思索一边跟王五蛋分析道,“廖晓忠一死,何律的何氏集团就成了长沙的首富,这个有说得过去的道理,因为是人都想做第一,但是为了一个第一去杀那么多的人,似乎可能性又不是很大,企业家谁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呢?又不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会不会是官场上的人呢?”王五蛋又插上一句,“二把手杀一把手的事情在中国也是经常发生的。”
“可是廖晓忠已经被拘留了,这个也可以否定。”
“那你说说你的看法。”
“我觉得廖晓忠的死,典型的是一个局,似乎只有他的死,才可以让一切罪恶尘埃落定,而让更多的人逍遥法外,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案件,这个案件,应该牵涉到更深层次的人。”满哥说着狠狠的将拳头砸在了桥墩上,“这肯定是个罪恶滔天的家伙,或者,不是一个,而是一伙。”
王五蛋跟不认识满哥似的跟在后面,悄悄的问:“满哥你今天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愤青啊!”
“这不是愤青,”满哥望了望湘江,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不能让这群蛀虫在长海胡作非为。”
“好,说得好!”不知道什么时候,肥鸭那家伙已经站在了两人的背后,拍了拍手掌道,“满哥出马,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你小子正经点!”王五蛋连忙朝肥鸭正眼道,“没看到满哥在教我读福尔摩斯吗?”
“肥鸭你来得正好!”满哥没有理会王五蛋,拉住肥鸭的手,关切的问道,“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果然如同你说猜测的那样!”站在满哥身后的是肥鸭,他望了望从湘江桥上转弯去橘子洲头长龙般的车辆,这些车辆都挂着湘O、WJ或者当地政府的牌照,嘴里有些不屑的道,“首富汪洲刚死,这些家伙就开始将目标转移到了次富的身上,你看,这些挂政府牌照的车都是去橘子洲头参加‘糖蜜蜜’休闲中心开业典礼的。”
“是啊!”王五蛋接过肥鸭的话头道,“现在当官的啊,都是上午围着桌子转,中午围着瓶子转,晚上围着裙子转,转来转去不知道转什么。都说石油涨价石油涨价,石油为什么涨价,还不是这些公款消费的。”
“哎?”肥鸭跟看古怪似的围着王五蛋转了一圈,“今天怎么这么愤青啊?”
“满哥都给我上了一下午课了,总要有些表现啊?”王五蛋说着眼睛朝满哥瞟了瞟。
“你个小兔崽子!”说着装作要去追王五蛋,见他跑了,又回过身来对肥鸭说,““你做得很好!这么多天的跟踪,一定少写了很多稿子吧,等下你算一下,按照你在起点的平均订阅,我算给你!”
“在起点的稿费再高也没有你再17k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