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说:“这”
穆风打断他的话,说:“照顾罗启蒙也是你的工作,今后一个月由于工作重心转移,你就不必再到公司去了。”
他又对罗启蒙说:“还有你也是,你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好好养病,早日康复。”
唐元满说:“启蒙姐姐,你一定要听话。我还要带你去学校玩呢。你知道吗?上次那个喷泉现在已经建成完工了,好漂亮啊!”
罗启蒙说:“好啊!”
穆风问:“上次武贝勒找的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罗启蒙替他回答说:“夏雪。”
穆风问唐元满:“你帮人家联系上吗?”
唐元满还没回答,武贝勒说:“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穆风惊奇地问:“你们已经见过面了?那恭喜你啊,什么时候吃喜糖啊?”
罗启蒙说:“是啊,我们都等不及了。”
众人说得武贝勒满脸通红,而他内心的感受又不方便向众人明说。这让他无比难受。
穆风突然说:“我想起来了。你小孩子不会是带着人家出去玩了?说,去的还有谁。”
武贝勒将目光指向罗启蒙,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四目相对,无形中又多了一份压力。武贝勒说:“我”
穆风说:“看到了没?心虚了吧?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准没干什么好事。”
唐元满拉了他一下,悄声说:“人家不愿意讲,就别逼人家了。谁没有一点私人空间呢?”
罗启蒙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天打电话,这小子死活不肯来送我,原来是有佳人相伴。是不是喝醉酒找人家姑娘表白去了?”
“没有的事。”武贝勒说,“我真的是一个人出去的,人家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
“你骗没骗过我只有你自己知道?”罗启蒙说,“难道还要一个骗子告诉你他欺骗你了?”
唐元满说:“你可别说!上次我见夏雪的时候差点没要来她的号码。她当时好象和一个男生在一起哎,总之,给什么事耽误我给忘了。”
穆风说:“哥们,你好福气啊,现在都已经出双入对了。”
“别听他瞎说,自乌虚有的事。”武贝勒又反问说:“你相信他说的这种事吗?”
罗启蒙非常自信地说:“我信,凡是好事我都相信。我是个理想主义者,坚信这个世界也是美好的。”
武贝勒沮丧地说:“我崩溃了。我也只能希望你们的预言都能实现,下一辈吧!”
众人大笑。三个人又玩了一会斗地主,才到中午。罗启蒙好象还在为上次的事抱不平,躺在床上时刻提醒武贝勒不许使诈。武贝勒觉得自己像个惯犯。
吃饭的时候,唐元满说:“我出去给你们买吃的。”然后询问其他三个人各吃什么饭。
罗启蒙说穆风:“你也是,要把握住机会啊!”
穆风装作没听见,没有回答她。罗启蒙自言自语道:“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不幸的人了。”
唐元满带饭上来,穆风接到一个客户电话,和她先走了。
武贝勒说:“还没吃呢。”
“下次吧,有点急事。”
武贝勒给罗启蒙喂完饭,他躺到对面的空床上。他还没闭上眼,听见罗启蒙说:“陪我聊聊好吗?”
“你说吧,我在听。”
罗启蒙说:“人有时候真的很脆弱,想要某种东西尽全力而不得,莫大的悲哀、痛苦与无奈。就像小时侯我们喜欢上别人的玩具,哪怕庆其一生所有而依然不够与之交换。”
武贝勒说:“和你比起来,我就更不幸了。我还没参加比赛,直接被淘汰出局了。人家可能说你不够资格,有时连这样一句话也没有。”
然后,他又将见到500路公车以及夏雪的事说给罗启蒙一遍。说完,武贝勒眼圈红红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罗启蒙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留在心中总是一种疼痛。”
武贝勒说:“哪天我陪你去寻找500路公车,看它到底开往哪里?”
“以后再说吧!”
而他早已没有心情询问罗启蒙发生事故的经过。
22.六月的雨
穆风问:“罗启蒙现在怎么样了?”
“她基本上可以自己活动,但还需要静养。”
穆风提议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联系一下她的家人,让她和家人在一起会有助于恢复。毕竟,一个女孩子常年在外挺不容易的。”
武贝勒表示反对。
他说:“我看她是不会同意的。你也许不了解她的性格,罗启蒙是一个内心要强的人,她是不会让身边的人看到自己的脆弱的。”
“这样也好,我们过两天去接她出院。”
罗启蒙已经可以四处走动,她让武贝勒回到公司上班。尽管是在上班,两个男孩子还是交替抽出半天时间去陪伴罗启蒙。
估计是距离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