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样,我都要去做工作。应该说只要项目到了我们省,我们市的希望很大。”
聂元平故做神秘地说道:“我就最多帮你这个忙。”
薛华鼎马上站起来,拿起自己地酒瓶往聂元平酒杯倒酒,一边说道:“太感谢了,到底是同学,聂少,我敬……”
“靠,你丫地玩鬼啊。拿着你的酒瓶往我地酒杯里倒!不行!罚你三杯。”聂元平等酒倒进了自己的杯子才发现问题。
薛华鼎笑道:“高兴过头了。呵呵,三杯,就三杯。”只要项目能到福建省,那么让它落户到绍城市,希望至少增加了一倍。不说三杯酒,就是六杯酒薛华鼎也会痛快地喝下。
聂元平笑道:“三杯从下一瓶里倒。”
“你还这么清醒,说明酒远远不够,喝完这瓶。我们都再来一瓶。”
聂元平说道:“不行,我今天是来请你帮忙的,结果你地事有眉目了。而我的事还没有说呢。”
薛华鼎笑道:“说吧。你是不是想低价买下那个码头吧?呵呵,你是不是帮我们市再活动一笔资金下来改造我们的……”
说到这里,薛华鼎一下呆住了,连连拍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对不起。聂少。我反应太迟钝了,该死,该死。遇到同学后,我的脑袋怎么这么笨了呢?来,来,我们再喝几杯。”
聂元平哭笑不得地说道:“薛书记,你怎么变得像一个守财奴了?想到钱就是这么一副德性?”
薛华鼎回答道:“呵呵,人穷志短嘛。你又不是不知道。码头的事还真要靠老弟你帮忙了。”
“哎。我都不知道下来干什么的了。真有点送肉上砧板的感觉。”聂元平笑了一下,终于说道。“我帮你们一个忙,你帮我一个忙。”
薛华鼎认真地说道:“你说。”
聂元平道:“这个码头要能使用,必须对外修建一条或二条高等级公路,码头必须翻新扩建,港口必须清淤、拓宽。这些工程量都很大,涉及地资金都很多……”
薛华鼎见他停住不说了,也没有催促,只是不急不慢地吃着菜。
聂元平半真半假地说道:“你是不是把我看着商场对手了,怎么这个样子?”
薛华鼎回答道:“没有。我在等你说出最后的话,看能不能帮你的忙,如果问题很大,我要考虑怎么拒绝你。”
聂元平道:“你地原则呢?”
“只要不是主体工程,只要你要求的工程量占的比例不是很大,我可以帮你这个忙。否则的话,只能通过公开竞标才行,我不敢干预。”薛华鼎老实说道。
聂元平道:“我只要港口清淤和部分道路建设。这部分费用占总项目投资地百分之十左右,不多吧。”
薛华鼎没有答复,而是问道:“有相关资质没有?”
“现在没有!公司还没成立呢。等你点头,公司就成立。”聂元平老实说道。
“你在里面占多少股份?”薛华鼎问。
“没有!你也不可能有。”聂元平说道。
薛华鼎抬头看了聂元平一眼,目光不解地询问着。
聂元平笑道:“我是帮杨敏一个忙。”
“她?不可能!”薛华鼎干脆地说道,“你别骗我。”
“靠!你难道比我还了解她?你不会真的跟她有一腿吧?”聂元平笑问。
“放屁!”停顿一下,说道,“说重点!”
聂元平举起酒杯,自嘲地笑了一下,说道:“得不到地显得更珍贵。其他我就不说了,就说重点。她地同母异父弟弟大学毕业后滚打几年,已经在一家私人港口工程公司任总工程师,他想单独干,找她帮忙。她不愿意求她的父亲,自己也没有能力帮他。他也就一直没出来。我偶尔得知这个消息,想通过这件事来和她搭上关系。就这么复杂,也这么简单。”
薛华鼎看着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笑问:“你这么做有效吗?人家是黄花闺女,对权势和金钱又不在乎。我看你是白忙活。”
“至少多一个朋友。”聂元平有点沮丧地说道。
“她弟弟有没有这个能力管理一个公司?”薛华鼎以朋友的口吻说道。
“呵呵,这个应该不是问题吧?他如果捡钱都不会,那么,他也太无能了一点。”
薛华鼎说道:“这个消息什么时候会下来?”
“就看你这里。”聂元平自信满满地说道。
薛华鼎再次看着这个背景不知多深的家伙,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三个月之后,我尽力而为。”只要三个月时间。薛华鼎相信自己能给有些人一个下马威,从而获得在绍城市的主导地位。
“行!谢谢你。”聂元平举起了酒杯。
“应该是我谢谢你。二件事都要请你帮忙。”薛华鼎笑着回应道。
聂元平奸笑道:“其实,我们发改委有一个领导跟你们省的某个人关系很铁,即使我不帮忙,这个项目也十有八九落户你们省。”
“但有了你的帮忙,把握更大,进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