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出什么力的嘛,但是这一世经过官场历练,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花花轿子人抬人,你给别人面子,别人才能给你里子。
与省城这帮人相比,李凡是的档次低了一点,但是陈太忠还就是要把李村长叫上——你们都认住啊,这就是我的人,该帮忙的时候你们尽管出手,我认这个人情。
事实上,陈太忠跟高云风和田强也好久没见了,正琢磨着找机会碰个头,虽然见了面也没什么要紧事可说,不过这两位的老爹都二线了,田强还好一点,老爸升了副省,高云风的老爸是彻底地往下走了。
这种时候,两个衙内应该是比较敏感的,陈某人本来就没有人走茶凉的习惯,所以他也不介意表示出——哥们儿没有那么势利。
今天这事儿,也就是赶上了,顺手为之。
这一帮人开了两桌,吃喝得也很开心,直到两点才散场。
虽然警察们有制度卡着,中午不能喝酒,但是跟他们一起吃饭的,除了省委文明办的,还有大名鼎鼎的陈太忠,至于那两位副省公子,也是不能小觑。
所以大家喝得都很尽兴,散场的时候,高云风和田强拽住陈太忠,“不许走,下午找个地方放松放松,反正你也没事。”
“下午我得找陈省长办事,真的,”陈太忠苦笑着一摊手,“上午就约好了。”
这俩衙内听说是这话,也就没了脾气,旁人一听,却是暗暗咋舌,尤其是几个小警察,心说这陈主任真是了不得,不但两个副省的公子随叫随到,找副省长办事也是随口就来——不是吹牛吧?
陈太忠还真不是吹牛,他确实是跟陈洁做了预约,而陈省长的态度也很和蔼,说下午我没什么事,你一上班就过来吧。
年轻的区长来到省政府的时候,陈省长的办公室外面,已经等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熟人——省文化厅的厅长高伟。
高厅长跟陈太忠的关系尚可,不过眼下显然不是闲聊的场合,两人就那么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招呼打到了。
不多时,就轮到高厅长进去了,然后才是陈太忠——两人级别差得太多,就该这么排序。
然而,陈洁居然还跟陈太忠解释一句,“七一八一连着的,文化厅搞一些活动……太忠你坐,一年多不见,有点成熟的样子了。”
“一年多不见,陈省长您依旧是那么雍容华贵,一点儿变化都没有,”陈太忠笑眯眯地回答,“还是那么威严,但是我就觉得比以前还亲切……可能是很久不见了吧?”
“我听你这小子说奉承话,总觉得浑身难受,”陈洁笑一笑,拿起手边的小镜子,斜眼瞟一下,然后又放下,“怎么样……在北崇干得乐不思蜀了?”
“就要一肩挑了,”陈太忠呲牙一笑,“下一步估计能大展拳脚。”
“我还琢磨着找个什么理由,把你调回来呢,”陈省长微笑着发话,“原来是想过土皇帝的瘾,那就随你吧。”
“不是吧?”陈太忠听得有点傻眼,“您没跟我说过啊。”
“你一年来我这儿几次?”陈洁没好气地看他一眼,然后淡淡地解释,“这也是杜毅要走了,我就有这么个想法。”
“杜毅可能去恒北,”陈太忠愁眉苦脸地回答。
“哈,”陈洁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真是没办法不笑,“你这还真够悲催的,就这也不想回来?”
“有点舍不得建设到一半的北崇,”陈太忠正色回答,“那里很落后,但是老百姓非常淳朴热情,我不忍心辜负他们。”
“要不蒙艺说你不合适做官,妇人之仁,赤子之心,”陈洁微微一笑,“找我什么事儿?”
我是妇人之仁?咱不带这么骂人的,陈太忠听得眉头一扬,哥们儿最是沙发果断了,不过想一想,他还是决定不计较,于是悻悻地回答,“我想在天大校园要二十亩地,给荆以远荆老颐养天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