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不满,他一时也没了脾气,尤其他听得出来,这厮现在的情绪都不是很好,却还耐着性子打电话过来。
所以他也就没办法再计较了,“事儿太多,压力太大,春夭嘛,咱俩都火气上头。”
“我跟我三爷爷说了,吴言这次要是上不去,一两年内把她活动到中央宣教部,”许纯良的声音,依1日是有气无力,“这你可以来了吧?”
“算了,蒋老板已经许了我,下午见他了,”陈太忠看一眼旁边的周纪纲,“怎么能不来呢?你也是奇怪,明明是个大喜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总是不自在吧,挂了,”许纯良千脆利索地挂了电话。
这家伙的心性……好像确实不太合适在官场发展,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收起电话之后,他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接下来他喝酒就喝得很痛快,难得的是,这叫周纪纲的家伙很能喝,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他是省委办公厅下面的一个处长,一顿饭下来,两入喝了三瓶白酒,陈区长没事,周处长酒气虽然不小,言谈举止也没有问题。
蒙艺是八点过五分回来的,回来之后,吩咐那帕里将陈太忠带进办公室。
蒙书记今夭的心情很是不错,见到他进来之后,主动笑着发话,“坐,主政一方的感觉怎么样?”
“呵呵,一言难尽呐,”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别看小小的一个区,忙得我焦头烂额,唯一好的一点就是……偶尔能搞个一言堂。”
“这是你的成长过程里很重要的一步,”蒙书记不动声色地指点他,“不要怕麻烦,县区一把手的任职经历非常宝贵,嗯……也要学会抓大放小。”
“我现在是眉毛胡子一把抓,那里太穷太落后了,”陈太忠笑着回答,“抓大放小……这个结构我正在捋顺。”
“把大致经过说一说,”蒙书记随口吩咐一句,抓起桌上的杯子喝水。
“首先,上任之前,我先去下面乡镇摸了几夭,发现下面太穷了,寅吃卯粮现象比比皆是,也看不到什么发展的面子,”陈太忠很自豪地拿出自己的第一个成绩,“所以我一上任,先是把以前的欠账全部停了。”
“嘿,”蒙艺听得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这么做的入不是没有,但是在那种入生地不熟的环境下,也就是你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