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笑吟吟地看着他,她将浴巾围到胸部以上,不大的浴巾的下摆,堪堪能遮祝糊胯部,微微一动作,绝对就可以看得到些许的毛发。
“我也要蒸一蒸……”
“坐下吧,”他笑一声,屁股向一边挪挪,脑子里却是依旧在琢磨,下一步该做点什么,又该怎么去做。
看着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丁小宁默默地坐了下来,轻轻地将纤细的胳膊和圆润的肩头靠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沉默一阵,她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太忠哥,刚才……是谁的电话?你是为这个苦恼吗?”
这有什么可苦恼的?陈太忠张嘴就要回答,只是,脑中灵光一现,愣了一下才点点头,“嗯,有一点吧,我跟你在一起,别的女人吃醋了。”
“那她们什么意思?”丁小宁的手环上了他的腰,脸也搁在他的肩头,幽幽地发问了,“是不是不许咱俩好?”
“谁管得了我?”陈太忠哼一声,她的手在温度如此高的蒸房里,依旧是那么冰凉,让他感觉到一些异样的舒爽,“要不,回头跟她们比比?有兴趣没有?”
“你……”丁小宁自是明白这友谊赛的内容,好半天才恨恨地掐了他的腰一把,“比就比,谁怕谁来?”
她知道他有许多女人,虽然一想到在床上跟那么多女人共同服侍一个男人,感觉有点那啥,不过,这也说明她有资格进入核心的那个***了。
终是难逃这一天啊……一时间,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实在很难说清楚是喜是悲。
看着她思索的样子,感受着腰际冰凉的小手,陈太忠登时淫心大发,一转身将她抱过来,背靠自己坐在腿上,抬手一掀那有些潮湿的浴巾,分开那弹性十足的丰臀,挺着自己的家伙就向她双腿间那团茂盛戳去。
可惜的是,她原本就紧窄无比,这个姿势,真的有些困难,试了几次,总是不得其门而入,他怕伤了她,又不舍得用力,只能埋头一次次瞎撞。
下一刻,丁小宁冰凉的小手反手伸了过来,握住了他火热的狰狞,双腿叉开,另一只手分开她自己的丛林,小心翼翼地引导着他,再次慢慢地进入了那团火热之中……
等到凌晨一点左右,刘望男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进房间的时候,卧室里的一片淫景象,让见多识广的刘大堂也不禁瞠目结舌:陈太忠手里正拿着一份《凤凰日报》懒洋洋地翻着,另一只手却是在不住把玩着丁小宁雪白的酥胸。
丁小宁却是枕在陈太忠的小腹上,已经酣然入睡了,只是,她的小手却还在攥着陈某人那丑陋的玩意儿,一双长腿白生生地搁在被子上,向两边大大地叉开着,双腿间茂密的毛发,干结成一绺一绺……
闻闻空气中那股男欢女爱之后特有的味道,刘望男开始恨恨地脱衣服了,“太忠,今天可是爽了吧?”
“哈,我一直没睡,这不是在等你呢?”陈太忠拿下报纸,冲她龇牙笑笑,然后目光又落在了报纸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咦,怎么找不到雷记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