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发展家长,”蒙晓艳摇摇头拒绝了,她跟任娇她手里不缺钱,怎么会做这种事儿?
看到任娇噘嘴,她心里禁不住有点不忍心,两人关系太好了,而且,身为“老公”的她,还分享了对方的老公,“要不把我当下线好了,不过……别指望我听课啊。”
“还是老公你对我好,”任娇登时就喜眉笑眼了起来,伸嘴在蒙晓艳脸上亲了一口,“呵呵,你放心,我不挣你的钱。”
陈太忠一时看得有点眼热,把脸凑了过去,“好吧,你亲我一下,我也当你的下线,不过……也别指望我听课。”
“哈,两个亲亲好老公,”任老师更开心了,手一伸就搂住了两人的肩膀,头一扭,就和陈太忠嘴对嘴地湿吻了起来。
这一吻就是一分多钟,直到蒙晓艳看得眼热,才伸手拉开了两人,“我说,咱们吃饭行不行啊?晚上时间多着呢。”
说到最后一句,蒙老师的眼中,也浮现出了一些炽热的**。
陈太忠出国之前,就有段日子没见任娇了,回国之后这两天,也没跟她打照面,眼下被这一吻,登时勾得有些不克自持。
不过,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讲清楚的,“我说任娇,红宝石上面,可是还有蓝宝石、翡翠、钻石呢,你不是打算接着升蓝宝石吧?”
“不升了,”任娇迟疑一下。还是坚决地摇摇头,她苦笑一声,“从直系、银章一路升到金章,我已经付出那么多了,红宝石估计就到顶了,蓝宝石……我还是不想了。”
当然,说归这么说,她话里的遗憾,谁也听得出来。
好在97年末98年初地传销。还没发展到后来的神厌鬼恶的地步,娇做到红宝石的话,保本是绰绰有余了,做得多了。她也觉得总是求人有些没意思,做惯老师的人,还真的很少求人,有啥事儿。一般找个把两个学生家长就搞定了。
尤其是有的时候,有些男人还提出了一些非分的要求,你要跟我那啥,我才考虑做你的下线。买两份都无所谓很多人,都是有“封面女郎”情结地。
简直是恶心人嘛!对这种要求,她当然不能答应。反正。她知道陈太忠介意这个。通常情况下,她都会恶狠狠地威胁一下对方。“我男朋友是市警察局的科长,有种把你的话重说一遍!”
短短的几个月,任娇能攀到红宝石,已经是成绩极好了,几乎所有地人都劝她继续做下去,不过,她发现如果想升蓝宝石的话,自己就必须在传销和教书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了。
只要脑子没问题的人,当然知道孰重孰轻,所以,她不得不很遗憾地放弃了继续做下去的打算。
蒙晓艳听她这么说,喜眉笑眼地点点头,顺手在她脸上掐一把,“哈,早就跟你说不要搞了,现在终于迷途知返了?”
“嗯,不过,你俩要是能帮我发展下线地话,会很快的哦,”任娇有点不死心,她看看陈太忠,“尤其是太忠,你要是能帮我的话……”
“你省省吧,我丢不起那人,”陈太忠才不想玩这个呢,他满脑子都是今天即将展开的“锵锵三人行”,“我说任老师,今天你走不走了?”
“当然不走了,”任娇瞟他一眼,顺手拿起酒来,给三个杯子斟满,顺势满意地坐下,“还是晓艳这儿暖和,呵呵,嗯,感觉好多了……来,干杯!”
蒙晓艳娇笑一声,也端起了酒杯,她和任娇交往日久,自是能猜得出任老师目下地心态,“哈,不走也可以,不过,不要指望最后太忠会给你哦,我最近……嗯,需要治疗呢。”
“晓艳,你不要太过分啊,”任娇这下是着急了,“我的老公你霸占这么长时间,我都不说啥,现在我是皮肤不太好,你怎么这样啊?”
我靠,你用起来挺方便啊,陈太忠听到这话,可真是有点恼了,一说传销就不见影了,现在需要我了,就跑回来“补妆”了?你征求我的意见了吗?
他懒洋洋地端起酒杯,将一杯子地葡萄酒一饮而尽,“我说任老师,吃完饭我要走呢,你和你老公说啥,别把我算进去。”
两个正在嬉笑打闹地女人登时
声了,好半天,蒙晓艳才低声问了一句,“太忠,你吧?”
“我开不开玩笑,这无所谓,关键是任老师在开玩笑啊,”陈太忠心里的怨气,登时就散发了出来,“晓艳,你凭良心说,任老师多久没跟咱们在一起了,一回来就跟你抢,这目地性也太明白了点吧?”
蒙晓艳登时就不说话了,任娇琢磨一下,也反应了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还不是人家什么人呢,就打算让对方予取予求了,显然,做得有些冒失了。
不管怎么说,他这么一发飙,登时就让这两位感觉有点紧张了,蒙晓艳虽然极为赞同他的观点,但同时,他这种霸道的作风,也让两女反应过来一个事实:这个男人,只能用温情来拴,用强是不行的。
这个事实,在晚上就得到了充分的印证,虽然任娇触了陈某人的霉头,可是,由于在这一晚上她充分地、积极地迎合对方,反倒让陈太忠在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