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你知道你舅妈就是这样说话不走脑子的,不要伤心了,毕竟你舅妈平日里刀子嘴豆腐心,归根结底还是疼你的!”芳表姐紧紧拥抱着大宝,温柔地劝说道,“你认真高考,姐姐供你上大学,好吗?”
芳表姐掏出香喷喷的手帕,轻轻擦拭去大宝两腮和眼角的泪水,娇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要轻易卖瓜子啊!被人家婷婷看见了,人家女孩恐怕要笑话你喽!”
“芳表姐!”大宝被芳表姐一句话逗得破涕为笑,羞涩地喃喃道,“我哪里有什么女朋友啊?婷婷和我只是同桌同学……”
“同桌同学?那我下午看见谁和婷婷手拉手肩并肩说说笑笑开开心心的?婷婷又在谁的脸上亲了一口呢?”芳表姐娇笑着揶揄道。
“姐姐!”大宝没有想到都被芳表姐看见了,羞涩地把脸趴在姐姐的肩膀上,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我们的大宝也长大了,知道交女朋友了。不过,高考之前没有几天了,不要再和女朋友来往了,听见了吗?不然,姐姐会生气的哦!”芳表姐最是喜欢表弟大宝动不动就是一脸大男孩的羞涩,帅气可爱,她不禁温柔地娇嗔道。
“姐姐!”大宝感受着芳表姐温暖柔软的怀抱与萍表姐的不同,她给他一种更加丰满圆润的感觉,那酥胸的饱满给他的胸膛以弹力十足柔软浑圆的享受,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苏老师丰挺的山峰,少男的心里再次野马奔腾一般地狂跳,反唇相讥地调笑道,“那姐姐也不要再和男朋友约会了,不然,大宝会伤心影响高考的哦!”从小到大,大宝对芳表姐和萍表姐都有一种深深的依恋感。
“小坏蛋,那不一样的!”芳表姐听他如此类比,粉面绯红,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她今天第一次感觉到大宝的身躯那么强壮,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男子汉的阳刚气息,熏得她有些心慌意乱的。
“芳芳,你先出去一下。”舅舅推门进来了,紧皱着眉头说道,“我有话要和大宝说!”
夜色渐渐上来了,星星在夜空里闪烁,无忧无虑地眨着眼睛。
“舅舅,舅妈说的是真的吗?”大宝目不转睛地看着舅舅的眼睛问道,“我爸爸妈妈到底还在不在呢?”
舅舅长长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孩子啊!我就你妈妈这么一个妹妹,自幼父母双亡,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在炎都峰山脚下长大。你妈妈非常聪明好学,后来考上了大学,和你爸爸是大学同学,再后来听说你爸爸妈妈都上了军事学院的研究生,好几年他们都没有回来过,直到90年,他们俩突然回娘家来了。”
“你妈妈怀抱着你,托付给了我们。你那个时候才过了百天,你爸爸妈妈说是奉命要去炎都峰上的炎都池里面寻找什么湖怪,好像十分危险,你妈妈说如果能够有幸生还,就还回来把你接走;万一遭遇什么不幸的话,就拜托我这个当舅舅的把你抚养长大成人。隐隐约约我还听见他们俩说什么宝藏,我一个农村人又没有什么见识,也不知道他们俩说些什么?”
“第二天,你爸爸妈妈就带领着一群什么人在天心阁里面研究了半天。”
“在天心阁里面研究了半天?”大宝诧异道。
“是啊,然后就出发登山去了,我和你舅妈烧香拜佛保佑你爸爸妈妈能够平安归来,提心吊胆地才过了两天,就听说炎都池出事了。等到我爬上去,只看见炎都池旁边血迹斑斑,还没有等我寻找到你爸爸妈妈的遗物,就被很多军人驱赶了下来,封锁了三天三夜,后来我找到军事学院询问个究竟,他们却说根本没有你爸爸妈妈这两个人,呼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最后也不了了之。我和你舅妈就只好化悲痛为力量,辛辛苦苦地把你抚养成人,虽然,你舅妈有时候咋咋呼呼的,其实,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并没有什么坏心眼的!”
“无论如何说,我们好歹把你拉扯大了。可是,有一件事情我现在也不能瞒你了:在你三岁那年的冬天,我突然收到了一张3000元的汇款单,没有姓名没有地址,最出奇的是连汇款地的邮戳都没有,从那年开始,隔三差五地收到一张汇款单,一直到今年这个月又收到一张,昨天我收到的这个月的汇款单还没有来得及去邮局呢!”舅舅说着从背后拿出一张汇款单和一个红布包。
大宝接过来汇款单,看见上面真的只有汇款金额1万元和本地邮戳,只有舅舅的名字袁开山同志收,六个手写的钢笔字,没有汇款人的姓名地址,连汇款地的邮戳都没有。
舅舅一层一层地打开红布包,是一个小本子,里面还夹着一个存折:“大宝啊!这些年来的汇款,我都记在这个本子上面了,都给你存起来了,都没敢让你舅妈知道,就是留着给你上大学用呢!前前后后收到了汇款有六万……”
“舅舅,别说了!”大宝打断了舅舅的报帐,惊闻如此奇异过程,他不免如同晴天霹雳,如被电击,心潮起伏,惊涛拍岸,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吁出来,握住舅舅的大手,抚摸着他手掌上面的老茧,诚恳地说道,“舅舅,您和舅妈把我拉扯长大成人,我就已经感恩不尽了,这些钱我不会再要了,芳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