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你不利,乘你昏睡之时尽可动手脚,岂容你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上下打量了胡笑天两眼,微微颌首道:“卖相不错!且把衣服脱了。”
“什么?!”胡笑天愕然呆住,无端端地脱什么衣服?何况又是在一个陌生的男子面前!
阎大负手而立,不耐烦道:“让你脱便脱,扭扭捏捏地做什么?”
胡笑天干咽了一口唾沫,苦笑道:“前辈所提的要求着实古怪,能否解释一二?”
阎大举手一挥,指风忽然隔空shè出,噗噗连点胡笑天数处大穴,冷笑道:“老夫做事,何须向后辈小子解释?”沉声喝令一声,足音轻响,四名蒙面女子鱼贯而入,女xìng特有的体香霎时弥漫室内。阎大淡淡道:“开始吧。”那四名女子躬身应“是!”如饿狼扑食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胡笑天的衣裤尽数脱掉,柔滑细嫩的小手抚过肌肤,令得胡笑天呼吸粗重,剑拔弩张。
不一刻,胡笑天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筋骨粗壮,肌肉强健,双腿结实有力,犹如最完美的大理石雕塑,每一寸线条都展现出男人的阳刚之美。包括阎大在内,五人肆无忌惮的扫视着他赤、裸的躯体,目光挑剔,如同经验老道的古董商人,正在仔细审视一件稀世珍宝,然后在心里给出合理的估价。
胡笑天几曾受过如此待遇,羞怒交加,怒道:“阎大,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这般折磨人算什么本事?!”
阎大白了他一眼:“身在福中不知福!”转首对着那四名女子道:“以你们的经验,此子品质如何?”
那四名女子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尽都掩嘴轻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单论相貌气质,至多只是中上。但若论男女情事的勇猛刚强,应是万中无一的伟男子!”话音一顿,视线移到胡笑天的身上,眼底燃起炽烈的情火,咬牙道:“为了验证他是否是中看不中用的蜡枪头,不如让奴家亲身检验一番?”“扑哧!”,另一名女子失声轻笑:“大姐,你是假公济私吧?只怕你孤身一人应付不了胡公子的索求,不如让三妹我陪你如何?”又有一名女子笑道:“你们莫要小看人家,说不定我们姐妹四人齐上,都未必能战而胜之啊。”
阎大适时轻咳一声,打断了众女子的遐想,沉声道:“宗主选中的人,你们竟想先拔头筹?不许胡闹了!赶紧检查。”
众女子听罢一起收敛嬉笑之意,仔细、认真、详尽地把胡笑天身体检查完毕,又顺手替他穿起衣服,至于暗中满足手口之yù的糊涂账,一时也说不清楚。确认胡笑天身体健康,并无暗疾之后,众女子悄然退出。少顷,另有人送来jīng心烹制的饭菜、盛满热水的浴桶及干净的换洗衣物,顺便把密室装点一番。阎大屏退众人,替胡笑天解开穴道,自己亦退出了密室。
砰,石门重新合拢,阻断了外界的声音。
胡笑天看着焕然一新的密室,以及摆满桌面的吃食,想起方才的场面,摇头失笑。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凭地府摆布了!索xìng放开一切,跳入浴桶清洗身子,而后伏案大嚼,饱餐了一顿。正yù起身活动,谁知一阵倦意忽然涌来,眼皮如有重铅垂落,迷迷糊糊中闪过一个念头:天杀的阎傲,竟在饭菜中下有迷药!眼前发黑,身不由主地重新坠入黑暗之中。
当他又一次自昏睡中醒来,却愕然发觉自己四肢大张,被紧紧绑在床上,室内漆黑一片,那盏八角琉璃灯不知何时已熄灭了。他暗暗运劲一崩,捆绑手脚的绳索纹丝不动,捆人的绳索显然是由牛筋兽皮以特殊方法制成,不怕他运用蛮劲挣脱。试了几次均无效果,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胡笑天莫名其妙,地府的连番举动堪称诡异,既然没有恶意,为何又暗下迷药,把自己捆在床上动弹不得?情知室外有人一直在监视守卫,纵声大叫道:“来人呀,快把我放开!”叫了几声,忽听门轴响动,缓缓拉开了一条缝隙。胡笑天努力侧首望去,门外同样是漆黑无光,连甬道内的火把都熄灭了,真正是一丝光芒都没有。但听衣角摆动,金玉交鸣,一名女子轻轻闪进密室,跟着门轴轻响,厚重的石门再次合拢。胡笑天沉声问道:“来者何人?你想要对胡某做什么?”那神秘女子默不作声的慢慢走近,足音中略有犹豫和徘徊,但最终仍是走到了床前,细微急促的呼吸声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一股混合了少女体香和洗浴后清香的特殊香味弥漫空中,甜美清爽,熏人yù醉。胡笑天心头一紧,咽喉干涩,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低声问道:“阎九阎小姐,是你吗?”虽然室内无光,看不见那女子的容貌,但这少女独特的体香与阎九一般无二,难以忘却。
只听黑暗中啊的一声轻呼,那神秘女子倒退数步,失声道:“你,你怎会知道是我?莫非你能看见?”言下之意已然承认正是阎九。
胡笑天苦笑道:“我虽然看不见你,但你的体香却瞒不过我的鼻子。阎九,你指使手下捆住我,到底意yù何为?无论如何,我曾经有恩于你,你却将我囚禁起来与世隔绝,终究不妥吧?”
阎九沉默半响,幽幽道:“胡公子,我地府一门忽遭百年未遇之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