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弄不清状况了,请问我是在“大唐”吗?
陆修文做了一个曲身,举止完美无暇,谦和道:“郭兄先请自便,在下尚要待客。”
后面已有等待进场的人不耐叫嚷,宋舞推着这个又一次呆掉的“大呆子”迅速朝前走去,边小声吩咐道:“真是呆子!嗨,呆个什么?怎地如此不知变通啦!你总不能让我和人家说我是宋舞,就是大陈前些时日逃婚的那个皇后吧?”
石之轩深吸一口凉气,恭敬道:“小可没请教姑娘芳名?”
宋舞扑哧一笑,嗔道:“还小可呢?你同月姐姐也是这般轻浮的吗?嗯,记着,从现在起我叫黄蓉,芙蓉花的蓉。你叫郭靖,我管你唤作靖哥哥,你唤我作……”
“蓉儿。”石之轩接道。
宋舞笑得欢甜,眉儿弯弯,眼儿弯弯,仿佛听到石之轩向他老爹提亲了,喜道:“对了,真乖,靖哥哥。呵呵……哎,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蓉儿不舒服的。”
石之轩一副“我就是这么看着你的”坚定模样,恐怖、震惊、奇怪、不解、思索、恍然的神色逐一闪过,忽的一笑,笑得灿烂,这又让花痴的宋舞呆掉了好一会,听他“呵呵”道:“蓉儿,你知道傅采林么?”
“蓉儿”想了一想,点头道:“嗯,靖哥哥,蓉儿听过,那个傅采林是高丽的剑圣,曾经扬言要挑战谢澜大哥。”
石之轩盯着宋舞,一字一句道:“现在想来,那老小子有句话说得真好!他说,我们每一个人自身都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啊!”
……
两个时辰后。
“今日是老夫七十寿辰,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今日高朋满座,胜友如云,哈哈……能得诸位给我这个老头子赏脸,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寿宴开始前,宴会主人翁——陆府的陆敬斋陆老爷子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
石之轩,或者很悲惨的,现在称呼为“郭先生”的石之轩看着眼前红灯招展,桌山桌海,人头攒动,遥想他年有女儿清璇,风湿寒,以及等等加盟的王通寿宴,再而想那百十年后,襄阳英雄大会……不胜唏嘘与感慨。
宋舞,或者很幸福的,现在称呼为“蓉儿小姐”的宋舞俏皮地眨巴大眼,惊呼道:“靖哥哥,这位陆敬斋陆老爷是什么大人物啊,寿宴竟办得胜过皇帝啦!”
石之轩坚强地挺过了“靖哥哥”的不适应阶段,摇头笑道:“蓉儿,我不知道,也许陆老爷是哪位朝廷退休的大员吧,又或者跟人家慈航静斋有什么关系……对了,蓉儿,和我讲讲你的姐姐好么?”石之轩暗心悲叹,这讲话真他妈的越来越“靖哥哥”了。
“嗯?你想做什么?”宋舞迅速地一脸警惕。
“嘿!我能做什么?你也讲你姐姐已经嫁人了嘛。”石之轩苦笑道,“我只是对这个射雕……嗯,什么传来着?你姐姐写得真好!蓉儿讲得也好!靖哥哥光顾着内容了,没听仔细。”
“射雕英雄传。好听吧?乖,你将我哄好了,我就接着给你讲,射雕完了呢,还有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好多好多。”宋舞十分得意,想想看,这些故事对一个南北朝的热血江湖青年是多么巨大的诱惑啊!
“是吗是吗?嗯,一定一定。听名字就让人好向往了。”石之轩“真挚”地惊叹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一首念奴娇,千古传唱,可惜版权被人家抢走了。当然,不是石公子,也就更不是那个东坡先生。
“一位女子,竟可写出如此波澜壮阔,豪情万丈的词句,蓉儿,你姐姐端的是奇女子!可惜,唉,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石之轩骚骚吟道,又不甘不愿不死心,“蓉儿,当真见不到了吗?”
你都吟出如此直白的心思了,真能见到也不敢给你见了,别情郎一朝成姐夫了。宋舞不耐哼道:“嫁去东溟派了!琉球岛,一个月的海程,谁高兴谁去!”
石之轩眼中一亮,前途顿时光明起来,听他惊道:“哎呀?真巧,妍儿与单公主正是相识……哎呀!”
宋舞施展出威力惊人的“小妖刀”掐手,甜甜笑道:“靖哥哥,谁是妍儿呀?”
“嗯哼。”坐于宋舞旁桌的男子尴尬一咳,对二人抱歉道:“在下王质,打搅二位。”男子年长于石之轩二人,约莫三十左右,白净面孔,双目晶亮深邃,太阳穴高高突起,显然内功深厚。他着一生灰色儒衫,即沉稳又显风雅。
石之轩立时遇到救星一般,躲过宋舞的第二波攻击疾呼道:“兄台~不必多礼,不知何事……蓉儿,莫要胡闹!”外人面前石之轩这么一吼,宋舞当真便安静下来。
石之轩满意点头,好整以暇道:“在下郭靖,这是……”想来想去,实在不清楚“这”是他的啥,只得道:“黄蓉。未知兄台何事?”
王质亲切笑道:“郭贤弟好。是这样,方才愚兄听到了贤弟念的那首词,实在精彩之至,难用言表。贤弟大才,为兄甚为欣赏佩服。不知贤弟可否方便将次佳作完整告之呢?”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