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生气,凑到少年脸上深深香了一口,笑道:“你说呢,应儿?”
唤作应儿的少年眼中厌恶一闪即逝,无人察觉。应儿双手环上那人脖子,整个人完全依进他怀里,软声回道:“应儿猜,穆将军是在等待时机呢。”
“哈哈哈哈~应儿真是聪明”那人大笑,纤长手指滑过应儿少女肌肤般美好的脸颊,“你说呢,穆将军?”
“砰!”穆提婆重重放下酒杯,不屑讥笑道:“时机?哼!时机!高阿那肱,你这个大齐皇族如今还不是一样,狗屁不如!我穆提婆好歹还是个大隋将军,你呢?钦犯,若非我穆提婆冒死收留,你会在这里……高床软枕?”
“你说什么!”唤作高阿那肱的男子留恋于应儿修长脖颈的手掌一紧,喝问道。应儿顿时呼吸困难,又不敢发作,俏脸涨得发紫。
“我说你狗屎!皇族?天君?通通狗屎!时机?呵呵,你给我时机啊!你去拿一卷天魔策来,我好去向杨坚摇尾领功啊!哈哈!”穆提婆疯癫般狂笑不止。
“哼!”高阿那肱随手一扬,应儿重重摔向墙角,却是哼也不敢哼上一声。高阿拉肱眯眼微笑:“穆提婆,你莫激我。你要天魔策,我便给你。普天之下,还没有天君做不到的事。但你答应我的,如何说?”
穆提婆一口饮尽杯中清醉欢,喝道:“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君。”
“好!”高阿那肱拍手喝彩,扬声笑道,“爽快!莫忘了,你始终是我大齐之臣。”穆提婆听到“大齐”二字面色一暗,失意叹息:“是穆某对不起先皇。”
“那个老匹夫,提他作甚!当年他不肯传位与我,今日我这侄儿的下场便是他的报应。”高阿那肱转身抱起应儿,抚摸上他的胸口,满脸怜惜道:“应儿,疼吗?”
“应儿不疼。”应儿将头埋进高阿那肱怀里,语气柔媚,眼神冰凉。
穆提婆知道是他离开的时候了,听到身后衣服撕扯声,想到这两个“主角”,温暖的长安春夜立时寒流侵袭,鸡皮疙瘩掉一地。
高阿那肱眼神中欲望迷乱,喘着粗气将应儿死命要揉进自己身体一般,愉悦哼道:“应儿……嗯,快,快叫我……”
应儿无力反抗,或是放弃了反抗,展颜笑道:“师尊……啊!”那欢声被惨叫骤然掐断。
“席应!狗东西!你叫我什么,啊!”高阿那肱眼里紫芒暗闪,疯狂怒吼道,似是被人狠击了要害,一巴掌将席应打得翻倒于地,嘴角血流不止。
“相……相公。”席应眼里屈辱翻腾。
高阿那肱邪笑一声,狠狠咬上席应嘴唇,吮吸那颜色妖媚的,不知是鲜血,还是那胭脂的红。
……
穆提婆听着房内的“娇喘莺啼”,想着两个男人行那雨云之事,当真风月无边到匪夷所思得心惊肉跳了。摇头失笑着正要逃离此处,耳里听人传音道:“提婆,过来。”
穆提婆骤然面上一紧,四下张望确定无人窥视,方施展轻功往后院方向掠去。到了一处毫不起眼的小屋停下,恭敬道:“不知娘亲唤孩儿何事?”
屋内漆黑无灯,不似有人。
一阵沉默后,方有叹息传来:“提婆,娘知你对那高阿那肱不满。但你要知道,那高阿那肱虽无能,却也是灭情门主。在圣门内,娘需要他的支持。”
穆提婆皱眉不解道:“娘,如今阴癸派不是由谷雪祈那贱人把持吗?我们又能有何作为?”
“哼!”一声娇嗔,穆提婆身体情不自禁地生出前倾感觉,四周空气抽空般压抑难受,心惊不已,暗想娘亲功力何时至此等骇人地步了。
“提婆你记住,有我陆令萱一天的阴癸派,还轮不到她谷雪祈一个小辈恣意妄为。”那声音柔美诱惑,偏又让穆提婆寒意直涌。
“是,娘。”穆提婆嘴角笑起,此次圣门大会一定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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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二更,下午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