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那些事”吗?至不过,就是出家罢了……慕然这人,除了一点两点三点四点……的缺点,还算的上是个好师傅吧。
好了。是了。从今天起我便是“石之轩”了。
石之轩放下了手中白玉。
石之轩道:“玉是福老爷子送的。还有,我可没说拜入你们花间派。我是来和你学画的,喝了敬师茶,你休想赶我。”慕然愕然望向他,随后二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石之轩问道:“我们接着要去哪儿?”
慕然单手撑着下颚,笑道:“我们哪儿也不去。”石之轩一愣,却见慕然左手食指朝那茶杯轻轻一弹,瞬时茶杯飞般掠过石之轩额旁发梢,袭向身后上方的茶舍房梁。
“噌!”一声清亮撞击声传来。
石之轩正要发问,慕然做了个禁声手势,立时感到身后一片冰凉刺骨。他无法转身看去,却是明白自己已陷险境。
慕然却能看到。迅速拿过桌上一支竹筷,慕然毫不费力的挑起四方木桌。石之轩眼前一花,那木桌已翻到了自己背后,再一看,慕然已于身前消失。身后两声闷哼,待石之轩转过去,慕然早玉立于他身旁,手上灵活转动着那支竹筷,轻松写意。竹筷一端滴着鲜血。
石之轩定睛朝偷袭的那三人瞧去,具是一身的黑色武士服,头发修得很短,短得和庙里和尚一般无二,显是为了行刺之用。左边二人手捂腹部蹲坐地上,长剑斜举;右边那人就没这样轻松,他倚着墙壁歪坐,右手一支长剑,断了二尺,左手血流不停,仔细看,便可看清那手背上插着茶杯碎片。
石之轩立时望向慕然眼神不同。——小样!宝刀没锈啊,秒杀!佩服得不行不行地。
慕然和气地笑道:“怎么就你们几个来,蒲师弟……出来!”语气猛然转厉,纵身跃起,右手竹筷狠狠插下。那本是虚空处即显出一个身影,尚保持着刺杀姿势。那人轰一声倒在地上,慕然方轻盈落下,不屑讥笑,一脚将其踹到同伴处。
慕然扔掉竹筷,冷冷道:“凭你们几个就想杀了本座?笑话!乘本座没发怒前滚吧!叫你们主子来!”
石之轩吃了一惊,怎了好好的突然凶了起来?
那坐于地上的刺客挣扎喘息道:“阁主……自前往华阴后便没有消息……可是……慕宗主所为?”
慕然听罢一愣,心下震惊不已,蒲厉寒死了?当下不动神色道:“本座却是遇到过蒲师弟……也有过交手。但蒲厉寒绝非本座所杀,日后本座可以亲往补天阁向四老解释。”
那刺客直盯慕然,脸上阴晴不定,似是要确认慕然没有隐瞒,良久方道:“四老已定下新任阁主,来日定要向宗主讨回今日……”
“滚!”不待其说完,慕然厉喝道。声音之响,连石之轩都震得双耳生疼。
三人连带着倒下那位迅速离去。
“好端端的,干嘛这么生气?老朋友死了难过?”石之轩俯身拾起那支竹筷道。
“嘿!祸害不长命,好人活千年!他死了活该!也不枉老子半身功力……”慕然狠狠碎道,接着啪一下坐到长凳上,呵呵喘气,边苦道:“嗨,差点撑不住了……没了一半功力果然不方便啊~”
石之轩恍然。原来是个纸老虎啊!
慕然忽略他徒弟的鄙视眼色,喃喃道:“不过,到底是谁下的手呢?武心禅?没道理啊,两人不是正打得火热吗?”
“福老爷子。”石之轩淡淡道,心里暗浮起那张和蔼慈祥的老脸。
“嗯?”慕然没听得懂,正要询问,见石之轩不停摆弄那支竹筷,咦道:“干嘛?羡慕了?徒弟,好好练着!过个三五十年你也是可以做到的。呵呵,为师坚信……”
石之轩不理这厮无耻宣言,冷冷打断道:“你平常就用这么些玩意儿对敌?”
慕然不解地点头,很是厚颜道:“就这个?嗨!什么剑啊刀啊的,佩在身上,不方便又不雅观。为师这个境界,天地万物,一草一木皆可为器。”石之轩明白他九成九是为了“雅观”二字,其余可以忽略。
慕然方陶醉于“一草一木”的境界,摇头晃脑间瞧见石之轩默然不语,一个人拿着那支竹筷走出茶馆去,忙追道:“这是要干甚去?”
石之轩回道:“天晚了,住店。”
……
次日,一间客栈。
慕然手拿一把竹条——每根竹条一指宽,长约莫七寸,正仔细端详着。
石之轩悠闲吃着脆皮酥早点,显是昨晚没有睡好,有些瞌睡模样。
“这个是……什么玩意儿?”慕然终于放弃了探索,问向始作俑者。
石之轩将茶酥往桌上芝麻酱蘸了蘸送入嘴里,含糊道:“嗯嗯,这家早点不错啊~”
慕然拿着“什么玩意儿”往桌上一敲,吓了石之轩一跳。言下之意——你师傅我问你话呢!你师父我还没吃早饭!
石之轩白他一眼,哼道:“打开。”
慕然依言将竹条撒开,这么撒成了一个圆。竹条数数有十二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