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去见他们两个的……我去见独孤夫人作甚?我们又不认识,你不怕那相爷回来发现结发妻跟人跑了……”杨素丝毫不理某人的无耻。
“好了好了,我说便是。”慕然如今身子正虚,挣扎不过,只得道,“你先放开。”
杨素放手,整整衣服,洗耳恭听。
慕然想了半晌,又自个儿偷笑起来。
杨素疑惑道:“你笑什么?”
慕然摆手道:“嗯,不笑。不笑。杨素,我们也是老相识了。你来猜猜……我今年有多大了?”杨素不料他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一时无言以对。
“猜啊!”
“十八!”
“……承蒙夸奖了。”慕然这厮竟还会面露憨色,只听他叹道:“我是三十八都过了我……”
“看得出来。”杨素冷冷道,又拽起慕然衣袖,作势要走。慕然忙道:“别急啊!我不是在说吗?就快到了,有点耐性行不?”
杨素放下手,表情生冷。慕然呵呵道:“……昨日知道自己苦练半生的武功就这么没了……”
“没了一半!”
“一样!”慕然哼道,“不许打岔!……嗯,没了。我说到哪儿了?……噢,嗯,我就想啊,我这半生到底做了什么?”
杨素闻言一呆,哟,你还有这觉悟啊?当即讽刺道:“画了不少画,有了不少女人,足够您名垂千古了。”
慕然脸上一红,遂又喝道:“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洁妤那事!什么嘛,小心眼男人!”
杨素听他旧事重提,当即决定将此人碎尸灭口,慕然不待他再抓上自己衣袖,负手潇洒退了三步,长身玉立,抬头望天淡然道:“说实在的,武学上我失意,丢了我花间派百年第一的名号;感情上我也失意……你知道。真的是,一事无成!”
杨素听他语气悲怆,知道他对伤势其实十分在意,心中顿生不忍。正想着如何安慰几句,慕然又道:“所以,我决定收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为徒,一扫我派之颓势,重振花间……哈哈~~”杨素心里悲怆一扫而空,瞧着眼前笑得没心没肺的慕然,一阵无力感。才自我反省不到一盏茶时间,就故态萌发……真不愧“花间之耻”的美誉啊!
待那慕然快喊出“千秋万代,一统圣门”的口号,杨素忍无可忍,呸道:“倒是叫杨某人见识见识,是哪一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慕然“哦”一声,神秘笑道:“你不是早已见过了吗?”
杨素眯起双眼,赫然惊道:“你说的是……他?!”
……
“很久很久以前,大地被一个暴君统治着,他制定了酷刑厉法,牢牢控制住人民,为他劳作,供他享乐……人们活在一片水深火热中,生不如死。”石轩清清嗓子,徐徐说道,声音故作幽邃飘渺。
杨广点头嗯了声,又不解道:“秦始皇的故事,我听过了。这和魔门有什么关系呢?”
石轩暧昧地看他一眼,神秘兮兮道:“不是秦始皇。”
杨广一愣,恍然道:“噢,我知道,是商纣王,要不就是夏桀?”
石轩摇头道:“比夏朝更早。”
杨广纳闷道:“还早?是谁啊?”
石轩叹道:“名字是没有传下来。不如……”他笑着看看杨广,杨广顿时不安,听他道:“不如,我们就叫他杨广吧,哈哈。”
杨广顿时不乐意,大声叫嚷:“什么啊什么,干嘛叫杨广,叫石轩,叫石轩。”
石轩哪里睬他,暗想本来就是杨广,孩子,我也没办法,这就是命。悠悠道:“杨广残暴不仁……”
“你才残暴不仁,你们全家残暴不仁。”
“我全家就是你全家。”这话是石轩经常“教育”杨广用的台词,“好啦,不就一个故事吗?你听不听啊?”
杨广只得撇撇嘴,忍受他继续“虐待”。
“呵呵,叫阿摩也行(……还不是一样的)。嗯,暴君阿摩终于激怒天下仁人义士,于是大地上燃起十八路烽烟,推翻暴君的旗帜遍地飞扬。这十八路义军中,有当时的贵族门阀集团,就有魔门的义军,也有草根平民竖起了大旗。他们中,最为有名的是雄踞江淮的一支军队,领头的自封为总管,名叫杜伏威。他有两个义子,一个叫寇仲,一个叫徐子陵……”
离该故事的发生尚有一个“光年”的距离,说不定早就到不了这个宇宙了。石轩不管三七二十一,名号也不换地就让一个个“传说”粉墨登场。
石轩偷瞄杨广,嗯,他听得一脸痴迷,心下一松。这就是穿越者的邪恶啊,总是喜欢动不动拿知道的“历史”显摆。不过这也好,现在多讲讲没坏处。他可不希望看到以后出一个弑父杀兄的兄弟。
“然后呢,然后呢?”他兄弟忠实扮演着完美听众的角色。
“然后啊……寇仲与徐子陵练得是道家神功长生诀……”石轩继续道。
“长生诀?我好像听过啊?”杨广疑惑说道。
“咳!是吗?呵呵,巧合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