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也加大声音道,“后来我有事没事就到平和堂的那个卖内裤的柜台去,都说日久生情….”
“我说你怎么这么鸡婆,快点说正事,你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王庆祝对着电话大声叫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一个特警?”
“典型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还是队长呢,罗嗦起来比唐僧还唐僧!”朱永强小声的嘟囔一句。
朱永强是王庆祝共裤裆长的弟兄,都说这世界上三个哥们最铁,一种是一起抗过枪的,一种是一起分过赃的,一种是一起嫖过娼的,那王庆祝和朱永强之间的关系那就是钢了,因为他们三种都有过。
其中对分赃王庆祝印象最深,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班主任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有天王庆祝和朱永强合伙把隔壁女生的裙子给脱了,这个班主任姑娘威胁王庆祝说要给他父亲写封信,王庆祝急了,于是下午放学的时候一不休二不做将她班主任姑娘的手提包给偷了出来,可是翻遍了却没有找到那封信,却不敢将手提包放回去,于是决定将手提包给分了。
王庆祝分得那个包,朱永强分得包里的东西,当王庆祝把手提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的时候掉出一包卫生巾来,朱永强将其拿起来打开往脸上一擦惊声道:“好大一个疮可贴!”
这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了王庆祝取笑朱永强的话题,可后来因为朱永强这家伙年纪太小,跟不上班,被父母接回原籍留了一级,王庆祝也因为“疮可贴”事件受到了处分,被迫改校,不过兄弟就是兄弟,见王庆祝后来考上了军事大学,朱永强也报了一样的学校,而且同样毕业后来到了市刑侦支队。
“你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此刻的王庆祝没有好气的说道,“总在重要的时候搅局啊?”
“我怎么了?”朱永强显然在这盖头大骂丧失了方向。
王庆祝放下电话,索性望着电脑画面重复了几下动作,小didi终于吐得一塌糊涂,激情褪去,王庆祝顿觉阵阵凉意袭来,情不自禁的说:“真是冰火两重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