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后面的人身上,三十人的队形顿时大乱。
除了使刀,我最擅长的本领就是拿人,他们这样毫无章法的进攻自然给了我不少可趁之机。另外,这三十人虽然都有些拳脚,但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练家子,人数虽然多,却都是刚从各个分队中抽上来的,相互之间没有任何默契可言,不懂得配合,更何况在他们大男子的观念里,跟女人动手毕竟是丢脸的事——手里又没有武器。
一刻钟之后,我气淡神闲的站在树荫下。
我的脚边,三十个士兵东倒西歪的挤在一起,手脚都被他们自己的腰带或是外衫缚住了。当然他们此刻的脸色都好不到哪里去。
我俯视着这一群自尊心严重受挫的倔强孩子,平静的说:“我们今天要上的课有两个内容,一个是:自己或对方身上的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进攻的武器;第二:相互配合。我要求三十个人都记住你们是一个整体。看看你们周围的人,他们就是你们的另外一只手。”
果然孺子可教,他们开始很听话的互相摸索着去解除彼此的束缚。
我说:“三十个人暂时分为两个小队。竹保、竹默暂任小队长之职,分别领十五个人绕校场晨跑二十圈。接下来分组对打。输了的一方做二百个俯地挺身。”
他们看我的目光还有些忿忿不平,不过,倒是没有人再出来挑衅了。竹保和竹默也老老实实的开始列队。
我猜他们对我的态度已经从完全否决,转变为半信半疑。
我感叹的想:到底是男子汉啊,没有私底下准备西红柿和鸡蛋——这样的开始已经超出我的预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