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么好办法。
我的身边忽然响起了一阵簌簌的声音,然后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一声宛如天籁一般的吟唱:“喵呜”。
一个浅色的毛茸茸的家伙飞快的从我身边窜了出去。
压得我透不过气来的那股杀气立刻就消失了。难道是杀气惊扰了猫咪的好睡?
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出去了。我继续潜伏在旮旯里。直到这时,才明白真是学到用时方恨少,如果我也是个武林高手……,如果我也可以象电视剧里的大侠那样飞檐走壁……,如果我……
我暗暗发誓,如果我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找个好老师。
找谁呢?宝福?
好象有点跑题了。我悄悄的钻了出来,摸进了严氏的房间。
月色不是很亮,只能影影绰绰的看出房间里的摆设,靠墙一张大床,床边一架宽大的梳妆台。然后就是几只衣箱,一套桌椅。
床铺附近、家具附近、墙上的挂画后面仔细看过,没有密道。衣箱里摸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异样的东西。我站在房间中央凝细想,这些女子如果藏东西,一般会藏哪里?我现在不确定能找到什么,但是以她如此诡异的身份,应该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我小心的摸到了梳妆台,抽屉里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盒子,有几样首饰,还有一些散发的香味的东西,估计是化妆品。铜镜下面的盒子里有两层小抽屉,上面一层装着几件首饰,下面一层是几张硬硬的叠在一起的纸。银票?收据?夜色里什么也看不清,只好先塞进怀里再说。
当我终于平安无事的在张大妈的鼾声里摸回自己的被窝里时,天色已经微微有些泛白了。
我从严氏的房间里摸出来的东西是两张当票,出自同一家叫做“顺隆”的当铺。当的是一些小首饰,但是当的金额都很大。我不太了解首饰在这里应该当什么价钱才正常,所以犹豫再三,还是悄悄的给了林伯,让他想法子转交给了罗大人。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夜袭的第三天,罗大人就派人把我接回了刑部。
“为什么?”我紧盯着罗进的双眼,因为过度气愤,手都微微的抖了起来。
罗进叹了口气,低着头来回踱步。从他办公室的窗户望出去,正对着的是刑部衙门的后院,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子正在伺弄花花草草。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我一点也不用顾忌自己的形象,跳着脚又追问了一遍:“为什么要结案?明明案子里有这么多的疑点……”
罗进又叹了口气,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他这样和我平视的时候,让我有种错觉,好象我们真的是两个正在研究案情的同事。
“你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跟你说起案子的事感觉却再正常不过,”他困惑的摇摇头:“真是奇怪。”
我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抒情:“你跑题了。”
罗进摇摇头,再叹一口气:“严氏已经服毒自尽,留下了一封认罪书。”
我的脑海里快速的闪过严氏的院子里那两个黑衣人的对话,忍不住叫了起来:“她明明就是一个替罪羊……”
罗进一把捂住了我的嘴,眼神也在这瞬间变的前所未有的凌厉。
他的表情吓着了我。
“你最好忘记这一点。舞潮。”他十分严肃的警告我:“李良的案子已经结案了。”
我心里隐约的猜到了什么了,我平静的望着他,说:“我也一定不会忘记这个案子。但是我一定不会跟任何人说起这案子。我说话算话,只请罗大人给我一个解释。”
罗进的眼睛里又浮起了困惑的表情,沉默良久,他低低的说:“因为你送来的当票。”
我愣愣的看着他,那是什么意思?
他看看我,接着说:“顺隆当铺,是二王爷的产业。”
我“哦”了一声。
那就不奇怪了,不奇怪。在我们那个民主法制的社会还有这种狗屁事呢,更何况这个皇权至上的社会?
我转身往外走,心里出奇的平静。
一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肩膀。
但是我执拗的不肯转身面对他。罗进在我身后微微叹息:“你对我很失望?”
我没有说话。他说的是事实,我还有什么好反驳的?
“等你长大了,有那么一天你会明白我的。”
“等我长大了,有那么一天希望我有这个能力做你不敢做的事。”象赌气一样说完这句话,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刑部衙门。
正午的大太阳暖洋洋的洒在我的身上。我耷拉着脑袋慢慢的沿着街道往家走。
秋天的风里带着桂花的香味,淡淡的,幽幽的,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被顾新一枪轰下山崖的那一个瞬间。
同样的一种挫败感。
只是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无能为力的失望。
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我刻意的不去回忆自己的失败。但是此时此刻,在这围绕着我的密不透风的失望里,我不得不承认,那一次的任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