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你胡说八道!”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都灵这样羞辱,冷月峰几人脸上哪还挂得住,带头的青年愤怒地就要出手,都灵却突然一脚将倒在地上的那家伙踢了过去挡住了他笑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冷月峰的人就这素质吗?哎呀小狗别叫,没骨头给你啃,我现在主动挑衅已经是要被开除比赛资格的人了,你不想也跟着被开除资格吧?”
冷月峰的人一听,全都冷静了下来,谁愿意因为这个已经吃了败仗不担心被开除比赛资格的家伙而失去自己的参赛资格呢?权衡之下,冷月峰带头的那青年冷哼一声恨恨地冲武圣山一行道:“有种擂台上见!”
说罢拖起被都灵踏过去的那个倒霉蛋绕路离开。
冷月峰的人一走,武圣山一行大部分人立刻欢呼了起来围着都灵问这问那,包括问都灵关于蝶舞轻烟的事,毕竟在武圣山上,学到了唐老头那一堆武功的,可能也就只有唐战天的几个徒弟了。当然,其中也有几个比较‘稳重’的,莫云山和韩靖就在旁边冷眼旁观着,只是看向都灵时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忌妒。
都灵好不容易摆脱众人的纠缠,冲出人群举目四望,可惜没有搜寻到沈浪的身影。
沈浪此时已经带着紫依和凌雪挤出人群,趁众人都关注着武圣山与冷月峰两泼人马争斗的时候,抢了个最适合观看焰火晚会的优势位置,等待着焰火晚会的开始。可惜很不巧的是,沈浪所选的这个位置恰好是一个老熟人原来的位置,芸苔阁的常恩平和他的师兄弟们。他们是听说武圣山跟冷月峰冲突上了就跑过去看热闹,不想回来自己的位置就让三个男女给占了,芸苔阁这两天被冷月峰和武圣山打压得几乎抬不起头,心里正一肚子火找不到地方发泄,此时见毫不起眼的一男一女带着女孩也敢欺到他们头上占了他们的位置,常恩平几人立刻就来了气,围着沈浪三人站了个半圆形冷冷地道:“滚一边去,这地方已经有人了?”
听到这声音,沈浪猛地抬头起来,当看清眼前的人时,沈浪不但没有表现出常恩平想看到的畏缩或者是歉意,眼里反而射出了一丝兴奋,随后若无其事地低头对凌雪笑道:“雪儿,闻到臭味了吗?不知道是哪家的野狗在前面放屁,真臭!”
凌雪已经十多岁了,而且从小在街道上打滚,哪里听不懂沈浪话里的意思,眼里尽管有些担忧,可还是顺着沈浪的意思,装模作样的嗅了嗅鼻子然后皱起小眉头道:“是哦,好臭,我觉得不是狗,应该是黄鼠狼。”
常恩平见眼前这一大一小不但不让开,反而还冷嘲热讽骂自己是黄鼠狼,在南花城一向飞扬跋扈惯了的他哪里忍得住,挥手招呼身边的人愤怒地道:“给我揍得他妈都不认识!”
再次碰巧的是,跳出来动手的又是当年在南花城花店里将沈浪打得面目全非的家伙中的一个,沈浪认得他那一头的发黄卷毛,卷毛冲上来就是记勾拳,直袭沈浪下颌,速度与威力比之当年已经提升了不只一个档次,可惜他此次动手的对象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文弱的沈浪。
不见沈浪如何动作,抬脚踢起却已经后发先至,重重一脚踢在卷毛的小腹之上,曾经的折磨与侮辱全都算在了一脚之上,沈浪几乎用了七成的功力,卷毛一声惨叫向后倒飞出去,带着沈浪那一脚之威,硬生生倒飞数米之外,连续撞倒了三四个人。才倒在地上一阵抽搐,吐了几口血后晕了过去。
常恩平脸色大变,终于意识到了眼前的这人似乎不简单,狠狠地盯着沈浪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沈浪对常恩平的问话置若罔闻,继续与凌雪笑道:“为什么你肯定是黄鼠狼的屁而不是狗屁呢?”
凌雪幼年受苦,早见不惯这些飞扬跋扈的公子哥,见沈浪一脚竟然能将一个人踢那么远,哪里还有半丝担忧,扬起头笑道:“书上说黄鼠狼放屁是为了让人受不了臭味而不追它,好方便它逃命,为了逃命,放屁当然是越臭越好了,狗放屁可不是为了逃走嘛。”
一大一小两人一唱一和,根本没将常恩平放在眼里,尽管沈浪刚才那一脚威慑力不弱,可芸苔阁的人此时已经有一个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而且在南花城呼风唤语的常恩平何时受过这等奚落,被沈、凌二人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他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狠狠地道:“一起上,废了这混蛋!”
一起上,这正是沈浪想要的,让紫依保护好凌雪,沈浪揉身迎了上去,一招一式大开大阂毫无花俏,硬将冷月峰数人都给逼退了半步,其实沈浪的招式不是不想花俏,也不是不想立刻解决了这几个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家伙,只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特别是在武圣山也有人在场的情况下,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无法将自己一身武功发挥出来,而仅凭着雄厚的七情真气,故意将几套武功打乱揉杂,不让人认出他武功的路数,也正因此,他才没能速战速决,被几人给缠上。
人群中,那个儒雅的中年书商范志明和他身后的两个青年同样关注着广场上的这第二场混战,看了一小会儿后范志明随即笑了起来小声地对身边的青年道:“看出什么了吗?”
青年皱了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