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一个姓竟然让面具女子如此激动,惊讶之余,沈浪却明显地发现面个女子在听到自己叫他‘寒小姐’的时候眼里闪过的慌乱和心虚,她的过激似乎就是为了掩饰她内心的不安一样。
被面具女子揪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吃力地道:“是……在边境上警察叫你‘寒小姐’……”
面具女子听了,随即松开了沈浪,抬头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光头等人道:“去他们身上弄一件男人的衣服换上。”
沈浪看了一眼倒地上的五个流氓,忍不住不解地问道:“你大可以打发他们走或者杀掉,干嘛还这么复杂将他们放倒?”
面具女子斜了沈浪一眼道:“我怎么做要你管?要杀他们你自己动手试试?不敢杀就换上衣服滚吧,送你到这里,也算是送佛送到西了,以后你我各不相干!”
听到面具女子这冷漠的讥讽和那无情的‘各不相干’时,沈浪心里突然升起强烈的自卑和孤独感,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天地之间就只有弱小的他一个人一样,那种孤独与无力让他从心最深底感到冰凉,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已经偏西的太阳,他忍不住幽幽地叹了口气道:“是啊,天地之间,又有谁与我相干?谁又愿意与我相干?”
在面具女子惊讶的眼神中,沈浪深深吸了口气,甩甩头笑了笑道:“谢谢你屡次三番的救我,本来我很想知道救我的恩人姓什么名什么,但你既然连姓都不愿意让人知道,我也不强求了,希望有一天,我有机会报答你。”
沈浪说完,活动了一下麻木的手脚,跳下车走向五个倒在地上的流氓处,对比了一下,最终剥掉了最瘦的猴子身上的衣服,一来是因为猴子的衣服小一些,适合他这瘦削的身体,另一方面,就当是对猴子的小小报复吧。
因为孤独的感觉而弄得心里酸酸的沈浪并不知道,面具女子一直在他的背后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冰冷的两眼眼神变幻不定,直到看见他抱着猴子的衣服回头向她看来时,她才慌忙转身背对着沈浪,装出一付冰冷的样子。
沈浪看着面具女子只给了他一个冰冷的背影,心里的孤独更是强烈,那种孤独的心酸让他失去了向面具女子最后道别的勇气,深深看了一眼那冰冷的背影,悄悄地转身……
“喂——”身后传来面具女子的声音,沈浪心里一震,以为面具女子改变了主意,猛地转身回去。
面具女子犹豫了一下才抬头向沈浪道:“我叫……你可以叫我寒香!”
沈浪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但不管怎么说,面具女子告诉了他她的名字,多少让沈浪心里好受了些,努力地笑了笑,沈浪冲面具女子挥手道:“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名字的,如果苍天有眼,我们会再见的!”
看着沈浪离开时轻松了些的背景消失,那叫寒香的面具女子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别怪我这么刺激你,我们会再见面的,很快!”
寒香说罢,走向倒在地上的五个流氓处,给了他们每人来了一脚狠的,很愤怒地吼道:“混蛋,都给我起来,你们看的人呢?去哪儿了?”
幸好沈浪已经离开,要不然听到面具女子恶人先告状,怕是会惊讶得下巴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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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南花城,总督府。
李啸天刚进家门,管家就小声地向他报告道:“老爷,左舅爷来了,与他一起来的还有……”
“还有那里面的人是吧?该来的还是来了。”李啸天说着将帽子扔给管家,大步流星地穿过花园向里走去,正巧从里面匆匆走出一个中年妇女,妇女身上的华丽服饰,头顶的闪耀珠光将她映得雍容华贵,管家见了忙恭身称呼她夫人,来人自然就是总督府女主人,李啸天的元配夫人左香兰了,左香兰一脸的焦急地迎上李啸天就小声地道:“老爷,平弟来了,鲁志的事,平弟还是没能压住,那里面的人也和他一起来的,是个银星仲裁员,听说里面的人很生气,你要小心应付……”
李啸天淡然地嗯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挣脱女人,从容地向走进客厅,正想伸手挽住李啸天的女人被李啸天不着痕迹地避过,微微一怔,忙又紧张地尾随着李啸天一起进入客厅。
李啸天迈进客厅,立刻注意到客厅里的两个人,左边一个比他稍小的中年人他很熟悉,是他的小舅子,左香兰的亲弟弟左江平,他的胸口上挂着的是两颗小小的铜质星型徽章,如果不是李啸天了解他们那个组织里的机制,他也不可能知道那个星型徽章就代表着左江平的身份——仲裁会二级铜星仲裁员。而此时坐在左江平右边的,是一个皮肤白得有些异常的中年男人,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胸口处挂着三个闪亮的银色星型徽章,那是银星仲裁员的标志,李啸天心里冷笑,仲裁会倒还真看得起他,竟然派了一个三级银星前来。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哈哈大笑地快步上前冲那银星仲裁员道:“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哪,还请贵客多多见谅。”
左江平见李啸天走近,也站了起来笑着道:“姐夫,你终于回来了,我来介绍,这位是我们总部的领导,三级银星仲裁员黄华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