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长得相像呢?”
素儿在倚弦如此小心的回避中突然提出质问,让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倚弦大感措手不及。
“这个……”倚弦一时哑口无言,他远没有像耀阳这么好的口才诡辩能力,骤然之间哪能编织什么理由出来?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跟素柔如此相似的女子。
素儿见此,更进一步追问道:“由此可见,你们兄弟俩进入牧场绝非找人这么简单,恐怕是另有心思?说难听一点——就是心怀叵测。”
倚弦怔住了,不知该做何辩解,如果单纯来讲目的,他与耀阳混入牧场的目的确实见不得人,他甚至想不到素儿下面的话更让他难以招架。
素儿继续说道:“奴婢还敢肯定一点的就是,昨晚,易先生和耀将军定然是去过‘大洪湖’湖心岛上的石亭,而且恐怕也知道了关于奴婢的一点小秘密。而你们去那里的原因也不外是因为‘梵一秘匙’吧?易先生,不知奴婢有无说错?”
倚弦震惊莫名,偏开头去,再不敢面对素的逼问,虽然按照素儿先前关于他们的猜测都是有据可推,但是他却不明白素儿如何会知道他们去过湖心岛亭,难道当时的法阵结界还有如此作用不成?
倚弦转瞬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如果可以通过法阵结界发现他们踪迹的话,那么秦天明应该不会继续再教授素儿秘法才对,更不会将牧场的安危交给两个这么危险的敌人!由此可以得知,秦天明理应没有发现他们兄弟俩的存在,但素儿又怎会发现的呢?难道她的修为尤在秦天明之上么?
见到倚弦说不出话来,素儿却出奇地没有继续追问,反而叹了口气,道:“先生一定想不通你们为何会被奴婢发现行踪,不过,这些都已经并不重要了!”
倚弦只有苦笑摸了摸鼻子,期望缓解心中的郁闷。
素儿淡笑道:“虽然你们心中必有所隐藏,但是经过昨日的战事,奴婢还是相信你们应该不会对牧场有所不利。虽然你们与那些妖魔的目的相同,但本质却完全不一样。奴婢可以不将此事告知场主,只是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倚弦想到昨日出手搭救她的事情,暗忖还是做好事有回报,同时对素儿所提的要求感到讶然,晓得自己被人吃定了,好笑的摇摇头,问道:“好吧,素儿姑娘,我想听听你有什么条件?”
素儿秀眸凝定倚弦,泛出异彩,道:“其实也很简单,易先生和耀将军才能过人,冠为三界四宗年轻一辈法道高手之首。现在牧场危机重重,奴婢只是希望两位能够全力助牧场转危为安,击退宋贼和魔妖两宗。这点对于三界闻名的易先生和耀将军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看素儿说起他们两兄弟才能过人的语气,显然并不是揶揄之词,而是真的对他们信心十足,看来也是被两兄弟的声名所震,完全看不到牧场与敌人的实力差距,倚弦不由苦笑道:“素儿姑娘太看得起我们兄弟了。现在这种情况下,牧场各方面都处于下风,谁都不敢说绝对有把握。我们也只能尽力而为,但结果如何,老实说,我们并不敢保证。不过姑娘可以放心,不管如何,我们一定会全力保护牧场的安危。”
素儿一脸愁容,正色道:“还望易先生莫要过谦了。只要牧场可以度过厄难,素儿甚至可以因此将‘梵一秘匙’借你们使用一次!”
倚弦见她抛出“梵一秘匙”这块香馍馍,大感好笑道:“虽然易某不否认多少有为秘匙而来的意图,但这并不是目的所在#贺儿姑娘无需以此来作饵,我们兄弟俩自然会遵从自己对场主的许诺。”
说到这里,倚弦话锋一转,道:“想不到素儿姑娘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精通体用手段,难道你就不怕今日来了此地,便再也回不去牧场了么?”
素儿正视倚弦炯然注视自己的目光,道:“奴婢既然相信易先生的人品,自然就不会惧怕会有如何凄惨的下场!”
倚弦有些哭笑不得,道:“即是如此,你又何必先以我们兄弟俩的私密相逼呢?岂不因此显出自己的小器!”
素儿莞而一笑,柔美的脸庞在夕阳余辉中显得格外动人,道:“我本是奴婢出身,所以并不在乎别人如何看待自己!”说到此处,素儿再是一笑,道,“希望先生一直记得方才答应过奴婢的话!”
说完也不等倚弦回答,便飘身离去。
倚弦看着素儿渐已远去的背影,苦笑不已,抬眼见到夕阳缓缓沉入大山的背面,黑暗似乎在瞬时间开始侵吞整片大地。
倚弦的心中隐隐感觉到危机的来临,他明白“大洪牧场”因为“梵一秘匙”的秘密现世,即将面临来自妖魔二宗的最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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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断——
伸展了一下四肢,重生后的骨骼格格连响,甚是舒服,倚弦微一拂袖,体脉内剑气充盈,龙刃诛神似是等候已久一般,龙吟作响,状若欢畅之极。
倚弦傲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