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使了保命大法“土遁”,隐入地下。
“想逃?”祝蚺冷笑一声,闪电般一拳砸在地上,元能瞬间侵入地下。顿时大地狂震,土石飞溅而起,随之将遁地不深的土行孙震了出来。
土行孙没想到在自己还未来得及完全发挥“土遁”之术就被祝蚺逼了出来,慌乱中大喝出声,元能幻变成势,再次幻出一把巨斧飞射向鄂崇禹,神情略显慌乱,大有狗急跳墙之感。
祝蚺冷笑不已,极为不屑地随手一拍,五指魔能击出一道劲气直冲巨斧,同时极力向土行孙压迫而去。
倚弦知道以土行孙的修为根本别想在祝蚺手下逃走,乘机喝道:“贼子大胆!”自阴暗角落纵起身形,抢先一掌拍碎巨斧,身形丝毫没有慢下来,而是像风一般冲向土行孙。
临近土行孙之际,倚弦一拳狂猛击出,呼啸声中的玄能气劲狂风大作,声势浩大。土行孙却是大喜,倚弦这一击的确很猛,却是用在抵消祝蚺的魔能压力上,剩下的只是一股柔劲。
土行孙忙作样惨叫出声,脱出魔能压制的身子急窜入地,迅速遁去。此次他已早一步全力施展出“土遁”,即使祝蚺再强,此时也奈他不何。
祝蚺对于倚弦的出现颇感惊异,也没有去追土行孙,只是身形一幻,又再次隐于鄂崇禹身后。
倚弦淡然一笑,回头向鄂崇禹躬身行礼,道:“本使方才出殿方便之际,见到有人鬼鬼祟祟潜入宫中,为防不测便跟踪而至,只是才疏能浅,反让那刺客逃了,往南侯降罪!”
鄂崇禹见到倚弦方才的神勇一击,早已欢喜非常,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刺客,上前扶起倚弦,大笑道:“想不到龙使节如此神勇,真是英雄出少年!小小一个刺客能成得了什么气候,由他去吧!”
倚弦忙谦让一番,暗中却以异能探查祝蚺的踪迹,哪知此人甫一出面便已隐去身形,虽然倚弦可以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却始终捉摸不到祝蚺的准确位置,不由对这位魔门一族的宗主生出深深的戒心。
鄂崇禹对着倚弦大肆夸赞一番,倚弦在旁做出洗耳躬听的谦逊模样,他知道现在身为濮国使者的自己肯舍身相救鄂崇禹,无异于对他最大的支持,难怪鄂崇禹对着自己表现出如此亲和平易的姿态,不过,他知道,此时的鄂崇禹面对纣王的诏令已经非常头痛,今晚的宴会定然无法再继续下去。
果然,鄂崇禹兜了老大一个圈子才说道:“原本准备再回殿与龙使节饮多几杯,只是最近身体偶染风寒,有些不适之症,所以不能继续陪同各国使节了,还请龙使节回殿代本侯跟诸国使节说明一下,如何?”
倚弦知他是利用自己去镇住诸国使节,但又不便推拒,而且细细思量,此举对于现在的局势来说,对濮国只会有利,当即点头应承下来。
鄂崇禹宣了宫奴领倚弦回“龙凤阁”,他则满意非常的入了后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