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水洁秋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希平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不是滋味。
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希平和水洁秋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水洁秋在房里做了没有?”
独孤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希平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水洁秋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无光,彷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水洁秋?”
希平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华小波独有的,连四狗师傅和独孤明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回头看希平。
希平惊道:“哦,是吗?”
四狗叫喊道:“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美形象。”
罗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淫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乱交配,简直是一群只懂性交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黄希平的大淫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里乱搞,淫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哼!”
徐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希平在马上喊道:“你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叫你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希平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你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到大路上,让大色狼叼了你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希平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罗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黄希平,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希平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华小波回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罗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亲去?”
四狗放冷炮道:“也许你也期待哩!”。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四狗偏偏就不闭!
罗美美瞪了四狗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四狗哂道:“你有这个本领吗?”
罗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独孤明道:“罗小姐,你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么会惹你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罗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独孤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希平朝四狗、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四狗泄气道:“后悔莫及。”
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罗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淫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徐白露不满地道:“你说谁不是好东西了?”,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徐白露也说进去了。
罗美美正在气头上,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希平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徐白露受到罗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罗美美,你别太嚣张,我徐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罗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徐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水洁秋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