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大,但记住,不要太长,太长了会得罪我们的乖宝宝的。”
希平依言把阳根增大了许多,感到冷如冰给他的压迫紧挤越来越强,并且看到她的额头在渗汗,他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便轻轻地动作起来,同时道:“冰冰,还好吗?”
冷如冰呻吟道:“还行,你的动作再快点,冰冰能够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点粗暴,因为你并不像是个温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满足,因为她身上的男人,本来就是暴力狂,叫他温柔也许会让他为难,但让他粗暴——实是家常便饭。
冷如冰在希平半温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渐渐迷惘,情欲的高潮让她无力抗拒。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她无限满足地道:“你与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给冰冰无数种美妙的感觉。若非冰冰怀孕了,我会更疯狂。冰冰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真的爱对了。哥,冰冰爱你!”
希平惊讶地道:“你比我大,却叫我作哥?”
冷如冰嗔道:“人家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很好听,就这样叫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希平笑道:“喜欢,喜欢。最好思思也这样叫我!”
杜思思在另一张床上瞪了他一眼,忧怨地道:“哥,思思爱你!”
独孤棋、华小曼,甚至雷凤也这么亲热地叫他,风爱雨叫了一声,希平往她看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正在梦呓。
冷如冰朝另一张床的杜思思道:“思思,我记得你最能叫的,你可不要压抑哦!我很累,我也要睡了,无论你们叫多大声,我想我也不会醒来的,你们大可以疯叫狂喊,我绝对能睡得安稳。喏,爱雨就是我的好榜样。”她说着,已经闭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杜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你好看!”
希平爬上独孤棋和华小曼的床,抱着独孤棋,道:“你是我抢来的,所以我不会太温柔,你怕吗?”
独孤棋道:“我不会怕你,但你的宝宝会怕,你说你怕吗?”
希平眼一瞪,道:“你真会说话,我怕怕的哩!”他很轻柔地进入了独孤棋的芳草地。
这个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抢夺回来的。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的确很粗暴,然而她也喜欢他的粗暴,哪怕以后的许多次欢爱中,她都强烈地要求他的狂野。
但此刻,她却要求他的柔情,因为她的肚子里有了一个小生命,那是属于她和这个粗野的男人的。
希平有时候觉得独孤棋有点像藕儿,因为两女在这方面都是极要强的,且都同样需要强有力的侵占,他忽然好奇地想:如果藕儿怀孕了,会不会也改为要求温柔的对待?
独孤棋享受着他的柔情,道:“你是否在怀念我与你狂野翻滚的时候?”
希平突然猛烈地动作了几下,独孤棋呼喊出声:“如果需要狂野的感觉,你待会可以把她们叫过来的,我们可以空出两张床给她们,反正以后都是要与她们共同伺侯你,不如今晚就大家适应了吧!大家一样是你的娇妻。嗯呀!希平,慢点,棋棋真的不敢要你的粗暴了!”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棋棋说得对,我们都不能让你尽情地发泄,而且她们和我们同是你的人,待会让她们过来吧!这里特意安排了四张床,我们三人睡一张床是足够的,她们也只有四个人而已,应是有足够的空间让你乱来的。”
“嘻嘻!”伏在希平背上的华小曼突然轻笑起来。
希平边耸动边道:“小曼,你在我背上趴得也够久了,你倒是舒服,我身下有吸力身上又有压力的不知多累,你也该换过位置了吧?否则待会我可没劲和你好了,小妮子!”
华小曼咬着他的耳珠,笑道:“小曼才不信哩,你会没有劲?你十足一头牛,小曼才不担心这个,只担心你待会对我时一点都不温柔了。”
希平把嘴从独孤棋的嘴里抽出来,喘气道:“我哪次对你不温柔了?”
华小曼嗔道:“每次都不温柔!”
雷凤帮风爱雨和冷如冰两女盖好被子,道:“小曼,不如你过去叫她们过来吧!”
“嗯,凤姐,我穿件衣服。”她从希平的背上爬下来,正准备穿衣服。
希平已经扑到她身上,道:“还穿什么衣服,不必叫她们了,今晚我是你们的,她们都说我好久没陪你们了,要我今晚全心全意地对付你们,她们要争取一晚的时候好好休息一下,你知道的,她们也很累。”
华小曼看了一眼独孤棋,想不到她已经满足地睡去了,她扭脸过来,正好接住希平的吻,她一直都怀念他的吻,而希平也最喜欢和她接吻,因为她的吻总叫他疯狂。
当他抱吻着她的时候,他的阳根也吻上了她的嫩肉,在这上下密切结合一起之时,华小曼的臀部很自然地动起来——她一直以来都喜欢主动。
希平渐渐地躺了下来,让她自己控制,温柔也好,狂野也行,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得到。
在她的主动中,她得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