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紧大哥,大哥不想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方进攻号角同时吹响。
草原声震千里。
大战一触即发。
草原上人马横飞,血溅草原,风云变色。
混战之中,希平一根铁棍横扫千军。
这一场大战,说是两族之间的战争,不如说是男女之间的战争。
作为战士,到了这种时候,不论男女,都不能心软,眼中所见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战争中没有同情和善良。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
很多时候,我们不愿意看到这种战争上演,毕竟,男女之间,若果出现太多的血和泪,就是一种悲剧。
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多数是在情场上,而不是在战场上。
刀剑相见,生死以赴,血汗竞流。
这种战争,来得没有多少理由,仇恨并不是战争的关键,胜败决定一场战争的性质。
对与错在结局中。
希平领着杜萌萌和小月闯入敌阵中,一根铁棍所过处,无人能挡,被击下马者无数,他冲过重重封锁,直奔原真。
原真正与白熊和白死交战,两人不敌原真,现出不支的险象,再过多片刻,可能将战死沙场。
希平的铁棍从两人的背后直撞向原真的前胸,同时大喝道:“闪开!”
白熊和白死策马闪避两旁,迎上两旁的敌人。
希平与原真正面交锋,她用的是一条长鞭,那长鞭在她手中可软可硬,许多白羊族的士兵就丧生于她的长鞭之下。
原真闪过希平直捅进来的长棍,策马前冲,长鞭挥出,直射希平的面门。希平大惊,收棍回来再横扫向她的腰身。只见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马之时,把身躯侧挂在马腹上,待希平蛮横的一棍闪划过,她在瞬间翻身上马坐正,那条长鞭便抽打在希平执棍的右手臂上。
希平感到剧痛难忍,闷哼了一声,勉强举棍准备给原真当头一击时,却发觉原真的鞭劲到达了他的喉咙处,他棍交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将刺入他咽喉的鞭尖。
原真想不到希平变招如许之快,回鞭已然来不及,长鞭的另一头被希平抓牢,她用力一扯,竟无法扯回长鞭,惊恐之下,希平已经策马来到她的身旁。
他放开长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躯抱离她的马背,抱她到乌龙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挣扎,同时大喝道:“住手!你们的将领在我手中,再不弃械投降,我就杀了她!”
他的喝声,犹如龙吟虎啸狮吼,震惊全场!
战争渐渐平息了。
擒贼先擒王,不失为一个良策。
希平的铁棍已经丢在地上了,因为怀里的女人挣扎得实在厉害,而且力气也不小,他只好用两只手对付她,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
但他能够控制住原真的双手,却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原真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领,咬上了他的肩膀。
希平忍痛道:“回去告诉你们的族长,用他们六人来交换她。”
五朵金花其中一个道:“混蛋,还不放开原真公主?”
希平道:“她是公主呀?这更好了!我还怕她的份量不够呢!走,别他妈的在这里啰啰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妈的,痛死老子了!”
五朵金花相互对望一眼,领兵掉头远去了。
希平抱着原真跳下马来,空出一只手把她的长鞭夺走,刚好小月下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长鞭交给了小月。
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吗?”
希平道:“被你咬多了,没感觉了。”
杜萌萌走过来喝道:“放开大哥!”
白熊和白死也过来了。
白死道:“看来你很香,每个女人见了你都忍不住要咬着你不放了。”
希平不理他们,空出一只手来撕扯原真的衣服。
原真猛的松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干什么?”
希平仰脸看着这个漂亮的敌人,他自己已经是很高大了,却只到她的胸脯的峰尖处,野马族的女人果真如白活所说,高壮得像野马。
他道:“你他妈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脱光你的衣服,当场把你奸死!”
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赵子青咬的时候,也是用这一招脱离虎口的,不自觉地一笑。
白熊道:“老弟,你对付女人真有一套。”
白死哂道:“不然莲儿怎么会看得上他?”
原真骂道:“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嘻笑道:“你知道的,我怕你逃走。”
原真气道:“我落入你们手里,还能逃吗?”
希平道:“你的确没本事逃走,不过,抱着你的感觉不错,我就亏本再抱你一会。”,他把脸压到她的双峰上,呻吟道:“如果晚上枕着它们睡觉,一定能够做个好梦。”
原真虽力大无穷,然而挣扎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