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的躯体,当她的手握着四狗的男根的时候,娇躯一颤,惊道:“死狗,你这东西这么吓人,人家怕怕!”
四狗喘气道:“还好此刻在你身上的不是希平,要不然,我看你非晕倒不可。”
赵子青道:“我赵子青是什么人?想吓晕我,门都没有,来吧!看我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四狗勇于接受这种香艳的挑战,以最强悍的方式突进赵子青的处女地,同时感到一种无比紧凑的快感紧随而来,舒服得哼哼有声。
赵子青却在那一刻痛呼出声,双拳捶着四狗的胸膛,大喊道:“死狗,给我下来,我不干了,痛死我了,再不准你碰我!”
四狗依然停留在她体内,道:“你不是说眉头都不皱吗?”
赵子青咬牙忍痛道:“我怎么知道人家那里这么小?”
她不说四狗的大,却说她的小,看来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被某物吓着——妈的,死撑要脸!
四狗柔声道:“乖,等会就会苦尽甘来,那时,我要停下来,你都舍不得了,可能还要说,死狗,不要停呀!”
赵子青不领情道:“我死也不会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
四狗道:“等着瞧!”
他又温柔地律动起来,以他素有的经验和技巧,不多久,就把赵子青从最初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尽情地逢迎着四狗。
两人这战耗去一个多钟头,也不知是四狗伤刚好体力不足,还是赵子青的初夜的刺激,四狗最终败下阵来。
赵子青虽高潮几起,却还要嚷道:“死狗,你怎么不动了?不要停嘛!人家还要!”
四狗牛喘道:“你反悔的真快,一下子说来吧,一下子说不要,一下子又说不要停,真是怕了你!早知我叫希平来对付你,让你明天动不了。唉,你让我休息一会,看看是否能重振雄风!”
赵子青惊奇道:“死狗,你说那混蛋在这方面比你还要强?”
四狗道:“就算这里所有的男人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丁点儿。”
赵子青不信道:“你吹牛!”
四狗觉得好笑,道:“我吹牛?你去问问她们,她们哪一次不是被希平搞得动不了的?你别看她们平时端庄可爱,一旦与希平到了床上,那叫床声就能令人发狂!”
赵子青瞪大眼道:“这是不可能的!”
四狗道:“你若不信,找到他之后,你自己去亲身试试。”
赵子青怒道:“死狗,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到现在还说这种风凉话?”
四狗连忙道歉:“对不起啦青青,我只是说说,你若是真的找他,我肯定会吃醋!”
赵子青道:“只是吃醋吗?”
四狗愣了愣,仔细想了想,道:“我会提醒他,别把你搞得一想到这档事就怕!”
赵子青气得捶打他道:“我才不会怕,你不能令我怕,他也不行。快点起来,你的任务还没完成,继续!”
四狗苦笑道:“姑奶奶,你饶了我吧!”
赵子青失笑道:“你既然有胆半夜来偷香,就知道这后果。快,不然我把你阉了!”
四狗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被迫与赵子青继续演奏男女进行曲。
此时,他终于有些后悔跑到赵子青的帐篷,虽是香艳刺激到极点,却也让他累得像条死鱼一样,再也没有了逞能的力气。
这一晚,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