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棋从小在欢乐和幸福中度过,在希平之前,也有许多青年追求她,但她无动于衷。可是,希平与她第一次相遇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她,当时她虽是羞恨,却也被这无礼的男人打动了芳心,那处女的心灵第一次刻印上这个男人的霸道。
她的外表虽娇嗔无比,却是心志坚强之人,爱上了就义无反顾,也因为如此,希平不得不与洛火争夺她。她的人生本是一帆风顺,却突然遇到这种惨事,即使她心志坚强,也差点伤心欲绝。
华小曼虽说十八岁了,身体发育得像熟透的果实,但从小无忧无虑的她,在遇到希平之前,心灵还纯属小女孩心性,曾经一度对赵子威存着某种幻想,可那是一种崇拜心理。本想将来嫁给赵子威的她,碰到了希平这个无赖,阴差阳错之下主动吻了希平,从而情根深种,不能自拔。希平掉落山崖的瞬间,她几乎崩溃。
相对来说,冷如冰是众女中最冷静的一个。她本是个冷性的人,加上她修炼的内功仍是阴寒之流,非心静如水者不能成就,所以心理素质比其它五女要好些,且她经历的事情比她们任何一个都多,遇事比较沉着。
她相信父亲的断言!是的,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希平身上,使她不能以常理去思考在他身上发生的任何事,即便那看起来是非常荒谬的,却也有可能是真实的。
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个谜!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会爱上他。除了他之外,任何男人她都不屑一顾,甚至厌恶。
她搂着失去欢笑的华小曼,强装平静地道:“小曼,你相信姐姐吗?”
华小曼道:“相信。”
冷如冰道:“如果姐姐也说希平不会有事,你会不会相信?”
华小曼愕然,犹豫着,终是没有回答。
冷如冰叹息。
独孤棋突然道:“我相信!”
众女看着她,她继续道:“我宁愿相信他活着,也不愿去想太多其它的可能,在没有结果之前,只有相信他仍然生存,我才有勇气面对以后降临的一切。”
雷凤把睡着了的风爱雨放到床上,道:“棋棋说得不错,在未确定希平的生死之前,我们应该坚信他还活着。他不但是我们所爱的男人,更是谜一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谁也不敢断言他的生死!作为他的女人,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对他有信心。”
杜思思忧怨的眼神闪过一丝光彩,彷佛要出言,却又止住了。
华小曼似乎放心了许多,道:“凤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雷凤被华小曼问住了,她虽也隐隐约约觉得希平活着,但一下子无法回答小曼的问题。
她们该怎么办?
独孤棋道:“不如先在这里等几天,若希平和小月还不回来,再另想办法。”
冷如冰深思道:“就三天!三天后,不见他们回来,我们就去找他们,说不定他们早我们一步走出峡谷,在草原上迷了路。据我所知,希平对地理一点都不熟悉,当初我让他赶马车的时候,都要我指点他怎么走,有时我小睡片刻,他就不知东西,走了许多冤枉路。”
雷凤道:“也只有如此了。”
风爱雨梦呓道:“哥。”
独孤棋道:“表妹什么时候有个哥了?”
华小曼道:“我和爱雨有时悄悄这样称呼他的。”
雷凤爱怜地看着熟睡的风爱雨,道:“这小妮子!”
冷如冰道:“你们私下还称呼他作什么?”
华小曼道:“大无赖。”
众女会意地相视而笑,这是她们自从希平掉落深渊以来,第一次开怀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