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替菲儿解围道:“菲儿不过是好奇心大了些,你喊这么大声干嘛?想吓着我的爱妾吗?来,好菲儿,替为夫按摩。”
一只木梳从白莲手中脱手而出,希平一手接住了,道:“老婆,你不会是吃菲儿的醋吧?”
白莲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了菲儿的小嘴,然后吹着口哨走出去了。
菲儿喃喃自语道:“我的初吻耶!”
藕儿嚷嚷道:“菲儿,被爷吻的感觉如何?”
白莲喝道:“你们发骚够了没有?”
藕儿朝菲儿挤挤眼,继续替白莲梳洗。※※※
希平和小月到草原上蹓跶了一圈,晚上回来,果然依照约定没有回白莲的帐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帐篷。白莲让她的两个爱婢像以往一样睡在她的身旁。众人自然觉得奇怪,为何新婚夫妇不同睡一个帐篷?
翌日,白莲依然带着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阔天空,刚巧遇见希平和小月。
白莲说:“黄希平,你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吗?”
希平策马远去,回首微笑喝喊:“你爱和谁好就和谁好,我管不着,过几天老子拍拍屁股回中原去。”
白莲怒喝:“黄希平,你这混蛋、懦夫,你给我回来!”
希平自然没有听从她的话,照旧走了,晚上也照旧睡在小月的帐篷。
白羊终于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宝贝女儿,道:“莲儿,你和希平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那爹就和他说说,把这有名无实的婚约解除,恢复你的自由身,好吗?省得外面风言风语的,一说你有夫之妇四处招惹男人,又说我白羊的女儿给中原小子冷落一边。”
白莲气道:“爹,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儿赶他出帐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帐篷,我有什么办法?你去跟他说,我病了,看他回不回来。哼,大混球!”
白羊于是到希平和小月的帐篷,说白莲病了。
白羊走后,小月叫希平过去看看,她说:“莲姐毕竟是你名份上的妻子,她病了,你该去看一下的。”
希平掀开白莲的帐门,看见白莲坐在地毯上,她的两旁躺着菲儿藕儿。
希平道:“岳父说你病了,我过来看看,可你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白莲恼怒成羞,忘记答言。
希平又道:“我回去了,不打扰你们。”
背后风声突起,希平转身接住白莲掷过来的枕头,笑道:“老婆,你的枕头真香!菲儿,过来。”
菲儿走过去接了希平手中的枕头,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红着脸抱着枕头道:“小姐,爷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白莲嗔怒道:“谁稀罕他要?!”,忽又道:“他敢?你去把他再叫过来。”
菲儿出去了一会,又被希平搂抱着回来,俏脸儿泛着桃红,春情满溢。
白莲喝道:“黄希平,放开菲儿!”
希平抱着菲儿坐到白莲身旁,嘻笑道:“老婆,你有什么吩咐?”
白莲道:“我要更改交易内容,就是你必须住进我的帐篷,但不得碰我们!”
希平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没意思!”
白莲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希平无奈道:“好吧!不过,我要把月儿带过来。”
白莲道:“你怎么能把妹妹带到我们的帐篷?”
希平笑道:“我们兄妹在一起睡习惯了,况且,你和我又不会发生那种事,有什么避忌的?”,说着,走到帐口,忽然回头道:“如果你愿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把月儿带过来。”
白莲道:“去把你的宝贝妹妹带过来吧!谁要和你做夫妻了?”
希平很快就抱着小月进来了。
小月似乎已经睡着,希平把她放在毯子上,给她盖好被子,道:“菲儿,我们睡在你身边,好吗?”
白莲道:“离我们远一点!”
希平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儿身边,你能把我怎样?”,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儿之间,侧身抱住小月。
白莲忽然生出要把他扳过来的冲动——他怎么能搂着妹妹睡?
白莲许久才睡着,醒来已是天明。
当她看见小月和菲儿侧睡在希平身上,大喝道:“起来了!”
其它四人彷佛被响雷震醒,都惊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白莲,心想,一大早的,谁又招惹她了?
白莲道:“菲儿,以后不准你睡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几晚,菲儿、藕儿同睡在白莲一旁,希平和小月睡在白莲的另一旁,希平和白莲之间相隔两米的距离,并且其间摆有一条迭好的被子,谁也不准越过这张被子,或许这是他们夫妻间的楚汉河界。
一天早晨,希平醒来,发觉白莲侧睡在自己身上,笑着把她弄醒,道:“老婆,你怎么睡到为夫身上来了?”
白莲嫩脸一红,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