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般。
“不行啊,天涯!我也舍不得你啊!你要知道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是师父把我一手养大,可以说师父待我恩重如山,现在师门有难,这个时候教我又怎么能为了儿女私情而对师门不故?如果这样,你又教我日后于心何忍?”
“那你什么时候走?”听到秦若茗这么说,李天涯也明白自己不可能阻止她离去的步伐,只好放其离开。
其实他也很想随她一起去,可是他现在又有自己的责任,根本无法离开。要不是自己早已答应了暗皇,我一定和你一起去面对。李天涯紧紧了怀中的可人儿心下暗中咒骂着自己时运不济,又感叹自己是缘浅情深,总是在相处数月就须分离,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宿命?
“我今晚是来向来辞行的。”察觉到对方心境上的变化,秦若茗也不知该怎么说,她也很想带着他一起去,可是自己的师门并不像其他武林中的小门派,可以随意任人来往的,那可是武林中一个高不可攀的存在,一个有如神话般的存在——仙宗。
仙宗,前身是千年前没落的修真门派——广寒派,居说是由神话时代的嫦娥开创的一个修真门派,与当时的[佛宗]、[道派]、[剑流]并称的四大顶级的修真流派之一。
可是在千多年前的[灭世天劫]中,[妖界]、[鬼界]和[修真界],每界除了几个极少数的幸运人物或强盛至极的流派仍有流传外,其他全部在那次挽救尘世之时没落。就算幸存的流派也都因为修真心法的缺损而导至没落,逐渐被世人所遗忘。
因为它们的没落,也让那些偶尔获得了这些残缺不全的修真心法的人们,根据这些心法总结出一些练武的法门,并开创出各种武学的宗教派别,形成如今的武林。
而仙宗却是因为自身所保存的心法较全,以至其实力成为武林中的高山泰斗,一个武人中高不可攀的存在。仙宗的门人极少,而且又都是女子,每一代传人都只有少数几个弟子在江湖中行走,除了其他大的门派知道这个仙宗的存在外,其他很多人可谓是听都没听闻过。
也因为如此,造就了仙宗的神秘。虽然如此,每个门派出山的弟子都会被自己的师门长辈告之武林中的几个禁忌,几个见了不能惹的人物,其中之一就是宛若仙子,又武功深不可测的女子。而李天涯这个无门无派的武林野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禁忌的存在的,就算他知道了,以他的性格亦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明天吗?”说了这句话后李天涯就再无片语,只是静静地拥住对方。他一时也无话可话,已经注定了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天涯!不要这样子。”听出对方心中的些许落没,秦若茗心下也不禁有些悽然,不管怎样她都是好不容易才再次找到他的,现在相处了不过两月,居然又要分离,谁知他日相见又会是在何时?
李天涯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不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心声,这才在秦若茗的香肩轻拍数下,道:“什么不要这样子,我不是好好的么?”见对方不信的样子,李天涯又补充了一句道:“放心,我没事的。”
“嗯!”闻应,秦若茗应了一声,再次把螓首埋入对方怀中,不再言语,静静体味对方胸膛带来的温柔与安全。
片刻,李天涯忽觉怀中的娇躯竟是一片火热,抬头正欲垂询原因,李天涯就觉一炙热的香唇封住了自己的嘴,到口的话也被挡了回去……
翌日,李天涯被秋晨的阳光唤醒,还未睁眼,双手就自然的摸向身侧两边,却是一片空旷。自然地坐了起来,李天涯心中暗自嘲笑几句,明知她若在身畔,仅凭两者同源的内息就能感应得到,还用得着自己瞎摸一气?
想起昨晚秦若茗索须无度,李天涯也不禁暗叹,明明修的是宁心淡欲一流的心法,居然也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身上随便披了件衣服,走出卧室,李天涯就见朱雀一脸愤愤不平之色,见他出来后,双眸更是怒火欲发。见状,李天涯一边向浴室走去,心中一边暗道:谁惹这丫头生气了?怎么那样看着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冲完凉出来,见朱雀仍是怒视着自己,李天涯不禁有些奇怪了,问道:“我说朱雀,你用得着这样看着我吗?我跟你有杀父之恨还是夺夫之仇?”
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李天涯就察觉到房中气温在不断的降低,再看向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朱雀,此时竟是气势勃发,大有发威之势。
“你想干什么?不要忘了暗皇是怎么交待的!”见状,李天涯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但也只是暗哼一声,精神力立时布满整个房间,免得对方控制不住自己,在这个不大的客厅内上演世纪前的神话。
经他提醒,朱雀心中一震,全身勃发的气势也略为一滞。虽然如此,朱雀的口气仍是冷冷冰冰:“哼,天先生到是过得很逍遥自在啊!”
见她气势转弱,语气仍是冰冷之极,李天涯也不以为意,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淡淡地道:“那又如何?”
闻言,朱雀再次冷哼一声,冷冷地道:“你要我们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