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头,以后我们还以相见的机会吗?”我怕这一离去将会是永别,我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位亲人。
“相见?”老头一怔,遂又喜笑言开。
“呵呵,机会是有的。等你破开第三道禁制后,就能和老头我聊天啦。”
“那就好。”听到老头的肯定回答,我放下心来。
“好了,注意了。”话毕,老头双手合于胸前,掐着各种手印:[不动明王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智拳印]、[日轮印]、[宝瓶印],同时口吐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居然是九字真言。
随着老头不断的掐着手印打在我身上,我的意识也渐渐昏迷。迷湖中,我留下一道最后的意识然后再无知觉:“老头,相处多年,我都知道你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听着心脏有力的跳动、血液欢快地流走,感受着一呼一吸间的欢畅,有如乐符般的生命乐曲,令我不觉沉迷其中而忘呼所以。
我习惯性地放出神识,却发现自己现在只能搜索周围十米的范围。我收回神识,睁开了双眼。扯掉头上的一些传感触发器。摸了下胸前的晶体,“还好,还在。”我放下心来。
“这是哪里?”看着眼前的天花板却分不清颜色。我偏过头,看到白色的月光温柔的洒在窗前的地上。
“唔,现在是夜晚啊,难怪静悄悄的。”我打量着四周,典型地医院病房格局。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旁边桌上的仪器,从网上搜到的知识,我知道那是一台脑波接收器。
回想着昏迷前脑海传来的字句:“呵呵,老头我都快不记得自己叫啥了,只记得自己姓李……现在老头子我已经把我多年的武学心得和当时古代的一些奇门功法都印在你脑海深处,有空你就多练练……你的身体真的是太弱了……”
我坐了起来,取下项链,把晶体拿在手中,感受着晶体传来的丝丝凉意,回想着和老头在一起的时光:温馨的感觉,长辈的关爱,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不觉间我怔怔地流下泪来。
[姓李吗?我也是姓李啊,我叫李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