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罗总真什么都不知道,很好,那我可以放心地将一些东西给沪都康华总公司的老总看了,你说,当他知道朋友介绍来的那个分公司副总竟然自作主张作了利康食品厂那两个产品的总代,而那个副总恰好是那个食品厂的真正老板的话,他会怎么样?哈哈!”
罗锅腿再也没法保持镇定了,一张脸变得铁青,“萧遥,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呵,”萧遥轻轻在烟缸中掐灭了香烟,慢悠悠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哼哼!好了罗总,看到你精神不太好,一定要多休息哟。是不是你这个椅子坐着不舒服?要不要,我想法帮你换换?”
萧遥边说边起身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两手撑在上面,凑到罗锅腿面前,放低了声音,“多个朋友多条路,别当谁是傻子,别来惹我,你这个位置本来坐得很安稳的,赚钱的门路这么宽,何苦来抢我的饭碗?聪明的话,知道该怎么做吧?”
萧遥说完,回身招了招手,带着黄冰若扬长而去。
罗锅腿楞楞坐了半天,他明白萧遥的意思,官司肯定是输了,最好的退路是春节外和解,赔一笔钱,换个包装,老老实实合法地销售,自己也能在目前这个副总位置上坐下去,否则,以萧遥的意思,会把自己是幕后老板的事捅到总公司,到时这个位置都不保,到时候厂没了、位置没了,自己又能怎么办?
思考了半天,罗锅腿抓起了电话,告诉老厂长,春节后申请庭外和解,产品重新设计包装,然后颓然地倒回他的高背椅上。
回到蓉都。萧遥自然添油加醋地将自己在浙江的调查和最后罗锅腿的表情给众女描绘了一番,不过黄冰若显然是将自己和她的关系告诉了凌雪,而凌雪那是肯定要告诉众女的,于是,令萧遥郁闷的是众女显然不关心这个,而是一个劲儿打听他是怎么跟黄冰若“勾搭”上的,气得萧遥叫嚣着要执行家法才放过他。转而围着黄冰若问长问短。
听了两人断断续续地描述。欧阳倩却皱起了眉头,“不对啊,余诃口服液怎么会让那个小厂来生产?我曾经好像听过这事,当初学校只是签订的生产许可,并没有将所有权转让给生产厂的!”
“什么?”萧遥和黄冰若对望一眼,连忙追问。
“呃。我也不太清楚,我问一下老爸,他应该知道!”欧阳倩见两个人紧张的表情吓了一跳,连忙打通了欧阳老头儿的电话。
通了一会儿话。电话又传到了黄冰若地手里。又是说了半天。黄冰若挂了电话。“萧遥。事情有新变化。原来当年学校为了确保知识产权地所有权。跟生产余诃口服液地厂家地协议只是生产许可。而且协议中有个细节。就是明显表示只能是现在已被奥世收购了地那个生产厂才能生产。变个地址都不行。真不知他们当年怎么签地协议。后来奥世曾想修改条款。但学校要求新条款中必须学校按产量提成。奥世不答应。于是僵着了。目前仍是老协议生效!”
“啊?那也就是说。罗锅腿手里地授权协议是无效地?那他是侵了奥世地权。而奥世又违反了跟学校地协议?”
“对。就是这样!”
“哈哈。太好了。走。冰儿。倩倩。我们去学校一趟!”
“干什么啊?”
“找学校。告诉他们这个事情。让他们解除跟奥世地协议。罗锅腿这下子连生产权都没了。看他怎么跟我凭打官司出名!”
“不会这么狠吧你!”黄冰若瞪了萧遥一眼,有些诧一边气忿地叫道,“冰儿你不知道,当年我们就是对他们手软,罗萎跟罗锅腿才那样害我们!”接着众女七跟八舌跟黄冰若讲了罗萎企图**沈佳凝的事,还有后来害得萧遥和沈佳凝差点困死在滇州原始森林的事。
“啊?有这事?哼,走,找学校,这次一定让他们付出代价!”黄冰若听了火冒三丈,起身就拉着欧阳倩跟萧遥向外走。
到了学校欧阳倩的家,师母开地门,问好后进得屋来,才发现欧阳老头儿,王老头儿和孙教授一个老头子正坐在一起,见他们进来,连忙招手让萧遥他们过去坐下。
“我刚才接了倩儿和黄律师的电话,就把他们叫来了,正商量这事儿呢,正好,你们再详细说一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老头儿表情严肃地说道。
萧遥和黄冰若又将详细情况跟三位老人重新说了一遍。
“如果是这样,奥世就做得过份了,说实话,当时他们收购余诃生产厂的时候我就建议过,跟那种集团公司合作,一定得重新考虑协议,这个方子是凌老毕生的心血,也是国家地宝贵财产,现在竟然成了他们谋私利的工具,真是太过份了,这样,你们把那个什么厂地产品和厂家资料复印给我们,我们去找学校领导!”孙教授气愤地说道。
“对,我们三个老家伙一起出面找学位领导,我就不信了,这么明目张胆地违反跟学校的协议,他们奥世难道不想再生产余诃口服液了?”王老也有些忿忿地说道。
愉快地春节过完了,金龙药业也迎来了崭新的开端。
节后,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