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哼着歌儿进了公司,发现远处不时有些员工交头接耳,一见他来了或是慌乱或是装作镇定地停止了交谈向他问好。有什么事儿发生?萧遥皱着眉头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一会儿工会王主席走了进来,萧遥一见他的样子主动问道,“王主席请坐,有什么事吗?刚才我见员工们好象有什么事情?”
王主席有些尴尬,“呃,萧总,是这样的,是关于内部集资股权的问题……”
“哦?说来听听?”萧遥吃了一惊,关于内部集次股权的事,萧遥只知道涪州药业集团有过这种事情,当初郝小希收购涪州药业时,是一比七的比例从当时涪州药业的同工手里收购的内部股,结果是造就了一批涪州药业的小富翁。你想想,要是员工当时集资投了十万元,郝小希这一收购,那员工不就有了七十万了?难道龙都医药公司也有这种集资的内部股份?
王主席喝了口水,慢慢给萧遥讲起了事情遥原委。原来当初在大易收购龙都医药公司前,医药公司就进行了体制改革,当时的苗总和公司大多数员工都采用内部集资的方式获得了公司的股份,完成了股分制改革。后来大易收购龙都医药公司时,郝小希承诺将分批回购员工手里的集资款。但事实上是几年来的收购资金被当时的苗总和几个关系亲密的公司高层直接先把自己手里的股份兑换了出去,然后集体辞职。弄得到现在普通员工和公司中层干部和一些退休人员手里的集资股份都只兑现了一部分,还有大约一百万的股份在他们手里没能兑现,接购时一比五的比例来算,应该是五百多万的金额。在陈渝及其前任时大易集团都是采取的拖字决,每年都承诺尽快兑现,但一直却没有兑现给员工,眼看又是一年了,公司又换了领导,员工们都怕今年又不能兑现,所以私下开始动起来,商量着要集体到市政府上访。
萧遥吓了一跳,上访?这还得了?王主席有些尴尬,“萧总,我知道这事怨不得你,可员工们的情绪我也无能为力,刚才我在下面告诉他们不要做过激的事,安抚了一下,他们让我来当代表给你提提这事,希望给他们个准信!你看这……?”
萧遥点了点头,“谢谢王主席替我考虑,这事儿老君股份公司王总知道吗?”
“知道!去年就是他过来给大家做的工作,说是尽快兑现,可你瞧瞧,这又快一年了,还是没个交待。”
“行,我给王总汇报一下,你帮我给员工们带个话,既然我来了,一定想法给大家解决这个问题!”
送走了王主席,萧遥给远在沪都的陈渝打了个电话,陈渝听后给萧遥建议:对下面拖,把矛盾上移,让股份公司王总想办法。
萧遥放下电话,郁闷地想,也只好这样了。拿起电话给股份公司五总打了过去,两人寒暄了几句,萧遥把事情和员工的情绪作了汇报。
王总听完觉吟了一下,要萧遥尽力做好员工的安抚工作,不要让员工做出过激的行为,他再向郝小希汇报一下看如何解决。
萧遥一听王总打起了太极,心里有些着急,毕竟他们上面的沟通说不准要几天还是几个月,而他自己这里员工的情绪可没个准儿,要是真闹出什么事儿,还不是萧遥自己背黑锅,于是斟酌了一番说,“王总,据我了解,最近几年的确都只是说说而已,一直没真正解决定个问题,而今之计可能真的必须要拿出实际的东西来让员工平息员工的情绪,要不可不可以今年先兑现一部分,让他们心安?”
王总想了想,“嗯,这个主意不错,这样吧,我明天过来一趟,你先放个风出去,安抚一下员工的情绪。”
萧遥挂了电话,找到王主席,把王总的意思转达了一下,“王主席,我觉得现在国家银根紧缩的大环境下,要大易一下子拿出五百万来兑现股份,可行性不太大,要不你找一个几个有代表性的员工,和他们商量一下,看按比例逐步兑现如何,员工们同意的话,你们统一下意见,看分几年兑现,每年兑现多少,明天王总来了你们和王总面对面沟通如何?”
王主席点了点头离开,找员工商量去了。作为工会主席,这样的事正是他的份内之事。
萧遥苦笑不已,还是以前单纯做业务的日子过得舒服呀。现在的主要精力放在对外协调对内管理和处理突发事件上了,萧遥觉得心很累。
算了,看看业务情况吧。萧遥起身出去,到采购部和柳玉茹聊了会儿,由于采购部几乎全是年轻员工,在是体制改革后进的公司,都没有参与当初的内部集资,所以员工都很平静,专心做着自己的事。医院销售部的业务员几乎都是参与了集资的,可能是王主席刚才打了呼唤招呼,这会和一个个正往外面走,准备到医院做工作去。
梅萱见了萧遥,脸上一下子换了媚笑,“萧总,怎么有空来关心我们了?”
萧遥有些招架不住她的热情,“呵呵,看你说的,难道我不关心你们的工作了?”
梅萱吐了吐舌头,“哎呀,萧总,人家说错了嘛,可别往心里去哟!”声音嗲得有些肉麻。扭着水蛇腰给萧遥端了杯水,低子放在萧遥面前,低胸口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