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的手艺就不敢恭维,无瑕怕我吃不惯,便亲自下厨,素手调羹,烹出一碗鸭舌羹来,我尝了一口,真是滑嫩鲜香无比,不由得赞了一声好。
无瑕一早晨的辛苦全都得到了回报,还没来得及易容的脸上满是幸福的满足。我雨露的滋润让她容光焕发,连肌肤都隐泛毫光,就像窗外晨雨後的太阳一般明艳不可方物。
“无瑕,奶真美。”
“宝亭妹子才美呢。”无瑕的脸如同盛开的鲜花,嘴里却谦逊起来。
“口是心非!”我故意笑她,想起一直没能看到宝亭的庐山真面目,便好些好奇的问:“奶知道宝亭的易容术是谁教的吗?”
无瑕摇摇头,宝亭虽然和无瑕姐妹相称,可依旧藏著许多秘密;无瑕也不是个善於交际的人,给殷大姑娘看了好几年的病,对宝大祥依然不了解。
我不想让无瑕变成追逐心机的女人,因此我就不再追问,却转了话题,“无瑕,奶看解雨是什麽来历?”
“爷你净给贱妾出难题。”无瑕偎进我怀里嗔道,脸上却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江湖上用刀的高手虽然并不多,可分布江湖大小门派,想知道她的来历怕会很难。”
“那这柄短刀奶听说过吗?”解雨的随身短刀此刻就在我的手中,那刀柄用白布细心的缠裹著,握起来极是舒服;黝黑的刀身虽然布满了细密的刀纹,却不见一丝光芒,只是隐约发出的寒气暗示著它无坚不摧的锋利。我找了半天,终於在刀护手上发现了一行古体小篆。
“流光…”无瑕摸著那凹陷的篆字,摇摇头喃喃道。
“是呀,“微雨湿流光,芳草年年与恨长”…”这颇有些雅意的名字让我心中泛起一丝惆怅,顺手将一杯清茶倒在刀上,眨眼间那黝黑的刀身上便彷佛流动著一道乌亮的光芒。
无瑕敬佩的望著我,而我却望著那刀身上的流光,这样一把宝刃竟在江湖里籍籍无名,连我都替它惋惜。
“能拥有像流光这样的宝刀,随身又带著上千两的银票,解雨的出身绝对不差。”
“她的刀法是江湖常见的岳家刀法,肯定不是她本门功夫。她会是十大门派的秘传弟子吗?”无瑕疑惑道:“隐湖历代弟子均用剑,想来不会是它的门下;少林寺向来不收女弟子,恐怕也不会为解雨破例…”
“这可不好说,规矩都是人定的,春水剑派都有了男弟子,为什麽少林寺不能有女弟子呢?”
“爷你又来笑我。”无瑕晕生双颊,双眼媚的似乎要滴出水来,成熟女人散发出来的淫靡气息果然不是玲珑那种少女所能比拟的。
我的手插进她衣服里,缓缓抚摸著她滑缟up脂的脊背,“不是笑奶,无瑕,我只是想告诉奶凡事都没有绝对,少林寺当然不收女弟子,可它的俗家弟子也不能收女徒弟吗?隐湖虽然用剑,可武道相通,鹿灵犀难道真的就创不出一套刀法来吗?”
说著说著,我自己也有点气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解雨绝对不是慕容世家和春水剑派的弟子,想查一个人的底细需要庞大的线人网,她是怎麽来到丹阳的,穿的衣服是那里做的,吃饭有什麽习惯,我只能从这些细节中寻找线索。
无瑕却已经无法思考了,我的大手渐渐的下滑,快要插进她的小衣。“爷,宝亭…”她下意识的把头一偏,瞥了一眼背後床上躺著的宝亭和解雨。
我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是触手处觉得多了一块柔软的布垫,让我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来了?”
无瑕顿时红霞满面,把螓首埋在我怀里轻轻摇了摇头,用极细的声音道:“贱妾…月事极准,该今天来了。”
这麽说还没来,我心头大动,顺手扯下她的小衣,那百衲裙里便是空空荡荡的,“要几天?”当无瑕细若蚊蝇的“四天”刚说出口,我的独角龙王已然兵临城下了。
或许是因为旁边有人,无瑕的高潮来的即快且猛,当她压抑著发出细若箫管的呻吟,我听到宝亭的呼吸越来越重,而解雨也辗转反侧起来。
宝亭和解雨的高烧让我无法启程赶路,我便找来了捕快老王,让他帮我查查解雨的来历。
老王检查了一遍解雨的衣服和随身携带的物品,并没有看出头绪;打马沿官道北上,一路询问路边的茶棚酒肆,还真有几家见过解雨,按店家的说法,她就在我前前後後的不超过半个时辰的路程,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的,彷佛是在跟著我,就连老王都说这小囡好像是冲著我来的。不过一到镇江,所有关於她的消息全断了,镇江的范老总发动了手下弟兄跑了半天也没找什麽线索。
看到那些捕快跑得满头是汗,我心中颇有些过意不去,递给老范一百两银子说是给弟兄们吃茶,他推托几下,见我心诚就收下了,道:“老弟,这丫头该是从水路来的,若是江北还好查些,一旦是沿长江顺流而下的话,想查出她的来历势比登天还难。”
他暧昧的冲我笑笑,“反正人就在你身边,想查就看老弟你的手段了。”
等回到丹阳已是夜幕初降,宝亭和解雨的烧都退了,只是精神比原先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