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越发显得曲线玲珑。一泓碧水遮不住我怒目圆睁的分身,看得她白皙的脸上满是红云。
“爷真问对了人,”无暇浅笑道,“殷家大小姐体弱多病,一直是贱妾替她调理身子,直到四年前宝大祥的总舵撤离应天。不过我每年还要去两次杭州给她诊脉。”
“奶和宝大祥竟有这麽一层关系,洛u鞲ㄕ香{H而玲珑又怎麽不认得殷二姑娘呢?”我一皱眉,玲珑进门之後,我便把宝大祥和殷二姑娘的事情告诉了她们,想来无暇也该知道我对宝大祥的关注了吧。
无暇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旁边萧潇捂著小嘴笑道:“爷,无暇姐怎麽敢议论未来的主母呢?爷要再不问,无暇姐恐怕要憋死了。”羞得无暇一阵乱打。
“宝大祥没有江湖背景,所以不希望和江湖扯上关系,贱妾也就没告诉玲珑。”无暇宛宛道出殷家的故事,原来殷家本是做官的,因为靖难一役罢官回乡後专心经商。等到了殷老爷子这一辈,兄弟三人都是经商的好手,很快做大了生意,宝大祥一跃成为了江南第一大珠宝行。不过三兄弟膝下凋零,老大老二俱是无後而终,老三也是到了中年才由妾室生下三女一男。
“殷宝亭,宝亭…”殷二姑娘的名字在我齿间回荡。无暇的话让我放下心来,我并不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和江湖扯上什麽干系,看到霁月斋的经营手法,我甚至希望她不是宝大祥的少主人,“是我的那个连襟真的挑不起宝大祥的重担,还是殷老爷子不肯把生意交给外人?”
“殷老爷子是个开明的人,只是柳澹之乃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又只知道死读书,不像宝亭二小姐那般精明过人,因此老爷子才把宝大祥交给了二小姐打理。不过…”无暇微微一笑:“那书呆子和宝仪大小姐倒是天生的一对。”
“少爷我还是个书生呢!”我随口发了句牢骚,心中却暗忖道,宝亭半个月前便到了应天,不知此时还在不在?
“知道啦。”无暇的眼角眉梢隐约流淌著一股春情。
旁边萧潇问我是不是去一趟宝大祥的应天分号,我摇摇头,一来宝大祥的总舵已经搬到了杭州,想来大档手都调到了那里,从大江盟得到的那些珠宝还是送到总舵的好;二来旁人并不知道应天的宝大祥已经不是总舵所在,对它必然关注,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宝大祥之间的特殊关系。
“倒是该往桂萼和苏耀那里走一趟了。”我说道,看无暇探进半个身子正遮住了萧潇的视线,我的手便攀上了她胸前的那对凸起。
看到信府巷里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轿子,我知道桂萼那里定是有了好消息。果然,上京游说的事情办得异常顺利,张璁说动了锦衣卫都指挥张佐,而张佐进言皇上劝其亲政,皇上终於下定决心,起用新人,於是下诏召桂萼进京,由正六品的南京刑部主事连升四级左迁至正四品的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学士。
“恭喜大人。”本朝詹事府出了大把的六部长官,桂萼邀得圣宠,他日入阁拜相,前途贵不可言。
“别情你来的正好,”桂萼满面春风,兴冲冲的把我拉进房中,倒像是老友一般,全然不顾那些被他乘机赶走的客人的目光。他虽然还是一袭洗得发白的旧衣衫,人却是精神矍铄,意气风发的道:“皇上要亲政了,定要重用一批新人,此等机遇,千载难逢,别情你乾脆和我一道上京,助我一臂之力。”
“大人有些性急了,”我摇摇头,看来一纸诏书让素有机智之名的桂萼也乱了分寸,看他眼中有些不解,我解释道:“皇上重用大人,固然是因为大人德才兼备,不过,大人没有党派背景恐怕也是重要原因吧。再说,我背上的那桩花家灭门惨案还没了结呢。”
桂萼一点就透,闻言叹道:“看来我的修为还赶不上别情呀。”我说又不是我骤得高位,桂萼说那要看我有没有心,又问:“别情,你在搞什麽鬼?镇江有人告你杀了花家满门,而苏州又有人说你有辱斯文,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桂萼一皱眉:“别情,十二连环坞的那般匪徒一灭,苦主虽然没了,可线索却要少许多,谁与花蝴蝶有冤仇,查起来可就费力气了。”他沈吟道:“要不,我去和苏耀谈谈,让他把这个案子压下来。”
桂萼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这让我有些感动,“大人既然有心,我倒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在路上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苦主没有了,我乾脆把赃栽到十二连环坞身上,说花家一案不过是他们内部狗咬狗而已,反正那些恶人也不怕身上再多一桩命案。
桂萼看了我一眼,笑道:“你倒机灵…”话刚说了一半,却听门外传来一阵悠闲的脚步声,有人朗声道:“子实兄有客吗?”
“快请进!”桂萼闻言喜动颜色,转头笑著对我道:“别情,你来的可真巧。”说话间,从屋外昂然走进一个三十多岁的书生,中等身材,眉目清,甚是儒雅。看到屋子里还有客人,他脚下便微微一迟。
“叔贤兄,他可不是外人喔,”桂萼一指我道:“今年应天府的新科解元王动王别情。”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