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闲来无事,赵阿妹和鲍国志在家中的小院里欣赏起了秋色,赵阿妹说道:“我们来拆诗吧!”
鲍国志脸涨的猪肝一般,硬着头皮说:“怎么拆?”
赵阿妹说:“拆诗都没作过么?”赵阿妹小的时候经常拆诗,赵阿妹笑了笑说:“我们以秋天里的事物为限,我说一样秋天里的事物
,你用一句古诗把它形容出来。答不上的可要认输哦。”
鲍国志心想这下可坏了,自己会的诗就那么两首,勉强能把汉字认全,怎么能对的过赵阿妹,可是又不能认输那太丢脸了吧,鲍国志
眼镜一转,说道:“我先出题。”
赵阿妹点了点头。
鲍国志随口说道:“秋雨!”
赵阿妹眼都没眨,也随口答道:“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晏殊的《踏莎行》,怎么样?”
鲍国志根本就没有听过这句诗,不过嘴上却应付道:“不错!不错!”
“该我了!”赵阿妹也顺嘴就说道:“秋风。”
鲍国志笑道:“这个也太简单了,听好了!野火烧不尽,秋风吹又生。”
赵阿妹听完便咯咯的笑起来,问道:“我怎么记得好象是春风吹又生呢!”
鲍国志从脸一直烧到了脖子根,那首诗好象是写草的,那秋风怎么能吹又生呢,秋风应该是吹又折才对。
鲍国志尴尬的说了下一个题目:“秋色。”
赵阿妹顿了一下说:“雨侵坏甃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杜牧的!”
鲍国志暗叫不好,心想这个赵阿妹怎么比自己多知道怎么多诗,今天可是要出丑了。
赵阿妹反过来问道:“你就以秋思为题吧,春花秋谢,北雁南飞,很容易触境生情的。”
鲍国志摸了摸了脑袋,想了半天,说道:“秋风吹的我心头醉,想起了眼前的赵阿妹。”
赵阿妹嗔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油腔滑调了,是不是本来就是个滑头。”伸手就要打过去。突然,后面传来了一声咳嗽声,赵阿
妹回头一看,原来是天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天叔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信封,说道:“少奶奶,你的信。”
鲍国志问道:“谁来的信啊?”
赵阿妹摇摇头,师傅云游未归,自己又没有亲人,再说怎么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又是在这个地方呢?
天叔的样子有点怪,说道:“信上的时间好象是标错了。”
“标错了?什么意思?”赵阿妹问道。
“信上的时间是三十年前。”天叔说。
“怎么可能么,一定是标错了。”鲍国志说:“三十年前怎么会今天才收到!”
“你看看就知道了。”天叔把信交到了赵阿妹的手里,转身走了。
赵阿妹拆开信,一股熟悉的苦香味儿扑鼻而来,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居然是师傅来的信。
鲍国志也把那颗小脑袋凑了过来,想要看看是谁给赵阿妹写的信。
信写的非常简短,大意是让赵阿妹去湘西参加一个四派门人的斗绝,期限将至,是让赵阿妹起程动身的。
师傅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赵阿妹心中不解,师傅门人不独自己一个,其中比自己强的也有,怎么会让自己去呢?
鲍国志看到了,问道:“去么?”
赵阿妹点了点头,师傅就象自己的再生父母一样,况且这笔迹肯定师傅留下的,也许,赵阿妹想了想,也许这封信真的是师傅三十年
前写下的,只不过是最近寄出来的而已。
“湘西?这里是西安!是个远路啊!”鲍国志说道。
“再远也得去!”赵阿妹说道。
“什么时候走?”鲍国志问道。
“明天!”赵阿妹说。
“好。”鲍国志说,“明天我陪你去,我这就叫天叔去买两张票。”
赵阿妹点了点头。
吃晚饭的时候,天叔把票买了回来。
鲍老爷子看着票问道:“这是谁要出门啊。”
赵阿妹说道:“爹,是我?”
“哦,去哪啊?”鲍老爷子问。
“湘西。”赵阿妹平静的说。
“湘西?”鲍老爷子放下了碗筷,不再吃饭了,问道:“去哪做什么?”
赵阿妹怕老爷子担心,就扯了个慌,说:“我在那儿有个姐姐,给我来信了。”赵阿妹看了一眼鲍国志,鲍国志正在闷头吃饭,没有
言语。
“那叫小志和你一起去吧。”鲍老爷子又端起了饭碗。
鲍国志一下子放下碗筷,兴奋的答应着。
鲍老爷子叫天叔拿了一些钱,交给了鲍国志。说:“湘西第处偏僻,民风古怪,你和阿妹直接去她姐姐家小住几日,切记不可到处闲
逛,更不可惹是生非,知道么?”
鲍国志说道:“是不是那个赶尸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