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惊声尖叫 第四卷 惊声尖叫 第三十七章 古卷之迷
几个人听到眼镜的话,目光都齐刷刷的集中到了娘娘腔的身上。
沉默了好一会儿,鲍老爷子张口说:“大家别互相猜疑了,天儿不早了,我们赶紧行动,明一早我们就得返回去了。”
眼镜涨红了脸,似乎要对鲍老爷子说些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说出来。
天空上的寒星已经比刚才明显的多了许多,在上面偷偷的看着尸槐旁边几个人的一举一动。
“你们这里还有谁是属龙的?”鲍老爷子问。
“爹,我是!”年轻人总是充满了好奇和激情,鲍国志早就希望一起去,去给爹做个帮手了。
鲍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问道:“还有么?”
大家都摇了摇头,正在喝水的娘娘腔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说:“我是。”
“你是?”鲍老爷子疑惑的看着他,说:“你可要搞清楚了,我怀疑属龙刻说的应该是属龙克,怕是只有属龙的才能碰这九只棺材。”
鲍国志在一边不情愿的说:“爹什么时候开始相信这一套了,再说,我不也是属龙的么!”
鲍老爷子说:“你私自来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给我在边上好好待着。”
娘娘腔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你的身体没有关系么?”鲍老爷子反问道。
娘娘腔直上直下的跳了两下,说:“没有关系,或许运动运动会好些呢。”
现在就走吧,鲍老爷子把胖子系的那跟捆尸绳递给了娘娘腔。
娘娘腔看了绳子一眼,说:“我不用这东西,怪麻烦的。”
鲍老爷子说:“那怎么行,底下是山谷,掉下去那不没命了。”
娘娘腔还是坚持不系,眼镜在一边说:“我系,我跟在后面保护他。”
“可是你不是属龙的啊!”鲍国志说道。
眼镜面无表情的说:“我不碰棺材。”
“那你可要小心了。”鲍老爷子对娘娘腔说了一嘴,几个人借着漫天的星光爬上了铁索。
赵阿妹突然感觉,身后的那棵大尸槐好象也在极力的要说什么,仔细一听,却只有清风过隙的摩挲声。
其实,赵阿妹也觉得娘娘腔有点怪怪的,刚才偷偷的注意了娘娘腔的面相,俗话说,相由心生,不可不生。可是娘娘腔一脸的青黑,完全是一副死相,也就是,只能从他脸上看去四个时辰前的印记,人若无相,便是无心而生,难道,难道娘娘腔是个死人。赵阿妹突然吓出了一脑袋的冷汗。
“怎么了?”鲍国志在一边关切的问道。
“没事,有点不舒服。”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叫他怎么和鲍国志说呢。
胖子靠在那棵尸槐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鲍国志说话,问道:“小子,念过书么?”
鲍国志笑着说道:“念过一点,谁让我们的命不好呢,赶上个动乱年间,连教书的先生都没有。”
胖子听鲍国志说念过书,虽然只是一点,可是也投来几分羡慕的眼神,胖子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卷泛黄的古卷,递给了鲍国志,说:“小兄弟,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鲍国志接过来一看,的确是件上了年纪的东西,就和自己家发现的《鲍信手扎》似的,不过这个保存的非常完好,还用油布封了起来。
鲍国志借着漫天的星光打开了那份古卷,里面用毛笔行云流水的写着一扁文章,居然能闻到淡淡的墨香味。
赵阿妹点了一点火,借着羸弱的火光,看到那些字写的真是俊秀,就如清风出袖,明月入怀一般。
鲍国志断断续续的念道:“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取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大印处刻的是东晋,王羲之。
“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赵阿妹失口说道,小的时候阿妹做地主的爹爹也十分喜好书法,曾花重金买过《兰亭序》的临摹本,字迹与这个古卷有八分相象,却有九分不及,莫非这个是真迹。
赵阿妹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赵阿妹听说当时王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