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平头一阵狂笑:“你们还自称是倒斗的,真他妈的丢祖宗的脸,这也不敢碰,那也不敢摸,出来做什么啊,这些东西你们不要,我可收下了。”
鲍老爷子脸气的发青说:“你说什么胡话呢,这里的东西都是司令的。”
“司令的?”平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棺材里的干货说:“那些都是我的。”
“你疯了?你这个叛徒!”鲍老爷子过去就要抓平头。
平头刷的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说:“都别动,什么叛徒,有钱便是爷,这里的东西都归我。”
“我们现在都被困在这里,怕你有钱没有命去花啊。”鲍老爷子恨恨的说。
平头晃了晃口袋,得意的说:“我进得来,就出得去,大不了我炸个洞出去。”
戴着眼镜的男人递给鲍老爷子一个眼色,在征求鲍老爷子该怎么做。鲍老爷子看了看平头鼓鼓的口袋和手上那把撸子,摇了摇头。那可是真家伙啊,真要动起手来,绝对没有便宜,鲍老爷子一跺脚,后悔来得时候怎么没把这种可能考虑进去。弄的现在别说找儿子,自己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平头看着棺材里盖满尸身的干货,眼睛马上眯成一条线,颤抖着拿过一把铲子,用力的朝那通透的棺材敲去。什么开棺敬鬼神,既然倒斗本身就是对鬼神的挑衅,那么何必去在意开棺的方式,绅士的开棺只不过是怕自己碰到致命的机关而已,既然棺材内的一切看的清清白白的,美尸加干货,还在这里和他们找开棺的方法,真他妈的笨蛋。
几铲子下去,棺材被平头砸塌了一块,珠宝的光彩挣脱了束缚,发出了本来的颜色,照的暗室顿添得许多光辉,“斗里的东西就他妈的货真价实,哪和市面上的全是垃圾。”平头把铲子扔到一边,嘴都合不拢了,胖子也伸出个头朝里看,惊叹不已。
戴着眼镜的男人不温不火的说:“这最多是一个公主,主墓里的东西才是珍宝。”“住嘴!”平头大喊一声,“我有这些东西就够了,哈哈哈哈!”平头又是一阵狂笑,伸手奔一颗最闪的明珠抓去。
平头的手碰到明珠那一刹那突然不动了,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赵阿妹感到这表情似曾相似。众目睽睽下,从棺材的干货里突然多出来一只手,这只手紧紧的抓住了平头那只染指明珠的手,抓的死死的,中间的干货慢慢的散向四周,有个埋在干货里的东西正在拽着平头的手往上漾,平头的表情马上由惊愕变成恐惧,最后由恐惧变成无法理解,大喊一声,拼命挣脱了那只手,朝外面跑去,不一会,甬道里穿来一声清晰的枪声。
暗室里的人屏住呼吸,纹丝没动,因为那只手没有缩回去,而是伸了出来,在这个时候,所有人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静静的看着,胖子紧紧的拽着鲍老爷子的衣角,蹲了下去。
啪啪一阵清晰的珠宝滚落声,从棺材里坐起来一个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鲍国志!”赵阿妹惊喜的喊道。“阿妹,爹!”棺材里的人踏出棺材,朝赵阿妹和鲍老爷子走了过去,伏在鲍老爷子身后的胖子猛的站起来跑到离鲍老爷子最远的眼镜身后藏了起来。娘娘腔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鲍老爷子的眼泪啪啪的滚了出来,抓住鲍国志的手,不知说什么好。赵阿妹走过来问:“那个时候你去哪了,怎么会跑到棺材里。”
鲍国志平息了一下,缓缓的说:“我记得当时突然间看到一个女子,我刚要问问她是谁,她突然朝我吐了一口气,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直到刚才我感到有什么东西碰我的手,我就拉着它醒了过来。我刚才不会是躺在棺材里吧?”鲍国志突然反应过来。
赵阿妹一把把拉到棺材前面,说:“你看到的是不是她?”
鲍国志望着棺材里躺着的那个面容清秀的女人,点了点头说:“就是她。”
“看来她是找你保护她哩。”娘娘腔肯定的说道:“这种事我也略有耳闻,在我家乡住着一个姓李的老头,一天突然做了个梦,梦里一个大和尚说他家茅房埋着一罐碎银,他醒来就去挖,还真让他给挖着了,你说邪不邪。更邪还在后面哩,当天晚上他突然跑到旁边的小寺庙里,对着主持硬说庙里的井有具死尸,结果后来真就捞上来个死和尚,是被一个小和尚害死的。做这种事有好处的,对了,那个女尸告诉过你什么么?”
赵阿妹突然想起来,那个时候鲍国志好象说自己是死尸,不禁紧张起来。鲍老爷子突然骂到:“纯粹胡诌,自己吓自己,我看要是有鬼,第一个就掐死你呀!”
鲍老爷子提议道:“我觉得这个女子连个身份都没有,就是贵族也可怜的很,她已经被打扰一次,我看我们不要再打扰她了。”
眼镜说:“反正我们的目标不是这个,无所谓了。”
鲍老爷子轻轻的把棺材拾掇好,说:“我们走吧。”几个人穿过暗室,朝前边走去,走着走着,老者感觉衣兜里沉甸甸的,掏出来一看,是一粒石头模样的珠子,煞是好看,娘娘腔在一旁不乐意了说:“不让我们动,自己却藏了一颗。”
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