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几天,客人们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小镇又恢复了它以前的宁静。
街道上已经飘有落叶,作物在田里懒洋洋的洒着太阳,等待着收获的季节。
赵阿妹和鲍国志新婚的甜蜜却还没有淡却,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两个人在一起。两个人一起收拾菜园,一起赶大集。外面的风雨吹打不到这个地方,按道理,鲍家这么殷实的家业早就被找个理由批斗了,可是相反,没有人打扰这里。赵阿妹和鲍国志应该算是当时幸福的新人了。
可是鲍国志突然发现父亲好象和平时有了某些细微的变化。鲍老爷子最近很少和自己还有阿妹在一起,如果说是让自己和阿妹有两人世界,不如说是故意躲着自己和阿妹。而且鲍老爷子最近总去的地方就是放着祖宗牌位的屋子,那里就是鲍国志也是只有拜祭的时候才进去磕磕头,外人是不允许进来的,鲍国志对祖先的概念很模糊,因为连自己的爷爷父亲都没和自己多说过,每次提起的时候父亲只是一句话,爷爷是种田的,再无其他。父亲最近是怎么了。
鲍国志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赵阿妹,赵阿妹想起了麻衣老者诸葛叔和她说的话,对鲍国志说:“我们去看看爹吧,可能他觉得儿子结婚了,自己变成一个人了,有些失落了吧。”
鲍国志拍了拍头,说:“对啊,爹肯定是失落了。”
两个人来到了鲍老爷子的房间,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可是鲍老爷子不在这里,两个人又找到天叔,向他询问爹去哪里了。
天叔一拍脑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鲍国志说:“老爷昨天晚上就和几个人走了,那个时候你好象和少奶奶出去了,鲍老爷子叫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爹自己走了,怎么都没有提前和自己说一声呢?”鲍国志拆开信,里面写着十分简洁的几句话:“爹有事外出,儿勿寻父,若五日未归,你须尽量变卖家产,带阿妹去他处安家,天叔年纪也大了,分他足够的钱。切记。”
鲍国志把信给阿妹看了看,脑袋里空空的,乱了分寸。赵阿妹接过信看了看,对天叔说,“爹说了他要去哪了么?”
天叔摇摇头,说:“老爷带了一大堆的不知什么东西朝西北去了,不象出远门啊。”
赵阿妹觉得事情蹊跷,说:“爹最近常去什么地方,我们找一找,或许有什么线索。”
鲍国志说:“那就是祠堂了。”两人撇下天叔朝祠堂走去。
祠堂很小,不过里面很干净。正中间放着是鲍家祖先的灵位,上刻先祖鲍信之位。位下香烛,供品一应俱全。鲍国志顿生怀祖之心,随手上了一炷香。鲍国志的手刚插进香炉,发现香炉里面硬邦邦的,掏出来一看,是一本小册子,小册子应该有把年纪了,里外都发黄。封面写着几个字,鲍信手扎。
赵阿妹对于古代的东西似乎非常了解,在后面说:“鲍信?莫非是三国时代的鲍信。”
鲍国志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两个人翻开那发了黄的手扎,吃力的了解着扎记的内容,里面大都是鲍信随手而写,类似于现在的日记,父亲对三国时代这么了解,连华佗有后都知道,或许和此有关吧,鲍国志猜想着。
翻着翻着两个人突然发现了有趣的记载,两人费力的解读着。内容大致是讲:“当时袁绍势力很大,天下豪杰都推崇他,我观其相,以为曹操日后必然能统领天下群雄。然而,要兵强马壮单靠税赋远远不能满足,我建议主公设摸金校尉,以助大业,主公应之,命我办理。”
“你的祖上是摸金校尉!”赵阿妹喊道。
“摸金校尉是什么?”鲍国志不解的问。
“就是盗墓贼,”赵阿妹大不敬的说,似乎很痛恨。
鲍国志顾不了那么多,对赵阿妹说:“那和爹的出走会有什么关系么?”
赵阿妹不答反问:“你盗过墓么。”
鲍国志摇摇头:“当然没有了,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赵阿妹松了一口气说:“我看爹的出走可能和盗墓有关。”
鲍国志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不会的。”
赵阿妹说:“我看未必。”鲍国志疑惑的看着她,赵阿妹接着说:“摸金校尉据说世代相传,你看,关于盗墓描述的那几页磨损的最多,不过你爹不让你知道,说明他还是不赞同这个的,至于这次,恐怕是有难言之隐吧。”
鲍国志嘘了一声:“天叔说我爹往西北去了,据我所知,那个方向可没有什么乱坟岗子啊。”
赵阿妹说:“摸金校尉当然不会只摸乱坟岗子,难道那个方向没有大主么,你想想,越大越好。”
鲍国志低着头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最后颤悠悠的咬出三个字:“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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