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虽然坚定,但佳人芳心的羞涩却未减退半分,反有猛增之势,浓浓的红云悄然间密布了红润玉脸,在流转的光泽之中凭添无尽妩媚风情。
抱着快刀斩乱麻心思的王夫人玉手连动,近似野蛮的一把将宝玉中衣连带亵裤一齐扯到了腿弯处。
“啊!”宝玉这次是真的 痛叫出声,因美妇人用力过猛衣衫上的饰物从伤处重重擦过,还未愈合的伤口顿如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巨痛。
王夫人本是微闭双眸,所以才会错手刮着宝玉伤处,闻听痛叫之声的她情急之下美眸大张,关切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眼前惨不忍睹的画面瞬间惊呆,适才的羞涩与难堪全都在惊骇中化为酸楚的清泪涌出眼眶,悄然划过佳人玉脸,洒落在衣襟之上。
天啦!宝玉竟然被打得这么掺!王夫人片刻的木然后因脸上的湿痕而清醒过来;入目所见宝玉从臀肌到大腿竟无一寸完整之处,青紫交叉充塞了美妇人眼前整个天地,大部分肌肤都是血痕狰狞、隐见红肉,未破皮的地方不是又红又肿,就是淤青不散;任是铁石心肠见了也不由为之 侧目而视!
贾府众女为了避嫌都未见过宝玉伤势,美妇人此刻见了不由芳心大痛,不由自主一把抱住宝玉哀声哭嚎起来!在悲伤之中,王夫人不由更是加深了对贾政的怨恨,而贾政手持木棍重重砸向宝玉后脑的画面在她脑海之中更是清晰无比。
“母亲,孩儿这不是好好的吗?!”美妇人发自真心的热泪洗涤了几分宝玉心中的尘埃,在温馨暖流的冲击下,他不由自主的再次以“孩儿”自称,心中盘旋的灼热也微微消退了几许。
“我的儿,苦了你啦!”美妇人目视宝玉触目惊心的伤势芳心再无半点别扭,关怀的玉手下意识往前一伸,就欲轻轻抚慰宝玉历经大劫的伤处;临近臀肌之时佳人意念一转,生怕弄痛宝玉只得将温润的玉掌停在了紧挨伤处的虚空之中。
其实宝玉的伤势并无外表看来那般可怕,他的筋骨并未受到半点损伤,所受不过皮外伤而已。这并不是因为下手的大汉手下留情,而是因为有天地第一齐物——五色神石的保护!如果换作常人,别说筋断骨折,就是小命也难保。
母子二人一番激动过后,情怀已生微妙变化的中年美妇芳心只余略略的慌张,尽量以平静的玉掌为宝玉敷起药膏来。
依照大夫的话语,中年美妇先将丝巾浸湿后轻轻拭去了失效的药膏,整个擦拭过程因怕弄痛宝玉而草草结束。
目不斜视的美妇人并未因第一道工序的完成而有所放松,芳心反而为即将到来的接触不停紧绷。
见宝玉面容埋入软枕之中避免了四目相视,王夫人方自微微安下心神,尽量专注的以柔腻玉指粘上膏药在宝玉大腿上涂抹起来。
“啊!”美妇人指掌与宝玉相触刹那,别有所思的家伙只觉触电般的酥麻在腿间游走,随即透体而入传入心房盘旋不休,坏小子再也忍不住发自心底的刺激,不由自主的低底呻吟。
“玉儿,为娘弄痛你了吗?那我轻点!”美妇人本已是轻柔至极的动作此刻更显轻缓,就似一片羽毛般在宝玉大腿上轻轻扫过,让他只觉膏药涂擦处一片轻凉,毫无受力之感,更没有大夫敷药时那种粗暴、残忍。
一层薄薄的药膏终于将大腿上可怕的青紫之色完全掩盖,虽只盏茶时间,因要尽力保持动作的平稳与恰到好处的轻柔,养尊处优的美妇人已经累得香汗微露、娇喘吁吁。
如兰的幽香随着佳人急促的呼吸钻入了宝玉心田,令他在魂摇魄荡之中更是对即将到来的旖旎场景充满了臆想。
虽说万事开头难,可是此刻的王夫人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本已放松的心情不由再度紧张起来;当她从侧面以平视的目光为宝玉擦完大腿后,接下来就是那真正羞人的臀部,更因那是板子落下最狠的地方,所以更是血迹遍布,就连接近异物之处也未放过。
下意识瞟到最为暧昧之处的王夫人好似触电般娇躯一颤,急忙收回了慌乱的目光,看清楚了全部伤处的她心房却一点也不踏实,刹那间好似万马般奔腾般急促跳动起来。
精明的宝玉见身后佳人久无动作,意念一转轻易就明白了原由,出于心底那微弱正义之音的回响,他并未采取推波助澜的有效策略,而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了沉默——在沉默中等待变化来临,无论是悄然死亡还是猛然爆发,宝玉都会当作是天意,是自己以后应该选择的方向。
美妇人怎会明白宝玉此刻复杂的心思?!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逃跑离去;可惜她不会知道,所以在片刻犹豫之后,佳人终于亲手将自己送入了“狼”口,成为了“恶狼”永远含在口中全心呵护的“羔羊”!
微 颤的玉掌再也不能保持平稳,发抖的手指更是时轻时重、毫无规律,不过心中中一片狂喜的宝玉却无丝毫疼痛的感觉,只想在佳人轻柔的“抚摸”中纵声高歌、尽情欢唱!自圆其说的“虚幻宝玉”嘿嘿直笑,得意洋洋的喃喃自语,“太好了,连天意也要我给你幸福——我的母亲!等着我吧,你的儿子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