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石钰满意的轻拍倪二的肩膀,“这都是宝二爷要送给北静王的礼物,你做的很好!”
精通驭下之术的石钰自不会冷落包勇,否则让二人心生妒恨那就糟了,“包勇你也不错,那护卫队大部分都是你功劳吧?明日你与倪二就带队将香烟运送到各州各县去,记着,一切都要按我说的办理,知道了吗?”
包勇见石钰给自己的任务虽然沉重,但无疑的天大的肥缺,兴奋的双膝跪地,“小的一定不会辜负石爷与宝二爷的栽培,一定找每个地方最大的商家做那代……代理商!”包勇虽已不是第一次从石钰口中听闻那些稀奇古怪的西洋名称,但仍觉拗口得很,更不明白主子为什么非要让别人赚一截利益!
宝玉话锋一转,语带兴奋的说道:“你们将事情办好后尽快带兄弟们返回,我已重金礼聘了十名武林高手来作教头,准备彻底改造兄弟们一番!”
“谢石爷栽培!”两人激动的双目带泪,真正的武学对于他们这些打手与泼皮来说,无疑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无心解释的石钰再次安慰鼓励二人一番后,见诸事已定,就悠然迈步离开了店铺,一个人带着礼物往北静王府行去,接下来应该是宝二爷的事了!
变回宝玉面容的“假”宝玉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红墙碧瓦、朱门大院的北静王府。
守门的王府家奴见宝玉虽是单独一人前来,并无车马随从,但其衣着光鲜非绸即缎,高贵之气在举手投足之间含而不发,这些家丁天长日久迎来送往,早已练就了一双“毒”眼。
“请问的大爷是来拜见我家王爷吗?”不敢怠慢的守门奴仆恭身一礼,不卑不亢的询问宝玉来意。
宝玉眼中闪过一缕赞赏之色,由小及大可见这北静王果然与传闻一般,为人贤达、豪爽不凡,否则怎能养出这般谦和的下人来?!
“劳烦这位大哥替我通报一声,就说荣国府贾宝玉前来拜会王爷。”宝玉面含亲切的笑容顺手递出了一锭十两纹银。
“谢贾爷厚赏!”王府出入之人非富则贵,守门下人对这赏赐之举习以为常,未有丝毫扭捏推辞之状,欢天喜地的将银子揣入了怀中,“请贾爷到偏厅用茶,小的这就为你通报!”
大气的淡雅书房内,一位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正在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之间,一副栩栩如生的山水画跃然纸上,浑若天成。
耳听下人传话的北静王并未停止手中狼毫,最后淡淡几笔下去,一只近在眼前的鸟雀已然成形,映衬着远处奔流的瀑布,丰富清晰的质感把握的妙到毫颠!
当“贾宝玉”三字传入北静王耳中之时,他本想在画旁提诗的手腕一顿,俊秀的面容微露惊讶之色,“贾宝玉?!是否就是城中盛传自小含玉而生那位?”
“回王爷,正是荣国府贾公子!”守门的奴仆收了宝玉的好处,自然不忘为他说几句好话,“小的见贾公子果与传言一般气宇不凡,这京城中除了王爷外,也就数他是一号人物了!”
“呵、呵……”北静王被手下恭维得满心欢喜,“你这小子倒是挺会说话的,还不快去请贾公子进来!”
北静王柔和的双目略一思索,随即补充道:“就让他到这儿来见我,我倒要考他一考,看他是否真如坊间传言,衔玉而生之人应该是资质不凡之辈!”
当宝玉在下人的引领下走进书房之时,就看见身形修长的北静王正对着桌案上的水墨画皱眉苦思。
“荣国府贾政之子贾宝玉见过北静王爷!”宝玉见对方仍然在走神,只得自行报出身份。
“哦!”北静王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亲热的上前扶起宝玉半弯的身形,和蔼可亲的说道:“你我虽是初次相见,但先祖与你贾家可是通家之好,我们就以兄弟相称,贤弟你看如何?”
宝玉自是不拘小节之人,闻言洒脱的微微一笑,略显拘谨的气息立刻消失不见,“世兄说的甚是,小弟也觉得是相见恨晚!”
“来、来……”北静王亲密的一把抓住宝玉手腕往画桌旁拉,“久闻贤弟灵秀之名,今日我一时手痒画了一幅山水,却一时想不起提何诗词,正巧贤弟此刻前来,这也是天意吧,就看贤弟的了!”
宝玉听得心中发寒,自己什么都不怕,可就怕这些所谓的作诗赋词之类!今日看来是逃避不了的,怎么办呢?
赶鸭子上架的宝玉随着北静王来到案几旁,心神慌乱的他只见北静王对着画卷一番指手画脚,却丝毫听不懂对方究竟说了些什么,只听清了最后一句话语,“贤弟,你想到合适的诗词了吗?”
“这……”宝玉平静的面容下心绪翻腾,万千意念瞬间一涌而现,苦苦思索着究竟哪首诗词适合眼前此画。可惜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男子怎会熟读唐诗宋词之类,任凭他翻遍脑海,一时也未想到合适的用上。
北静王等了片刻后,见宝玉仍是一脸迟疑之状,不由生出一丝失望,想不到自己这么简单的问题就难住了对方,唐诗宋词成百上千,其中适合此画者又何止一、二,看来这宝玉是名过其实了!
苦思无果的宝玉不愿兀自出丑发呆,正欲自承不会之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了画上那活灵活现的鸟雀之上,一缕灵光猛然闪现,心神大定的家伙暗自后悔,这首人人都学过的五言诗自己怎么会忘了呢?虽然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