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他们的手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做声不得。
我冷冷的吩咐到:“准备出发,前方的‘灰沙城’是一路大军的留守部队掌握的,到那里再休息。九煞星,带人打伤这些人的手,让他们两个月内没办法恢复力气,赶他们走。”
九煞星非常没有面子的,恶狠狠的带人冲进了俘虏堆里,“分筋错骨手”,“散脉指”,“封穴掌”等武林绝学纷纷出笼,暂时的废掉了那些俘虏的作战内力。
冰火,三掌已经带人打开了粮仓,把里头不多的一些粮食平分给了“阴风城”的居民,用马鞭赶他们走路了,顺手已经在城里放起了一把火。
“镇天城”跟来的士兵把剩余的十几万斤粮草分摊在了马队马背上,自己身上也背了一些。
满脸羞惭的大军出发了。以二十万精锐大军突袭四十万民兵,对方装备和训练以及士气都不如自己,居然还死亡九百多人,重伤近千人,无论如何,都是一件非常没有面子的事情。如果那四十万是对方的精锐,会是什么情况?
青竹撇撇嘴巴说:“起码还是一个好消息,他们兵力不足,只好拿老百姓来充数了。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我摇摇头:“他们把阻拦援军这样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了民兵来做,就证明精锐全部在围攻一路大军,现在的情况。我选的兵力可能太少了点啊……”
年少气胜的文将军大声说:“大帅,最多我们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在他们的包围圈上捅一个窟窿出来。”
我嘿嘿几声,歪了一下身子,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大声说:“传令下去,上书圣京城,彻底断绝和南疆各国的一切联系,只要是南疆国家,无论是否正在和我们交战,一颗种子,一块钢铁,一个铜钱都不许流出去,所有南疆商队,通通关入大牢。”
众将大惊失色:“大帅,南疆百国,如此一来,天下震惊……”
我打断他们的话:“他们凭什么调动老百姓来和我们打这一仗?他们现在不要准备开春的时候的播种么?他们老百姓都出来打仗了,他们吃什么?他们肯定还有其他途径得到粮食补给,明地里是二十一国联军,暗地里,哼……你们自己想想。打仗不仅仅杀了对方士兵就是了,牵涉方面很多的。经济,文化,人口,通通要计算在内。你们以为打仗就是一点点局部的兵法就够了么?”
众人低头不语,良久才有体会在心的微笑点头起来。
妈的,这种道理以前小孩子都知道。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晌午
一路上,烧毁了无数村落,抢夺了不少粮草,所有的百姓全部被大军驱赶着朝南疆内地涌去,身上仅仅分配给了他们维持基本生机的粮食。这里是离“灰沙城”最近的一个镇子,足足有上万人居住在这里。
又是那位文将军,在我身边大声说:“大帅,我们实在没必要这样作。”
我翻了一下眼皮,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一个当地居民的身上,再加了一脚上去,让附近十几个居民飞快的加快了脚步,冷哼到:“来的时候我已经说过我的计划了。”
文将军有点气愤的说:“男儿在世,当保家卫国,我们出来是打击敌军,而不是蹂躏他们的百姓的。我们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些?我们是天朝军队,不是土匪强盗。”
我猛的拔出“龙斩”,冷风呼啸中劈断了身前三名土人的脖子,狞声说:“男儿在世,保家卫国,不错,但是,保的是自己的家,卫的是自己的国,体恤的是自己的百姓。他国兴亡,与我们何干?他国百姓死活,与我们何干?如果他们的军队冲入了天朝疆域,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么?起码我们没有杀光他们的壮男,没有奸光他们的妇女,没有掳掠他们的幼童。战争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胜利,只要能够胜利,无论任何手段我都可以用出来。”
文将军呼呼的喘着粗气,天上瓢泼大雨疯狂的落了下来。
一个老人滑倒在了一个泥坑里,他的几个孙子扑上去拉他。一个刑部捕头恶狠狠的踢了一个青年人一脚,怒斥着要他们赶快走。几个青年人对着他怒目而视。
在文将军颤抖的目光中,我伸手要过了一把五尺长的“神臂弓”,搭上了五只铁箭,一弓五箭,呼啸着穿透了那五个年青人的胸膛。
周围的土人吓呆了,连滚带爬的开始跑路,只有那个老儿凄惨悲凉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我冷冰冰的说:“最好的敌人就是死了的敌人。凡是对我们有敌意的就要全部处死,否则日后战场上,他们就有可能让我们自己的兄弟流血。如果杀一百个人可以挽回我们自己一个兄弟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上一千人。我要的是胜利,如此而已。天理人情,伦常道德,仁义慈悲,和我有什么关系?文将军,你去慈悲一下那个老人。没有了五个孙子的扶持,他也死定了。如果你不能下手,你现在就回圣京城吧。”
我拍马带人走了,去督促大军冒雨前进,同时不停的驱赶着当地的居民。
良久,后面传来了狼嚎一般的怪叫,文将军挥动着重剑,把那个老人活活的砍成了肉酱,俊朗的脸庞充满了狰狞的杀机。
我淡淡的对身边的将领们说:“你们记住,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