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马上选了个良辰吉日,在熙熙攘攘的百姓以及学子们的围观中,推到雁回江畔,一人吃了一刀。
我极其不满的坐在监斩台上,对夏总督抱怨说:“这些读书人,真是麻烦。我们不严厉处理吧,说我们上下勾结,包庇犯官。我们稍微严厉点吧,听听,听听,他们这群腐儒在说什么?居然说我们使用重刑,有伤天和,什么道理,我呸。”
夏总督也很是不满的低声说:“事发的时候,居然十万秀士围堵我的总督府,差点揪我出去打一顿,现在又开始做好人了,真是半瓶子浪荡臭书生。”
派在人群中的三十六剑手之一突然上台,低声说:“有个中年文士,在场边大笑,说什么斩首以曚蔽天下人之眼的胡话。大人,是不是……”
夏总督大惊:“这怎么行,他怎么知道的?”
我狞声说:“不要把他们全部当成白痴,这些读书脑袋都读坏了的家伙,还是有几个厉害人物的。九号,偷偷点他死穴,让他过几天自己抽风抽死了事。”
九号狞笑一声,飞快的下了台子,挤入人群不见了。
我对着噤若寒蝉的夏总督说:“可能妨害我们的人,绝对不能让他们留在世上。嗯?”
夏总督挤出几分谄笑,连连说:“是是是……”
我漫不经心的问:“刑部的大哥大爷们,是在哪里住着的?”
夏总督轻声道:“他们啊,本来安排在我的后花园,结果杨大人来之前,他们突然自己跑出去,住进了外国行商聚集的那条街道上一家客栈去了。”
我点点头,轻声说:“今天晚上,你派几个便服的兵丁,把那里稍微清场一下,省得出篓子。人多眼杂,小心为妙,尤其那些外国商人,我们不好随意下手。”
夏总督连连点头。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七月十日夜,夏总督派人随便找了个理由,把那家所谓的鸿宾老店附近的闲杂人等友善的劝回家中。
那些不听劝的马上被二十多个在附近等待的士兵一顿棍棒皮鞭,然后扔进大牢的水沟里面清醒一下头脑。
夏总督带了一批心腹武士,陪同我们一行人等站在离客栈足足百丈的街角处,嘿嘿笑着说:“他们白天也去江边看热闹了,据说还很是发了些牢骚,然后疯跑了一天到处搜罗证据,估计是想翻案呢。不过他们现在也累了,小二说他们已经睡着了。”
我狞声说:“翻我的案子!我的做法不好吗?这样做,上体天心,下察民意,他们能做得更好吗?可笑,该死。”
夏总督连忙砸下最后一锤子:“的确该死,不过,也要死快点才好,才放心啊。”
我漫不经心的一掌按在街边的青马石上,两尺方圆的大石头瞬间碎成二十几块,轻笑着说:“夏总督请回吧,他们今天肯定死定了。”
非常满意自己一成内力造成的结果,最近在三青他们面前,我向来不使出六成以上的功力。无他,小心总是有好处的,谁知道他们当上了刑部老总,会不会翻脸不认人,给我背后捅上一刀子。
虽然现在依然还不是最弱的青竹居士的对手,不过起码有逃跑的能力,嘿嘿,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就可以彻底参悟透他们的内功心法,到时候,他们想对付我也没办法了。
看到夏总督他们一行人走远了,我低声喝令道:“动手。走。”一行人等马上轻轻的腾空而起,慢慢的落在屋顶上。
其中三青最是一点烟火气都没有,仿佛随风飘絮一般就这么滑了出去,我、冰火两位、九煞星、凌风七剑差不多的身手,三掌稍微有点难堪,他们比我们矮了半丈的高度。
三十六剑手清一色紧身黑衣劲装,背插长剑,轻灵的跟在我们身后。
那些被我查清了底细,一心忠心于我的捕快们,分成两拨远远的守住客栈的前门后门,手里是从夏总督的兵营里面携带出来的十三支连发的连弩,十丈之内,可以洞穿牛腹。
我们轻轻的潜伏在了刑部一共四十三人包下的院子附近,看看天色,大概再过一顿饭时间,就可以动手了,那时候他们已经睡熟,大概就难以发现三十六剑手靠近他们房间释放迷烟的声音。
三青本来对这种手段很是不以为然,我哼然一句:“我们现在是官府的高官重役,难不成还按照所谓的江湖规矩正面交手不成?”
青梅点点头,青竹撇了下嘴,青松却是深有感触的连声说是。
我补充说:“如果是曾大先生那种地位和身份,自然要光明正大的和别人过招。我们呢,能够最省力的完成任务就是。”
我还有话没说完,那就是:只要我们杀了他们,是怎么杀死他们的,随便我们怎么说都可以。例如,我就可以宣称,刑部三位总捕头被我一人单剑杀死,别人还不是要相信。
我慢慢的从花木丛中站起,准备发手势给三十六剑手,蓦然远远的传来衣襟带风的声音,我连忙一头重新扎进了花丛,打了个手势叫所有的人隐藏好身形。
十三名面目狰狞的大汉降在院子中心,带头的一个额头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