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师门很古怪,向来就是一代三人,只有一个人有资格收徒弟,他们这一代能收徒弟的就是青松,可是青松自己才多大?所以,现在他们师门人也不多,就三青和他们师父,一共四个人。如果我们杀了三青,他们师门也没办法出头。”
宁王点点头,合上绢书,闭目默背了一番,然后又揭开飞快的看了一遍,随后又背了一次。再次揭开,不过就是翻了几个地方,看完后,递给了我。
我笑呵呵的说:“也不知道我练这门心法要多久才有成效。”
宁王沉思了一下,点头说:“这门心法,入门难,入门后速度却是极快,不过你已经练过他们的所谓阴阳分脉的部份,应是容易得。你内功底子很是不错,内力也算很深厚了,大概三个月内,必定可以看到成效。唯独,你最近似乎经常杀气过剩?”
它猛的一抬头,杀机猛的被挑拨起来,我连忙点头,压制住。
宁王嗯了一声说:“你父亲当初做统军元帅的时候,每次几乎都没有俘虏,嘿嘿,看了你的表现,我才知道可能和你们家传的内功有关,过于阳刚,只能借阴柔之气化解。”
我苦恼的说:“我已经在练冰道长的内功心法,应该可以化解得掉吧?”
宁王怪笑起来说:“那点时日,能化解多少?最好,你多找几个小妞儿发泄一下,这样对你的内功进度也有好处。实在不行,哼,巡抚司大牢这么多犯人,你就找几个出把火气也行。反正巡抚司、刑部、圣京府,三个衙门的大牢,进去的多,出来的少,也不会有人追查。哈哈,你们自己就是追查的人,谁敢管啊?”
我狞笑出声,淫笑起来说:“那么殿下,小人告退,去增加内力修为去了。”慢慢的退后。
宁王也是怪笑起来,慢慢的走了进去。
月在中天,月光清冷,我哼了一声,径直腾空而起,掠向自己的精舍,路上无数侍卫看到是我,一声不吭的继续巡逻去了。
明天,看看玉蟾能否战胜西方所谓的牧师,再看看,宁王为何单单对玉蟾,很有点不好的念头呢?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六月二十七日清晨,宁王府一行人众直接开向了御花园。
我们在御花园入口处和二王子、八王子等人皮笑肉不笑的客套了半天,直到秦大学士过来催促众人入内,这才互相看都不看一眼的鱼贯入内,团团坐定。
御花园清月湖畔,成弧形摆放了一百二十张四人小桌,正中间不用说,是神仁皇的高大宝座以及龙案。
远远隔着二十丈,两千禁军士兵以及大内侍卫团团围住了从巡抚司大牢提出,刚刚冲洗过,换了一身粗布洁净衣裳的那四百余西方军人。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远远的,神仁皇的队列正在朝这边走来,我却愕然发现几个亲王的席位上多了几个很有点特异的人,连忙拉了拉宁王的衣角。
宁王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那边正好一个傲气十足,一脸青气的人对着我们这边笑了笑,宁王脸色马上变得凝重起来。
我正准备回头问三青关于那个人的来历,秦学士端着个小小的酒杯,慢悠悠的走过来,微笑着说:“宁王殿下,上次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人家蔡小姐正当绮年,可不要让人家久久枯守啊。”
我忙接上话头说:“宁王殿下是害怕礼物过于轻薄,仪式不够隆重,怠慢了蔡小姐,所以一直在府里精心准备一切相关事宜,本来是想万事俱备后再正式提亲的,没想到秦大学士这个大媒人今天就过来了。实在失礼,失礼,望大学士原谅。”
宁王在旁边呵呵直乐,点头微笑不语。
秦学士举举手中酒杯,对着我们敬了一杯,我和宁王连忙干掉了。
曾大先生走了过来,秦学士马上脸色一变,微微的哼了一声。
依旧是一件微微发白的青布长袍,我就从来没见过号称百官之首,和天朝皇帝地位仅仅相差半筹的监国使的朝服是什么样子。
曾大先生笑咪咪的说:“好热闹,嗯,好热闹,秦学士不知又在忙什么国家大事?不知道五江那边的事情,秦大学士是否处理好了。”
秦大学士一脸狼狈的样子,不过,是凶恶狡猾得像头狼,小心诡秘的如同狈,微微欠身说:“曾大先生有礼了,本官正在全力督促清查五江的事情,嗯,曾大先生尽可放心。”
宁王对我使了下眼色,我忙给曾大先生倒了一杯浸了百花花瓣的清酒,微笑着打圆场说:“蔡丞相义女才貌双全,性格温婉,秦大学士正在做这个媒给宁王殿下,到时候大先生一定要过来喝一杯。”
曾大先生端起酒杯,笑呵呵的说:“一定,一定。不过,老夫不喝这种泡了花瓣的酒,下次换那种烈酒给老夫就是。”仰头喝干,看也不再看秦学士一眼,慢腾腾的迎向神仁皇的队伍。
秦大学士等曾大先生一转身,脸色突变,从形色于外的狼狈模样突然转换成阴深无比的淡淡面容,对着我们微微笑了一下:“如此甚好,我等一下就去给蔡相说,准备蔡小姐出阁大礼。”点点头,飞快的赶上曾大先生,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