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圣京百姓乃至外国行商随军观战。”
曾大先生哭笑不得的说:“陛下,显露军威,这是不可不行之事,但是以数十万兵马对付区区八千人,恐怕踏都踏死了他们,何来威风可言。”
顿时几个将军大呼小叫的争夺起来,纷纷要带一万铁甲骑兵去对付那西方的八千军队。
神仁皇不耐烦的说:“不要吵了,谁集中士兵最快就由谁出阵。”
我马上出列说:“微臣谢陛下给予微臣出阵的荣耀。微臣的一万兵马乃至巡抚司上下差役已经通通准备妥当,只等陛下一声令下。”
神仁皇呆呆的问:“何以如此之快?”
我连忙跪下去说:“请陛下恕臣专断之罪,微臣听宁王殿下之言有敌国军队围城,所以在来皇宫的路上,就已经叫属下侍卫去调集所有下属兵马,还望陛下谅解微臣一片为国之心。”
张尚书马上站了出来:“启禀陛下,满朝文武在来大殿议事之前,大都已经得知所要商讨的事情,但是,唯有杨将军第一个做出正确反应,微臣以为,应当重赏杨将军才是。”
神仁皇不断点头:“对,对,对,禁军、近卫军九大统领,就没有一个听到这个讯息后叫部下做战备,相比之下,杨将军的确有功。等杨将军破敌归来,朕必有重赏。来啊,备车马,朕亲自观阵。”
顿时,里里外外忙乱起来,远远的,响起了禁军聚兵的金鼓,近卫军聚兵的长号声。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六月二十日,我外罩一件金丝锁子甲,中间一层细碎鱼鳞银甲,最里面是贴身的小牛皮护甲,三层甲足足有上百斤,不过防御力超强,手上拎了一支丈二点钢枪,马上腰后横了一把巨型铁剑,不求它有多轻灵快捷,就求它的杀伤力够猛就成。
我座下的马是神仁皇直接叫人从御马间里拉出来的一匹毛色乌黑,明显非常暴躁的骏马。
身后跟着四位身着轻铠的巡抚使,随后是一万名背背牛皮盾,手持大型雁翎刀,身着铁叶连环甲的一品堂及天门弟子,我们当先缓缓的行出了西门。
西门城楼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近卫军,吊桥拉了起来,城门却没关上。
一名品级和我一样的虎骠将军检查了我手里神仁皇亲笔所书的手令以后,回头示意,吊桥慢慢的降了下去,而后面,浑身金甲,手持豹尾枪、点钢枪、金钺等武器的大内侍卫以及禁军团团密密的围住了神仁皇三十二匹白色骏马拉车,上有号称圣京十二神秘高手的老头子们陪驾,已经慢慢的接近了我们的队列。
我手中长枪一举,我们巡抚司一万兵丁飞快的疾步出了西门,离城门两里的地方,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有一团人影聚集,阻塞了西边的官道。
暴叱一声,手下兵丁飞快的布成了一座小小的五门桃花阵,其实说白了就是二十五个小小的圆阵,群组合成了五五桃花之数,里面互相交错,无论是防御力还是机动力都还不错,就是冲击力差了点,但是这个阵形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时变幻成锥形、方形、圆形等三个冲击、行军、防御等阵形,可以说是个中庸之阵。
慢慢的逼近那群人影,在离他们大概三十丈的时候,我轻哼一声,让士兵停住了脚步。
前方一个满头黄毛,面目粗犷,比我这个挺拔身材还高一头的大汉慢腾腾的站起来,提着一把巨剑,慢慢的走上来,哇啦哇啦的说了一通。
我皱起眉头,低声问:“该死,谁听得懂他说了些什么?”
四个巡抚使大眼瞪小眼,全愣了。
这时候,从后方神仁皇的队列里飞快的跑出一个青衣小帽的中年文人,点头哈腰的说:“大将军,我是外事司的通译官,他在问您是不是这个国家的军队大元帅,您身后的军队是不是这个国家的大军。”
我皱起眉头,什么玩意,天朝一品将军足足三千人,特品将军两百,我算什么大元帅?天朝人口四万万人以上,大军超过五百万,我身后也不过区区万人。
我摇摇头,说:“回答他,就说我们大军马上就到,叫他们等等。”
通译官马上哇啦哇啦一通,那个大汉皱起了眉头,看了看我身后的万余人马,想了想,点点头,后退了几步,他身后那八千西方来客,一个个牛高马大,平均都比我们高了一个脑袋,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来,身上穿的却是天朝万年以前就已经放弃不用的,厚重,不灵活,防御力也很弱的金属板甲。
我拨马后退几步,问一个士兵:“兄弟,他们身上可是挂着铁板,能不能一刀劈了?”
那个士兵狞笑着说:“杨统领放心,我们在堂口里面,平日都是要一刀劈断缸口粗的柏木桩,才被选派出来的。”
我满意的点头,就在这个时候,足足上千的西北荒漠特有的一种叫做笳的乐器响起,凄厉悠长的声音,配合刚好吹过的一阵长风,让所有的士兵轰然吼叫起来,震天的吼声远远的传了开去。
就在凄厉的长鸣声、震天的士兵怒吼声、轰然的金鼓声、悠长的长号声中,巡抚司下的高手捕快仿佛一群大鸟,扑击盘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