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时候,下面一阵闹腾,我怀里的青儿娇声说:“这位爷,您看,下面就是今天竞价的清官人,名字叫做柔儿。”
果然,下面是个温柔可人的妙人儿,俏生生的站在一个两尺高的红木台子上。
老鸨道过了开场白,马上就是赤裸裸的皮肉交易了。一群眼睛发红的豪客已经把开苞费用炒上了十二万两。
等价码提升到二十万两的时候,青儿有点嫉妒的说:“我那时候才十九万,柔儿可是有福了。”
也是,青楼的规矩,开苞费用越高,以后的面子越大,就是不知道哪些冤大头弄了别人一辈子都还赚不回来的大把银子,就仅仅求那一针见红的快感而已。
一个面容苍白,三角眼,薄嘴唇的青年得意洋洋的叫嚷:“本公子出价二十二万两,还有谁和本公子抢这个妞的?”
一阵安静,青儿低低的说:“他是当朝右丞相蔡丞相的公子,倒是经常来这里找姐妹们聊天喝酒。”
嗯,你老子一个官就可以收入白银百万,当然不在乎这点钱了。
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说:“二十二万零一两。”
蔡公子眼睛一翻,开始加价了,但是不管他加多少,那个人总是加一两银子,不多不少,正好一两。
火大师摸着灵儿的大腿,怪笑着说:“先不说这个家伙有没有这么多钱,明显是和这个蔡大公子捣乱来着。”
果然,蔡公子忍耐不住,大声叫道:“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这个混蛋。”
二十多个豪奴冲了过去,旁边的客人马上飞快的窜开了,仅仅留下了坐在一张漆金桌子前的那个和蔡公子捣乱的人。
那捣乱的人大概四十出头,蓄了淡淡的八字胡,洗得发白的青衫,带了一把将近四尺的奇形长剑。
蔡公子的家奴才没有管这个人是干什么的,操起身边的木凳,或者拔出了身上的匕首、铁棍等凶器,就这样砸了下去。
“嗤”的一声长长的响声,淡蓝色的剑影闪过,家奴们惨叫连连的退后,两只手腕处,一丝丝的血滴了下来,我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手筋都被挑断了。
凌风七剑的老大有点惊疑的说:“这个家伙的剑术修为已经到了先天剑气的境界,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家伙?”
凌风七剑的老三见猎心喜,狂热的说:“他大概可以和我拼上千招,不能放过他。”
火大师却皱起眉头:“看他的剑术,恐怕不好惹呢,多少会有麻烦。”
年轻人提起入鞘的长剑,慢慢的走向蔡公子,淡淡的问:“还要不要打死我?”
蔡公子已经张口结舌,差点就要放声求饶了。
我突然长笑起来:“哪里来的无知匪徒,胆敢冒犯蔡公子?”提身跃了下去。
冰道长、火大师、三掌七剑马上跟着我轻飘飘的落在大厅里,惹来周围嫖客以及姑娘们的一阵惊呼。
我虚伪的对着蔡公子热络的抱拳笑道:“蔡公子,让您受惊了,这种狂徒,让小的们收拾就可以了。”
蔡公子看到我们下楼的身手,马上又神气起来,大声冲那个家伙喝道:“报上你的名字,看小爷不抄了你的家才怪。”
那个年轻人皱了下眉头,低声说:“在下点星山凌白木,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点星山?好像是个有点名气的门派,不过,我们在乎你的身份吗?我抽出长剑,使出破阵剑法,一剑劈了过去。
凌白木哑然失笑,轻灵的闪过我的攻势,在我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中,怡然自得的说:“在下和这位蔡公子不过开个玩笑而已,兄台何必当真呢?”
我已经把破阵剑法的前九招连续使出了二十多次,凌白木几乎是在闭着眼睛躲避我的攻势了,看得凌风七剑在旁边大是郁闷。
我突然狞笑起来,凌白木这时正和我交叉换位,身体之间仅仅只有半尺的距离,正是我最好发力的机会。
我剑法突变,从夹杂了大漠风沙气势的破阵剑法突变到了蝶飞剑法,步伐轻盈的阻拦住了凌白木的退路,含光宝剑荡起了一弯春水,洒出了无数的水珠儿,带着宛如春阳下春水鳞鳞反光一般的剑光,充斥了整个天地的流向凌白木。
凌白木震惊,双目猛的瞪向我,双足急退,想结束我的剑势笼罩范围,我轻轻的踏前几步,瓦解了他的努力。
凌白木突然怒啸一声,身形急转,腾空而起,但是我那已经可以发挥出五成威力的蝶飞剑法深深的在他小腿上划了一下。
凌白木还没落地,我已经大声命令:“七剑合一。”
凌风七剑狞笑声声,铺天盖地的剑影带着先天剑气的“嗤嗤”声,笼罩向了凌白木。
惨叫声中,凌白木双手双腿的经脉尽数被割断了。
蔡公子大喜过望,命令了一声:“小的们,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他。”
后面十几个没有上手的家奴,马上气势汹汹的围了上去,活生生的打死了凌白木,致命的是黑檀木的椅子腿在他太阳穴上的一次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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