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采的扭动中,围于她臀部的狐裙从她修长无比的腿滑落,她用一种很轻的动作从狐裙里飘出来,正面对着风长明,她的胯间是一条蓝色的亵裤儿,似乎是与她的蓝色胸衣是一套的。风长明从她那胯间看到了女人特有的凹凸,巴罗渺在舞动,那一双手就要伸到她的双腿间去褪那黑色熊毛长裤筒。风长明却突然道:“可以留下一些东西给我吗?你为我跳的舞,我已经记住了,虽然你确是不会跳舞,然而你为我跳的,却是最好的。过来吧,有些东西应该是男人做的,我想在我对你造成伤害之前,给你一些温柔的记忆,毕竟不能只让你记住我的粗暴。”
巴罗渺停止了她所有的动作,却没有听从风长明的话,她只是沉默不语地站着凝视风长明,那双眼睛里充满怨嗔,风长明蓦然明白她的心思,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忘了女人是应该被男人抱上床的,主动爬上男人的床的女人,很少被那男人珍惜并记住的。”
“让我抱你上床吧。”风长明把巴罗渺横抱起来,在那一瞬间,巴罗渺的眼睛再度溢出眼泪,她今晚已经付出太多的,她的骄傲、她的自尊都为风长明付出了,但她还想保留最后的一点矜持,哪怕她确实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多么的爱他,她多么期待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她仍然希望,这一些,是他主动想要的,她仍然希望,是他的男人抱她入怀……
风长明抱她上床,笑道:“你为我而舞,可是我不是舞女,不能为你跳舞,我就为你脱衣吧,哈哈!”
风长明大笑,巴罗渺眉头皱了皱,心想这家伙没两下子就恢复了他的本性,她叹道:“我替你——”她突然闭嘴了,风长明却明白她的意思,惊奇地问道:“你愿意替我宽衣?”
巴罗渺坐了起来,道:“虽然没有了婚约,也没有婚礼,可我既然来了,就是你的妻子,哪怕是半个晚上的妻子,也终是你的妻子了。妻子,当为她的丈夫宽衣的。”她跪坐于床前,双手有些颤抖地伸向风长明的衣扣,几片雪花落入她的嘴唇,风长明忽然抓住她的双手,俯首吻去她嘴唇上的雪花,笑道:“本来无味的雪花,落入你的嘴唇,竟变得香甜——你是我香甜的妻子哩,巴罗渺。”
巴罗渺的脸上现一种晕红,在灯光的照耀下,不是很明显,显一种朦胧,然而,亦是一种真实。
她的双手微微挣扎,风长明却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道:“你是我最初的妻子,则我便给你我的最初的——”
“你还是最初吗?你都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巴罗渺听他说“最初”,心中就升起一阵阵怨意,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他却还她以狂笑,他道:“巴罗渺,你别老自以为是,我要给你的,是我最初的——本性,就在这个时刻,给你。我的本性里的不变的狂傲,我醒着的时候绝对的悍性,喝!”
随着风长明的一声狂喝,他体内的气劲狂发,烈焰爆燃的瞬间,他身上的衣服全部爆碎,顷刻间就赤裸地站在巴罗渺的眼前,那一具裸露的、凶悍的躯体像战神手里的战枪,叫巴罗渺生出一种要下跪的屈服感。
燃烧的元素火焰里,风长明赤裸的躯体在张扬,胯间的物事像燃烧的烈焰之枪,傲立于他的小腹之前……
巴罗渺终于明白巴罗影所说的,风长明身上有着与别的男人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明白为何白日里与他欢爱的风筝是因何认出他的,而黑夜里与风长明缠绵的风姬雅却无法认出自己的弟弟,只因为风姬雅除了风长明之外,不曾有过别的男人进入身体的感受,而使用眼睛时,是不需要那种感受的,眼睛所看到的,可以直接说明很多事情,巴罗渺此时就清楚了风长明的与众不同:那七粒彩色的肉珠,只有风长明这种怪物拥有。
那或者是一种病态,可正是这种病态造就了一种奇观!
她此时不能够了解男人进入女人的身体,给女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更不会了解风长明进入她的身体时又是一种怎么特殊的感受,然而,她了解,她将会明白这所有的一切,用她的身体去迎接、用她的心灵去感受!
“这就是我与生俱来的本性,不变的最初,啊哈哈!”
“你这狂妄的猪!”巴罗渺嘴里怨嗔,双眼却低下去了,脸儿的桃红经久不消去,风长明伸手托起她的脸,道:“我害羞的处女,怎么平时那般冷静的你,此时心却跳得那般的剧烈?”
“我……我哪有?”
“没有吗?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我想我是对的。”风长明突然把她推倒,随之扑到她身上,把脸压在她的柔软的左胸静听,巴罗渺感到自己的心跳似乎是停止了,可事实上她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许多,她双手略略推拒风长明,然而却发觉此时的自己很无力,她就呻吟道:“你……你听够没有?”
风长明抬起脸,正面凝视她,道:“我听到你的心声了,你想听听你自己的心声吗?”
“我、我怎么听得到?”
“我可以转述给你听。”
巴罗渺带泪的双眼充满疑问,风长明就道:“你心里在呼唤我,她在说:‘来吧,我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