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人都是被强暴的。我以前,也强暴过许多女人。虽然海之眼的女人非常多,比男人多了好几倍,可男人还是喜欢强暴女人。因为那样才能够显示他们的力量,以及征服欲。
女人如此,战争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欲望而存在的。你说,男人的欲望为何这般大呢?”
芭娅原以为他会惊讶,或者是安慰自己一下,他却说出这番话来,她竟然无言以对了,又听他道:“在海之眼,力量决定一切,没有力量,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甚至一切的弱者,都逃不了被强暴的命运。所以,我不会因你被强暴而怜惜你,而是因为你勾起我的欲望,我才强暴你——不仅仅是因为要气走天力姬,是我一直都想要你、侵占你,只是借她发挥而已。”
这些话,芭娅本该感到憎恶的,可她听了,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道:“不是因为天力姬吗?”
“嗯,不是的。”
芭娅呻吟道:“那……还好。”
她的娇柔的身体在轻轻地蠕动,臀部有意地摆动,让她的xiāo穴儿包夹着风长明的巨根刺磨她的性臀……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罗金的女人吧?”
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紧张地道:“我……我……”
“也是巴罗金强暴你的?”
芭娅听了只是哭泣,风长明叹道:“虽然一直没问过你什么,但我多少能猜到你是巴罗金的女人。现在看来,你还是巴罗金战利品。我说过,海之眼是男人欲望生长的地方,我的欲望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海之眼传说里的神。我一定会攻陷泽古的,你这趟回去,便在巴罗金的皇宫等着我,不管你愿意与否,到时你做我的战利品吧。你是我的欲望之一。我的一个父亲跟我说,战争为的就是土地、权利和荣誉,但我另一个父亲却说是为了女人,而我把他们的说法综合起来,则是:土地、权利、荣誉和女人。”
“我所要的土地,我会强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强夺;而权利和荣誉,则就在这两个前提之下,我会同时得到。我以前还是太过于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遗忘的时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只是经历了一仗惨败,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海之眼没有失败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运的,没有完全地败。若我完全地败了,我则什么也没有了。”
“当我卷浪重来之时,我要做一次绝对地。即使败了,我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挑战海之眼现在的王,那时若我败了,则就是海之眼的一个小鬼;若我胜,则我就是海之眼的新王。权利和荣誉,都归于我!任何我想要的,随手可得。所谓的强者,就是强暴弱者的那种动物,我和巴罗金,以及其他的霸主,都在不停地强暴海之眼地土地和生命。小女人,如果我打败巴罗金地那一天,你愿意做我地战利品吗?”
芭娅抱得风长明很紧,她的一双嫩手儿搂着风长明强壮的颈项,呢喃道:“我不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我叫芭娅。”
风长明笑道:“很好听的名字耶,很像你这个人。”
“是……是吗?”
“嗯,是的。你曾说你爱国一个男人,但我知道你不是说巴罗金,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
芭娅的身体有些颤抖了,她爬移上来一点点,润嘴儿轻吻风长明的嘴,吻了好一阵,她把脸靠依着风长明的脸,道:“他是海之眼以前的王……泸澌大帝。”
“哦?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我像泸澌,你觉得我很像吧?”风长明感到惊奇了,泸澌是他所陌生的,但泸澌大帝这名号却也是了解的,巴罗金再之前的王嘛。
“像……也不像。”芭娅道。
风长明疑问道:“怎么说?”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泸澌大帝,看着你的背景的时候,简直和泸澌大帝一般,可你的脸长得不像泸澌大帝,他可是很好看得伟男子,他很强壮,很高大,很英俊,也很温柔。可你不英俊,也不温柔哩。”
风长明忽然粗野地道:“他睡过你吗?”
芭娅心里一震,娇叱道:“泸澌大帝可不是色狼,他都没碰过我。”
风长明笑道:“好可惜啊,你爱的不睡你,你不喜欢的强暴了你,那你试着爱我吧。然后求我强暴你。”
芭娅扭动着身体,不依地道:“我才不!”
风长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安静些,再动,我久不饶你了。你那小骚包夹得我好紧……小女人,你应该不像你看起来的这么年轻吧?”
芭娅道:“我好像有三十五岁了。”
“这么老了?”
芭娅有些生气了,轻咬风长明的胸膛,瞠道:“才不老,芭娅永远都是十六岁。”
风长明逗她道:“可你的年龄几乎可以做我的娘了,你做我的干娘吧?啊哈哈……”
芭娅怒骂道:“儿子哪能把那根东西留在娘的体内的?”
风长明笑道:“在我们芜族……”他突然闭了口,但芭娅却听得